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看着鬼师问了一句,眼前的怨魂骑士即便沒有 了脑袋,也给我一种很恐怖的感觉,而鬼师却是要准备对着东西下手。
“当然,祝英台能制服一只全盛时期的怨魂骑士,如果我连一只沒有脑袋怨骑都灭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跟她比较,”鬼师如此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立即明白了她那种争强好胜的心理,果然啊,女人在某些方面,心眼一向都不怎么大。
“全盛时期的怨魂骑士最少也是第四境界吧,”我再度问了一句。
“但现在肯定跌落了不少。”鬼师回答。
“就算再弱,也差不多有半步第四境界,你还确定要出手,”我继续问道。
“怎么,你怕了,”鬼师反唇相讥。
“开玩笑,我正好要试一下半步第四境界到底有什么强的。”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又怎么能承认自己怕了呢,即便是装也要装出來。
“那好,我主攻,你辅助,十招之后换你。”鬼师立即说道。
“小心。”我提醒了一句,然后跟在鬼师后面朝怨魂骑士冲了过去。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怨魂骑士要比我跟鬼师高出一截來,而他手中那把巨大的镰刀更是长两米多,轻轻一探,就足以把距离拉开,并且尽管沒有了脑袋,但我仍旧有种被看着的感觉,我相信,无论是我还是鬼师,一举一动它都能看到,或者说是感知到。
鬼师提着半月弯刀脚尖在地上一点,就直接凌空扑了过去。
我虽然是辅助攻击,但毕竟有御剑之术,所以尽管我落在后面,但心念一动,桃木剑却率先进行试探攻击。
在我的催动下,桃木剑化成一道黑色闪电,如天外飞剑,一闪就來到怨魂的胸口前,对准就刺了过去。
而怨魂骑士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手中的镰刀微微一抬,身下的大马就已经往后退了一步,而镰刀正好磕在剑身三尺之处。
仅仅是轻微的碰了一下,但我却浑身一颤,脑袋嗡的剧痛起來,然后仿佛无数的怨鬼进入我的脑海,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了过來。
“不好,”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这是直接灵魂攻击,而灵魂攻击从來都是以诡异著称,无影无踪,在你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就已经将你的灵魂重创了。
而灵魂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存在,一旦受创,后果可想而知。
只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仅仅是御剑,它就能够凭借那一丝微弱的联系攻击到我的脑海,难怪这怨魂骑士会被称之为比三眼石像鬼还要难缠的存在,果然是有道理的。
虽然临危,但我也不惧。
在这些怨魂朝我攻來的时候,脑海中一直沉寂的天地镜突然一颤,然后发出一道光芒,照在所有的怨魂上,然后就看到那些怨魂像冰雪消融一般,迅速化掉。
而我也立即清醒过來。
这一切说來慢,但却只有一眨眼的时间,这个时候,鬼师刚刚來到怨魂骑士的身边,手中的圆月弯刀正要斩下,而桃木剑刚刚被撞飞出去,还沒离开多远。
我的意识再度用处,控制住桃木剑,但是有刚刚的经历,我自然不会在使用御剑的方式,所以直接将桃木剑招了回來。
同时,我也知道了天地镜的另一个用处,那就是可以消灭怨魂。
所以收起桃木剑后,我直接把天地镜召唤了出來,右手高举,法力迅速的涌入,一道光芒从镜子一面照射出來,直接照到怨魂骑士的身上。
怨魂骑士也沒有想到我会突然掏出一面镜子來,并且这镜子对它的伤害会如此之大,在被照到的顷刻间,它的身上就冒起一阵烟來,那是怨魂被净化后的结果。
“吼,”
或许是因为受创,怨魂骑士猛地发出一声咆哮,也不知道它的声音是从何处发出的,但这种声音却是直接针对灵魂而來,我只感觉脑海一阵刺痛,手中的天地镜一个不稳,差点沒掉到地上,但光芒也因此被打断。
甚至就连鬼师也明显受到了影响,身子一颤,不过她的情况要比我好一些,这说明一个问題,她的意志力要比我强,发现这点,不得不承认也算是一个打击,别看我借助桃木剑,天地镜,还有洞天图勉强可以跟鬼师一拼,但真正论起底蕴來,却还是要比她差上不少,而这却是需要时间來慢慢沉淀的。
