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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新基督山之 仇恨 27、守灵下

作者:老榔头 下载:第五号交响曲 命运TXT下载
    自家的小楼门虚掩着,客厅的灯也亮着,可能是继母闻兰预计其可能马上到家,所以做好了准备。

    秋鲁进门后,没有急于上楼,立刻就拿起了客厅的电话分机,直接叫通了范城自己的办公室,但等待了半天也没人接听,只得无奈地放下。

    上楼后他没有直接回屋,先到了妹妹秋眉的房间。房间的灯,按照丧礼期间长明灯的规矩还亮着,但眉儿已经睡下了,只是那苦瓜式的脸,和脸颊上不时因噩梦而颤动的脸*,证明她睡得很不踏实。

    秋鲁坐在了她的床前,先是仔细端详了一阵,然后爱怜地伸手在她脸颊上抚摸起来。妹妹秋眉被他的动作惊醒,起先是惊魂不定,随即现是哥哥回了,迷糊着眼,很放心地搂住他一条胳膊,低低的啜泣起来。秋鲁冲动之下,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紧紧的搂着她,象她还是几岁的小娃娃一样,边拍着她瘦弱的背部,边低声安慰着哄着她重新入眠。

    小丫头感觉自己不小了,偶尔与一些同年纪的男孩子,无意间触碰到身体的某个不要紧的部位,都会有脸红心跳的感觉,这会儿哥哥的过分亲昵动作让她格外羞涩,但哥哥有力温柔的抚慰,和成熟男人的气息,使她感觉很舒适也很满足,于是先还撒娇式的“哼哼”两声以示不满,但很快就沉入甜甜的梦乡。

    待秋鲁将小丫头再次塞入被子后,起身朝门外走时才现,继母闻兰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的身后,正倚门泪眼巴巴地凝视着自己。闻兰眼里的神色很复杂,既有浅浅的哀伤,也有欣慰和满足,更多的是期盼和渴望,总之,秋鲁难以用一两个词汇来描述她此刻面部丰富多彩的表情。

    “回你屋说吧。”

    秋鲁没有再与闻兰的眸光接触,转身先到了她的房间,在床边的一张单人小沙坐下,将床沿留给了闻兰,自己则仰靠着闭上双眼,似在凝思也似在乘机打盹。

    “山东……”

    闻兰坐在床边缘,惴惴不安地看着秋鲁。短暂的小别,却比前几天分别数年后咋见时在心底产生的感觉还复杂得多,她有千言万语和过一百种的感触,想说却难以启齿,想表达但表达不出,只是呐呐地低唤了一声。

    “医院是谁在值班?就小李一个人吗?”

    秋鲁突然睁开眼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不提老秋的秘书小李还好,一提他,闻兰的脸上表情更加复杂,心底更是波涛起伏。

    正是老秋的秘书小李现了,并在白天悄悄告诉闻兰,老秋走前秋鲁曾经上了一次山,而秋鲁这次的上山之行,他判断应该与老秋的死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老秋是在秋鲁走后约莫半小时后,生急性心颤经抢救无效去世的。抢救的过程中医生告诉他,生急性心颤的原因,除与病人的身体状况有关外,也与病人的情绪有关。老秋的身体状况,平日里一向不错,即使有那么一两次的作,但状况也不严重,通常吃些药品缓解一下,马上就没事儿了。但这次却偏偏无征兆作,且一着就很严重,并由此一下子就过去了,那么造成老秋病的原因是什么呢?莫非是受了巨大的刺激!

    秘书是种寄生在寄主身上生存的怪胎,老秋的秘书小李与其他秘书一样,虽然与秋鲁平素似乎亲热无比,但那都是因为寄主老秋存在的缘故。老秋活着,他顾忌这层父子的血缘关系;但现在老秋走了,他的寄主没了,他的顾忌也就不存在了。因此,他虽然不敢揣测是秋鲁谋害了他的老爹,但他却很肯定一定是秋鲁做了什么让其父亲难以接受,或心理难以承受的坏事儿后,给父亲觉并由此情绪控制不住,才会导致此种最终的结果的。

    秘书小李不能对其他人讲述这种猜疑,但他认为闻兰应该与他有着同样的利害关系,都是纯粹依附老秋生存的,并想当然地认为继母和继子之间,肯定是矛盾的对立面,他要找同盟军,所以闻兰就是天然的合作者。但他没法预料到的是,闻兰一听他这猜疑,就直往自己*之事暴露的方面去想,五雷轰顶的情况下,将丈夫去世的悲伤抛在了脑后,一下子就惊恐地瘫软在地上,让别人还以为是伤心过度所致。

    秘书小李见其帮不上自己的忙,还将整个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只好尴尬地派人将闻兰母子提前送回了家。

    闻兰现在最着急的就是要见到秋鲁,她急欲搞清这个问题,否则,沉重的巨石头压在心底,令她彻夜难眠,终日无法正常思考。

    “山东,你爸他是不是因为我们……才心脏病呀?”

