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看着夫人盯着自己看，顿时整个身子绷直僵直，连大气都不敢出，被对方看得浑身不自在，实在是忍不住，轻声问道：“夫人，可有话要问小的？”
“我在等着你说。”
“我……”牢头尴尬地抿了抿嘴，看了旁边狱卒一眼。
“夫人，是我第一个发现尸体的。”狱卒看见牢头的目光，赶紧上前说道，“今天早上给众犯人送早饭的时候，就发现他们这样了。”
“你发现之后，是直接唤来牢头，还是先进了牢房查看过尸体才出去叫来牢头？”十一的目光依然落在牢头身上，清冷地问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当然第一时间禀报牢头。”狱卒如实回答，“我们一起开了牢门进去查看的，牢头发现两人死了，赶紧让我去通知林大人。”
“他去通知林大人，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十一看着老头，追问道。
“自然是守在门口，等林大人来。”牢头不明所以地回答。
“只是这样？”十一不断反复询问，“你确定一直站在这里等待林大人到来，什么都没有做？”
“是。”老头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你还做了其他的事情。”十一扬起笑脸，娇艳明媚透着张扬。
“……”老头不由得轻笑出声，“夫人，你之前没在现场，为何如此肯定小的做什么？”
“是你将真凶放了进来杀了刘氏夫妇两人，只是你和凶手都没想到狱卒提前来牢中发放早饭，所以凶手没有来得及逃离现场。”十一不想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道，“凶手也算聪明，找了一个角落躲起来。”
十一伸手指着牢房中稻草堆积的地方。
“用稻草将大部分身子遮挡起来，狱卒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两具尸体身上，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自然会忽略周围的环境。”
“狱卒告知你之后，你以通知林涛未由，支开狱卒，将凶手从牢中放了出去。”
林涛听见这话，大声喝道：“拿下！”
方源快速抽出佩刀，架在老头的脖子上。
“林大人，我是冤枉的，不可凭借她的胡乱猜测，就判定我有罪啊！”牢头见状，大声喊冤，“我与刘氏夫妇无冤无仇，为何杀他们啊？！”
“我没说你杀他们，你只是帮凶而已。”十一道，“如果你不想判死刑，告诉我，凶手是谁？”
“夫人啊，我真是冤枉的啊，我哪里知道什么真凶！周老二也有嫌疑啊，为什么偏偏怀疑我？”
被点名的狱卒不由得一怔，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嘴角挪动两下，始终没出声。
“这凶手潜进大理寺，杀了人，逃之夭夭，没有一个人发现凶手的踪影，这样的事情，大理寺从未出现过。”十一轻笑一声道，“如此重大事件，自然是要找人背黑锅，很不幸，我看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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