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面一阵沉默。
好一会儿，秦卫国才干巴巴地开了口:“你这个赠予，连版权一并赠予？”
林小夕一脸无语。
策划方案不给版权，那还叫无偿赠予吗？
秦卫国好似也明白过来。
他不自在地笑了一声：“那个，我刚才想岔了。你既然无偿给了周政委这个方案，那这个版权肯定也一并给出去了。”
林小夕没有说话。
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秦卫国那边似是也觉得尴尬，对方在说完那版权的问题后，随意地问了小夕几句生活的情况，就以有事为由挂了电话。
林小夕被挂电话，也不生气，反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尬聊什么的。
真心不是谁都可以的。
最起码她不行。
出了这样尴尬的事情。
林小夕本以为，若是再遇到秦卫国，对方一定会尴尬。
然后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当天晚上。
秦卫国和秦夫人回了家。
看到她。
秦卫国不仅若无其事地跟她打招呼，还笑着问她：“小夕，你能不能帮我想一个跟以战养战养老院方案一样的好方法？”
林小夕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你先把需要方案的企业资料发给我看看吧。”
秦卫国笑着应了。
不仅如此，他动作还很快。
在跟林小夕要了邮箱地址后，立刻就安排人把邮件发给了她。
这迅速的动作。
只把林小夕弄得一惊一惊的。
连秦卫江打电话给她时，都没有听到。
还是蔡阿姨把手机拿给她，她才算回过神。
“连手机都不看，这是干什么呢？”秦卫江问她。
当着秦卫国的面，林小夕不好意思说他。
她跟秦卫江说了句“稍等”后，去了二楼书房，待把门关上后，才把今天秦钢让她给秦卫国出主意，她同意，但秦卫国却只想买三军区那个现成的方案，等发现不行然后又决定让她出主意的事情说了。
末了感叹道：“老公你都不知道，我刚才都惊得不要不要的。我完全没有想到，大哥平时看起来那么沉稳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做这种无厘头的事。”
“你觉得这些事无厘头？”
林小夕被秦卫江突然低沉的声音弄得愣住了：“怎么，不是吗？”
“先通过父亲给你施压，等你答应后提出自己的要求，发现不能实现后，退而求其次地让你再帮他想一个好主意。如此的进退有度，你还觉得无厘头？”
林小夕心里微怔。
仔细一想，秦卫国今天的行为可不就是跟秦卫江说的一样吗？
只是
她有些不明白：“好好的，他干吗要这样做？他如果一开始让爸爸跟我说想要三军区的方案，我也会跟爸爸说实话的啊？”
秦卫江没有说话。
林小夕以为他在思考，便没有闹他，跟着一起不说话。
良久。
秦卫江开了口：“我现在回家。”
“回家？”林小夕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除了出车祸那次装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小夕笑弯了眼睛：“我不是不相信你，我这不是不敢相信吗？”
“你啊”秦卫江的语气里面全是无奈，“就这么高兴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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