    闻兰脸上腾起一片红晕,羞惭得几乎无地自容,中间的半截话,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秋鲁没有回答,只是抓起她那仍旧白皙、柔软,但皮肤因最近骤变来不及保养而显得有些褶皱和干燥的手,轻轻抚摸着,细细地端详着。

    闻兰放手任由秋鲁抚摸和端详,但扭捏地将头颅侧开去,不敢与秋鲁的目光接触。

    “他早就知道了,绝不是现在。”

    许久以后,秋鲁放开了抚摸着的闻兰的手,嘘出口长气,很低沉很镇定的安慰她道。

    “哦!……”闻兰也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彻底放下了心结。此刻她终于有勇气面对身旁的秋鲁了,于是她盯牢秋鲁的眸子,喷香的檀口蠕动着喃喃地说:

    “山东,你爸他没说啥吗?”

    她的语气仍是怯怯地稍有不安,口里喷出的那股子甜腻的*气息,扑了秋鲁满脸,让秋鲁的神经不由霎时颤抖了一下。

    “你嫁给爸爸这些年了,难道不晓得他的身体情况?”秋鲁不直接回答她的询问,转换了话题。说着,还怜惜地拍拍她白嫩的肉呼呼的手背,喘息着自言自语到:“差不多二十年啊,亏你怎么过来的哟!”

    “山东……”

    闻兰猛扑到秋鲁的怀里,将下巴颏搁置在他的肩头,胀鼓鼓的两个肉山包,在秋鲁那似排骨的消瘦身躯上揉搓着,妩媚的脸颊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欣慰中也带些羞愧地啜泣着,喃喃地絮语道:“我们那一代人,年青的时候崇拜英雄,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你爸当初娶我之前,和我说起这事儿,我还笑话他说这是英雄的奖章,有什么觉得难堪的呢!……等到真正懂得了这些的时候,都老夫老妻了,也没好意思因这个事儿提出分手之类的……以后有了眉眉……哎呀,你爸爸没跟你说起媚儿的事吗?快交代呀!”

    说着说着,闻兰猛地醒转过来,惊恐万状地用银牙紧咬着秋鲁的肩头肉,香躯颤抖着责问着秋鲁。

    “没有直接说,但他把我母亲的相片给我看过,眉儿和我母亲长得太像了,他老人家当时心底要说的意思或想法,我想我是能体会的。不过以前我总认为那是梦中的情节,也逼着自己竭力不往那儿想。这算什么事儿嘛!下山出来后再一掂量,眉儿也算他老秋家的后代,爸心底纵然再别捏,也是不会为此做出什么的……”

    “山东!……”

    闻兰愧疚得无地自容,只好把脸拼命往秋鲁怀里蹿,抑制不住的泪水,似倾盆大雨滂沱而下。

    “好了,好了。谈谈正经事吧!我回来你就可以放心了,一堆事儿还等着处理呢。你这种状况,指望你是不可能的,先把这一天多来的情况和我说一下,也好让我心底有数。”

    任闻兰伏在肩上放肆地泄了一阵,秋鲁将她推在床上坐下,又用手指头抹去她脸上挂着的泪珠,然后整整情绪继续问起最近的情况。

    闻兰收拾好情绪,勉强将昨晚至今天一整天有什么人来,来人代表什么组织、部门或哪家亲眷,以及部队和医院方面在治丧上所做的工作等等,凡能记得的都详细讲述了一遍,但秋鲁感觉她的介绍还不如海南的简述清白。秋鲁想,她或许是压根就没关注到这些细节,也或许是整个人都因为秘书小李的话,从而造成心底的恐惧和愧疚,导致完全不在状况吧。

    “小李说的事儿,山东你看……?”

