”哦，伙计...”Leo惊讶地摇摇头，”没错。你至少错过了大概，七十年。嗯，我的徒弟，鸡肉块是－－－－”
”不用管了，”Annabeth打断，”重点是，我们解释给罗马人真相的时候会很困难。就算他们相信我们－－－－”
”你是对的。”Jason将身子向前倾，”我们应该继续走，一旦我们到了大西洋，我们就安全了－－－－至少远离了罗马军队。”
他听上去那么沮丧，Piper不知道是要为他感到抱歉还是愤怒。”你怎么确定？”她问。”为什么他们不会再追逐我们？”
他摇摇头。”你听到Reyna说到过的古老的陆地。那里有太多危险了。罗马半神已经有好几代人被禁止去那里了。即使Octavian也不能绕开这条规矩。”
Frank咽下一块墨西哥玉米卷，就像它们在他的嘴中突然变成了硬纸板。”所以，如果我们去那儿...”
”我们将会被放逐，就像对待叛徒那样，”Jason确认到，”任何罗马半神都有权利一见到我们就把我们杀死。不过我们不用担心这个。如果我们横越了大西洋，他们就会放弃追逐我们。他们会假设我们死在了地中海沿岸－－Nostrum海。”
Percy将他的披萨片指向Jason.”朋友,你真是我们的一线曙光.”
Jason没说什麼.其余的混血人都愣愣的盯著他们的盘子看,只有Percy仍像是什麼都没发生似地持续大快朵颐.Piper真不知道他的胃是用什麼做的.这家伙将食物一扫而空的能力不比人羊差.
“未雨绸缪还是很重要的,”Percy建议道.”尤其得想一个让我们不会死的策略.D先生－－－Bacchus－－－呃,我是不是该改叫他B先生了?总之,他也提过Ella预言中出现的双胞胎.两个巨人.好像是Otis吧,还有一个,嗯,名字是F开头的…?”
“Ephialtes,”Jason提醒道.
“巨人双子,就像Piper在刀中见到的那样…”Annabeh的手指滑过杯子边缘.”我想起了一个关於两个巨人的传说.他们试著藉由将一座座山高高叠起以抵达奥林匹斯.”
Frank差点哽住.”好吧,那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两个把山当积木玩的巨人.另外你刚刚说Bacchus只用了一颗黏在木棒上的松果击败他们?”
“差不多,”Percy说道.”虽然我不会对他的协助抱太大期望.他想要祭品,又跟我们摆明了是我们献不了的祭品.”
室内一片沉寂.Piper能听见Hedge教练在甲板上唱著BlowtheManDown,却因不懂歌词而只是哼哼啦啦地唱.
不
知怎的,Bacchus注定要帮助他们的想法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巨人双子在罗马等著.他们手中握有混血人需要的东西－－－就在那青铜瓶子里.不管那是
什麼,Piper隐隐约约感觉那会是封闭死亡之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谓通往无尽死亡的钥匙.她同时觉得这次没有Bacchus的帮助他们是赢不了
的.而这整件事情要是无法在五天之内完成,罗马便会被摧毁,Hazel的兄弟Nico也会死去.
另一方面,如果Bacchus向她递出酒杯的景象并不属实,那麼其他幻象应验的机率应该也不会有多高－－－尤其是她,Jason和Percy在井中溺死的那个.或许只是某种象徵吧.
男女各一名混血人的鲜血,Gaea说过.亲爱的Piper,选一位和你一同牺牲吧.
“她想要我们之中的两个,”Piper喃喃道.
其他人纷纷把目光转向她.
Piper
最讨厌这样引人注目的时候了.或许对一个Aphrodite之女来说有些离奇,但她已经看过他的明星老爸在众粉丝的追捧之中度过好几年了.她想起
Aphrodite在营火区当众认领她,又将她打扮得光彩夺目的的那一刻－－－也是她生命中最尴尬的一刻.即使是在这里,且室内只有六个人,也足以使
Piper感到不自在.
没什麼大不了的,Piper告诉自己.他们是我的朋友.
但她还是有种怪异的感觉…彷佛盯著她的不只有六双眼睛.
“今天Gaea在高速公路上跟我说过她只需要两名混血人的血,”Piper说道.”一男一女.她－－－她要我选择让谁和我一起死.”
Jason紧紧握住她的手.”但到最后我们一个都没死啊,”他安慰道.”是你救了我们呢.”
“不,我的意思是…她为什麼会需要血?”
Leo吹了声口哨.”哟,各位,还记得狼屋那次麼?我们亲爱的冰雪公主Khione?她也说Jason的血会世世代代存留那地方.搞不好混血人的血拥有什麼特殊魔力?”
“噢…”Percy正准备啃第三块披萨饼,却停住了.他接著向后一躺,眼神空洞,彷佛现在才意识到那一记马踢究竟有多疼.
“Percy?”Annabeth抓住他的手臂,担心道.
“噢,不,”Percy咕哝道.”事情大不妙啦.”他望向坐在桌子对面的Frank和Hazel.”你俩记得Polybotes吧?”
“攻打朱比特营的那个啊,”Hazel说道.”Poseidon的死敌,被你狠狠敲头的那一个.嗯,我想我记得.”
“我在飞往阿拉斯加的途中做了个梦.”Percy说道.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