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已经落网的间谍合作一辈子，那不就表示得再监狱呆一辈子？
林小夕大喜：“太好了！对付这种人就得这样！不，不对——”
她看着秦卫江，神色迟疑不定:“这样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不会！”
林小夕不太相信。
她亲了亲秦卫江：“你要知道，在我心里，老公你才是最重要的。”
“傻媳妇！”秦卫江说着，叹了一口气，“王明明这种涉及到危害国家利益的间谍问题，你觉得你老公我能以权谋私？”
林小夕想了一下:“好像不能。”
秦卫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小夕又亲了他一下，嬉笑道：“我这不是怕你犯错误吗？你知道，那个王明明就是个疯子，之前不过是打了她一巴掌，她就能连我儿子都下手，现在要是知道一辈子出不来，她还不得跟个疯狗一样啊。”
秦卫江缓了脸色：“我心里有数。”顿了下，又道，“这案子我们是受害者，王明明再怎么咬，也咬不到我的头上，放心吧。”
林小夕这才放了心：“那就好！”
想了想，又问，“王明明这事儿，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不方便说。”
林小夕想到这里面涉及间谍，也就不再问。
她说起另外的事：“你调查魏骏没有？”
“魏骏？”
“嗯！”
秦卫江皱眉，“你问他做什么？”
“这就是有调查了。”林小夕笑嘻嘻地，“那你能不能把他的资料给我？”
“你要这个做什么？”
林小夕就把刚才陈水际给她看的那一条要孙莉跟她一拍两散的事情说了，末了说了自己的理由：“这个魏骏的针对太离谱了，我想到时候，给孙莉提个醒。”
“你刚才要王明明的资料，是怀疑这事跟王明明有关。”
这个当然不是。
她只是为了转移话题。
然而这样的实话却是说不得。
她胡乱地“嗯”了一声：“这条短信一看就是小儿科，不太像男人的手笔。倒是王明明，她跟孙莉之间的恩怨颇深，所以我就猜会不会是王明明故意借着魏骏的名义捣乱。可是现在——”
她耸了耸肩膀，“很显然，我想错了。这件事情跟王明明应该没有关系。”
“不一定。”
“额——”
秦卫江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开她走到了书桌处拿了一个文件袋给她：“这里魏骏的资料，你自己看。”
“老公你速度可以啊。”林小夕一边夸奖，一边开始解文件袋，“初一他送律师函，今天初四，这中间可才只有两天咯。”
“朝阳做的。”
好吧！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林小夕决定还是少说话好了，以免又夸错人，有或者把自己真实的意图给暴露。
她拿出文件，入眼是右上角的一张寸照，她眼前一亮：“还有照片啊！说起来，我还没有看过这个魏骏呢，能想出初一给人送律师函，找孕妇拦车抢订单这样注意的人，也不知道他的长相是不是跟心一样黑？我先看看——啊——怎么是他？”
秦卫江看了看她手中的照片上，“魏骏怎么了？”
“啪嗒”一声！
林小夕手中的资料全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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