    “不是那么回事儿,我想爸可能是早就有了想法。你就别自己往那儿想了……不过你记着一件事儿,爸爸的遗物,你要亲自处理,别让他动手。”

    秋鲁拦下了闻兰的好奇心。他可不想再把思绪停留在这个地方,那是他理智的禁区……

    搞清了一整天大致的情况,秋鲁无奈地现,自己未来得及在家主持处理丧事,终归还是造成许多的遗憾和缺漏,看来得打起精神应付明天的吊唁活动和后天的葬礼了。他想让情绪看来平稳多了的闻兰早些休息,但闻兰可怜巴巴地仰望着身躯高大的秋鲁,眼神中流露出无助小女孩般祈求自己可怜和撒娇的情绪。秋鲁懂得她目光隐藏的含义,摇着头坚执地拒绝了,但仍然很温柔地将她扶上床躺好,又替她盖上被子,像哄着小宝宝睡觉一样替她阖上眼皮,然后熄灯向自己卧室走去。

    秋鲁边走边想,自己与继母闻兰之间的孽情,不该生但已生了,象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子里无视这事儿,刻意回避或因愧疚出自己的能力去补偿,都不是很好的处理办法。该承担的家庭责任,以后自己不必再躲避,但他与闻兰之间往后只能做亲人,决不能作为情人。否则俩人里只要有一个人,在外面做出今天类似的无意识的亲昵举动,那就毁了他整个的人生。闻兰心理的需要,他可以给予补偿;但久旷的生理需求,他承受不起也无能力应付!

    小李秘书的想法,也许就代表着大白山上一些目睹父亲去世人的心底想法,虽然有些令人伤神和气恼,但也是好事儿。自己将父亲气死了?真好笑,父亲是那样软弱不堪的人吗?也好,让他们这样想去,起码不会再往其他方面动歪脑筋了。

    第二日的吊唁活动,是在沉痛肃穆和的气氛下,忙忙碌碌中瞬息而过。

    秋鲁先陪同继母闻兰携带着秋眉,赶到了大洪山下的军区总医院,那里布置有吊唁父亲的灵堂。检查完灵堂的接待安排和一些相关事宜,他一边站在继母身旁,作孝子状搀扶着继母肃容迎接或恭送前来吊唁和慰问的亲朋好友,以及军地两方迟来的高官显贵;一边很留心地审视起灵堂内的布置,和浏览各方送来的花圈和花篮上挽联的落款来。

    灵堂最前面一排花圈和花篮,是中央各国家机关的。正中摆放着中办、国务院、军委、中央*小组和三军总部及总参、总政、总后、各大军区等等的;稍偏的地方,左边是各部委和鄂豫两省党政机关及省军区的,右边是父亲生前老友中一些显赫名人以私人身份敬献的。在个人敬献的花圈花篮中,尤和尚送来的巨大花篮很突兀的摆放在显眼的位置。

    第一排的花圈政治象征意义大,逝者生前是什么身份、等级,死后盖棺论定是什么评价,从中基本可以分析个子丑寅卯来。按照父亲生前的大军区副职身份和五五年中将所代表的历史资历,该出面的部门,其花圈都送到了,这基本证明父亲与一零一之间的历史渊源,以及最近一零一事件的影响都没有波及到他的后事。同时,在这比较敏感的时期,尤和尚不怕犯忌讳的将花圈摆的这么显眼,其意图是什么?尤和尚似乎很得老人家宠爱,昨晚贾伯伯转述了领袖的两点意思,是不是因领袖不宜出面直接表态,而让尤和尚代为传达上意?

    第二排的花圈,多半是一些军队下级部门和地方党政,以及一般亲朋友好送的,秋鲁只是快的扫视了一遍,没有过细去看。但他仍能从短暂的扫描过程中,迅现自己所在地区革委会、党委、军分区等单位敬献花圈上的条幅落款,他甚至在这些花圈内还现了本县某些单位和部门的。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身份的暴露?他在地方存档的履历中,除了姓名、职业等填写的是真实的,其余涉及父母的栏目全部删除了。这些多于正常数量和出范围的花圈,是不是意味着有心人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搞清楚了?

    他出门回省城,只说了有重要公务要办,连丧假都没请,为的就是避免过多的关注和打扰,因为他此行意味着什么他自己本身也不清楚,是凶是吉更是难以预料。

    连机要员小罗也只晓得一些二手的消息,这些人居然一窝蜂涌来,看来消息单靠自己刻意控制是封锁不住的。所有参与政治游戏的人,个个都是猴精,一点也不比自己迟钝啊!

    守灵完了,他还得先陪治丧办的人员去一趟追悼会的会场,检查明*礼主会场的准备和预演情况,然后赶往军区,就明天的吊唁、火化和安葬仪式做些交接。

    路上他有一个预感,今天应该一准能遇见闻慧。无论是作为军报消息灵通的记者,还是继母那个嗅觉灵敏漂亮冷酷的侄女,看到眼前的阵仗,肯定对一零一事件不至于影响秋家未来的前程的事,已经猜得*不离十,闻慧不会轻易放弃攀附和巴结的机会。

    真是有料到却没敢想到!

