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夜君宸抿紧嘴角，声音幽幽，“不知道何时会变成如此？”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隐藏太深没有被你发现而已。”十一看得出男人心里有些不好受，毕竟他与贤王这么多年的感情，就算是相互利用，或多或少还是有几分真情，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身，道，“看清了就好，至少不会被他算计。”
“他今日来大理寺，恐怕就是为了找个正当理由见方天朗。”夜君宸伸手环住小女人的肩膀，压低声音道，“看起来他是想救下方骏博取方天朗的好感，将其拉入自己党羽之下，如此一来，他的地位比太子稳定多了。”
“放心，方天朗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绝对不会进入他的阵营。”十一想到秦天奕在方天朗哪里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你恐怕不知道，方天朗看起来在太子和贤王之间摇摆不定，实际上只忠于皇上。”
“秦岭晟虽然这个人多疑，脾性也不太好，只要确认对方的忠诚，依然会给对方三分薄面，方天朗才能难道密函，才能到天牢看望方骏，才能为方骏请太医。”
“秦天奕或许没有看清楚这一点，又或者看清了，太过盲目自信，以为方骏出了这样的事情，就能拉方天朗入伙，可惜啊，聪明反被聪明误，方天朗绝对会将这件事告知皇上。”
“更何况，我告知方天朗，秦天奕命你去暗杀贞妃，但你拒绝了，不到两天，贞妃就被方骏杀了，是谁听见这番话，都会有怀疑。”
“更何况，刚才秦天奕每句话都针对你，方天朗混迹官场这么多年，自然是听得懂的，所以更加确信我所的就是事实。”
十一扬起笑脸，道：“我这么乖，是不是应该送我点东西，奖励奖励？”
夜君宸轻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鼻间道：“陪你上街可好？”
十一本来是想要对方给自己一个火辣辣香喷喷的热吻，没想到对方会提出上街，一想到街上各种好吃的东西，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使劲地点了点头，笑得天真无邪。
夜君宸看着对方迫不及待就要出门的样子，忍不住摸摸她的头顶，回屋换下官服，牵着十一的小手离开了大理寺。
两人刚出大门，远远看见贤王的马车停在不起眼的小巷中，很显然方天朗已经上了马车。
“信不信，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方天朗就会怒气冲冲下马车？”十一莞尔一笑，倾国倾城。
“与我无关。”夜君宸看了一眼，道，“走吧。”
十一点了点头，刚走了两步，又回头走到大理寺门口的捕快面前。
“若方大人找我和大人，你告诉他去望月楼等。”
十一吩咐妥当，才转身走向夜君宸身边，将小手塞进他的掌心中。
“你知道方天朗还要见你？”
“当然。”十一扬起明媚笑颜，“阿夜，我想吃大肉包子，给我买两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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