哪怕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都敢保证肯定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
可我现在最缺的同样还是时间,如果不是受了道伤,我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着急,按部就班的,一点一点进步就足够了,我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优势,那就是我年轻,远比多数人年轻很多。
鬼师身子一顿后,手中的圆月弯刀却再次落下,对着无头怨魂就劈了下去。
而怨魂骑士在刚刚一声吼叫过后,身体明显一阵抖动,变得虚幻了一些,显然,它的打断并非是沒有代价的。
圆月弯刀跟镰刀碰撞在一起,哪怕镰刀是虚幻的,但仍旧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
我左手握着天地镜,右手再度拎起桃木剑,就朝着怨魂骑士冲了过去,刚刚短暂的碰撞已经让我明白这怨魂骑士的强大,哪怕只是半步第四境界,都要远远强于我跟鬼师,不过也终究沒有达到一种质变的程度,所以只要我跟鬼师联合,未尝沒有一战的实力。
而半步第四境界就已经如此强大,真正的第四境界又会是怎样一种情况呢,会不会挥手之间就能将我跟鬼师击败,想到我在老道面前的那种无力感,还有花老以及连山大师的那种深不可测,我就对第四境界越发的期待起來,总有一天,我也一定要达到这个境界。
在我冲过來的时候,鬼师已经跟怨魂骑士碰撞数次,严格的來说,并不到十招,但鬼师却已经不得不退后,正面面对怨魂骑士所带來的压力,要远比想象中强很多。
我沒有直接面对怨魂骑士,而是提剑朝着他身下的马腿斩去,实际上,只要能先把这马灭了,接下來无疑要省事许多。
只是我一剑还未碰到马腿,怨魂骑士的镰刀就已经到了我面前,那种感觉就仿佛原本镰刀就在那里,只是我自己撞上來一般。
还未靠近,我就清晰的感受到镰刀所带有的那种锋芒。
不过我却临危不乱,实际上也算是早有准备,左右立即抬起,手中的天地镜微微绽放出光芒,然后跟镰刀撞在一起。
“噗,”
跟之前鬼师的那种情况截然相反,当天地镜碰到镰刀的时候,只见镰刀一阵虚幻,然后从中穿透而过,而我也感觉左手一阵冰凉,有种要冻僵的感觉。
但是桃木剑却沒有丝毫停顿的站在马腿上,并且一击而过,马腿直接溃散掉。
一击之后,我立即退后,在我刚刚退后,就看到眼前寒光一闪而逝,原來怨魂骑士的镰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凝聚,从我的面前划过,几乎是贴着头皮,甚至还带下了几根发丝。
如果我刚刚退的再晚一步,恐怕脑袋已经被直接削掉了,而直到这个时候,我心底才升起一股危机感,如果一味的相信自己的感觉,我现在已经死了。
难怪会有人说,最高明的战斗是本能的战斗,只有本能,才胜过一切大脑的指挥判断,胜过所有的感觉。
只可惜我现在远远沒有到只使用本能战斗的情况。
怨魂骑士的马少掉一条前腿后,马身又重新凝聚了一条,但我还是发现,连马的身体也变得虚幻了一些,只要我再來上几次,直接让其崩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它们真正的形态只是怨魂而已,并非真正的生命体。
这么好的进攻机会,鬼师自然不可能放过,在怨魂骑士攻击的时候,鬼师就已经重新靠近,并且从另一边,再度斩向其中一条马腿。
不过这次不知道是不是怨魂骑士早有准备,导致鬼师的偷袭并沒有成功,只见蕴魂骑士身下的马突然一跃而起,正好躲过了鬼师的偷袭,并且后蹄一闪,就朝着鬼师踹去。
哪怕沒有真正的实体,被这一蹄子踹中,鬼师也不可能好受。
只见鬼师突然身子后仰,径直躲过那一蹄子,然后左手在地上一撑,身子像是失去重力一般再度凌空而起,她手中的弯刀,也嗡的一下转动起來,在空气的摩擦中发出刺耳的声音。
面对着一跃而起的怨魂骑士,我也沒有半点犹豫,桃木剑光芒大盛,剑罡穿透而出,像是握着一把激光剑,朝着怨魂骑士斩去。
我跟鬼师一左一右,同时发挥全力,沒有半点的留手,而这个时候怨魂骑士几乎身在半空,沒有借力之处,看似好像沒有了反击之力。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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