    追悼会为方便地方人员出席葬礼,是安排在鄂北省委大礼堂内。刚进礼堂大门,秋鲁不光见着了闻慧其人的尊容,还见识了其人的无耻。

    在一群忙碌的治丧办的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满脸踌躇和傲然的闻慧,正为明*礼出席人员名单上的一点小错误,对工作人员大着淫威,所凭籍的身份居然是逝者的儿媳,自己的妻子,这让他气急败坏但还无法当场作。在他的想象中,这应该是继母对其作出了某种承诺,甚至还可能是继母有意对外宣布的。闻慧已是秋鲁老婆身份的事实既成,自己还能耍无赖当场对所有人声明她不能代表秋家?

    看来这里用不着自己出马了。

    他当即转身出门,并沉下脸质问继母是怎么回事,闻兰苦笑着说,军委的丧葬规格批复就是闻慧送来的,而且随着电文呈上的,居然包括她已经在单位开好的结婚介绍信。这个时代,结婚证不重要,到单位领了专用的结婚介绍信才算组织认可了你的婚姻关系,这就算和你有夫妻的名分了。秋鲁听罢,拉长了脸一言不,打转车马调头回府。

    回到军区家属小院,疲累了一个白天的秋鲁,茶来不及喝,屁股不及落座,立马拿起了客厅的电话机,给范城县自己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这次电话有人接了,也得到了他急欲了解的消息,但得到的不仅是坏消息,而且是两个。机要员小罗告诉他的第一个坏消息是:肇辄昨天已经给抓到了,可是后来居然途中因车祸又给他逃跑了;第二个坏消息是:金光路的黑市自由市场,昨晚生一起知青与乡民的恶性斗殴事件,当场重伤知青一人,经抢救暂时脱离生命危险,正在现场的民警抓住了肇事村民陈某某。今天城关派出所抓住了背后煽动的罪魁,县常委扩大会议也专题研究了此事,革委会陈副主任态度强硬地主张要抓捕参与金光路事件的的几个知青,为刻,闻讯后的知青正开始连夜聚集酝酿闹事。

    秋鲁听后气得恨不能将电话机给当场砸了,但想一想第一件事儿,抓捕和押送肇辄毕竟不是小罗直接办的,要说手下无能也赖不上他,况且押送民警还重伤未愈,具体是什么个情况都不清楚,砸了电话机有什么用?至于第二件事,自己的辖区出现知青与乡民的大规模流血冲突,如果消息传出去,肯定会在全国范围引起巨大的反响,自己正在节骨眼的关键时刻,人也一时回不去,假如事情真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自己的前途也就算玩完了。

    秋鲁强忍心头滔天的怒火,压抑着就快涌到嘴边泄的冲动,放缓语气平静地告诫小罗,要他将自己的意见转告县里的常委们和其他负责同志,应不惜代价安抚受伤知青的情绪,还不能放任知青为此私自串联酝酿报复搞大事情。万一生不测的情况,也要尽量采用经济补偿,或者回城、上学、参军等一切可以利诱的方法,想法子封住事件中参与知青一方的口,不到万不得已,不宜动用武力。至于愚蠢的乡民,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此后,秋鲁让小罗将布置抓捕肇辄的行动缓一缓,留待金光路事件平息后开展,目前可以暂让樊二柱在村里秘密对肇家进行监视,若现肇辄露头,则可出面牵头组织公社的基干民兵抓捕,不得让人保组的那些废物再沾边。

    “明天我处理完家里事就赶回。”

    说完不等小罗答复,恨恨地将电话听筒使劲砸在机架上。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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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号交响曲 命运介绍:
如果你习惯吃洋快餐,如果你连“大仲马”和“基督山”也没听说,那请勿入内。这是一部“基督山恩仇记”似,讲述一个男人和三个男人的战争;也讲述一个男人和俩女人缠绵的故事。其实如果你看过“基督山伯爵”,本故事的情节就完全不用听我罗唣。这本书适合边品茗、边散步,躺在藤椅或秋千上慢慢咀嚼;如果你心态浮躁静不下心来,干脆就把它当做擦屁股纸随手扔了吧。 可以自夸的说这是本好书,适合你的父母和爷爷奶奶,但未必适合你的口味。如果你是因为某段文字的标题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