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康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塌了。
他当然知道如果第二次调查结果出来，他将面临的是什么？
刚才楼梯底下凌雨已经跟他说了，危及的将是整个刘氏。
第一次承认的话，可能只是他被退学罢了。
他可以狡辩，但是sa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正是因为对方是sa，所以此时的刘康根本就没有狡辩的机会，“我……我……是……只是……恶作剧，真的……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刘康的声音都已经颤抖了，他说他只是恶作剧，没有其他的意思。
恶作剧？
顾林等人也没想到真的是刘康，全部都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是你？”
突然感觉自己被打脸了，苏温柔真的是清白的？
一个女孩子承受了这么多的惩罚和后果，最后可笑的竟然她是无辜的。
“恶作剧？”苏温柔看着刘康，表情冷漠。
那头的刘康立马垂头声音颤抖，“对……对不起。”
瞬间，百里温柔体内属于苏温柔的怨气克制不住的涌上来，让她情绪忍不住波动，“一句对不起就够了？你的一个恶作剧就是我背负这样的侮辱和骂名甚至被退学？然后自己默默的躲在后面看着我的笑话，被拆穿后用一句恶作剧就揭过了么？”
不，不单单是侮辱，而是死亡！
百里温柔看着刘康，情绪阴霾。
刚才苏温柔的怨气，操控了她。
却不知道一旁的男人注意力全部在她的身后，席御邪虽然是看着刘康的，可是苏温柔的一字一句都在他的耳中，脑海中徘徊。
如果她是苏苏，为什么要这样气愤苏温柔的事情？虽然正常人都会气愤，但是她是苏苏，一个非人类。
她和苏温柔，到底有些怎样的牵扯？
还是说，她真的是苏温柔？所以才对自己的事情如此愤怒？
监控室里是女子声声冷漠的指责，此时没有人敢多说一句，因为他们谁也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去阻拦作为受害人的感受，没有资格去代替她的发泄。
刘康此时的头都已经抬不起来，只能声音发抖，“对……对不起，我愿意跟你道歉，也愿意退学。”
只要不要波及到刘氏就好了。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为了苏月儿出气，竟然就要承受这样的代价？
那头的苏温柔看着刘康，终于平静了下来，刚才自己心底的那股苏温柔的怨气也消了一点，百里温柔的头脑恢复了清明和冷静的看着刘康，“既然要和我说对不起，就对着全校的广播说吧！不单单要承认自己的罪行，还要说出你的动机。”
再温柔的人，在这一刻也会变的激动。所以，百里温柔任由心里的那股怨气操控着她的情绪，直到苏温柔的怨气少了一点才松了一口气。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