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轻颤白的羽睫，冰蓝的眸子转溜一圈氤氲起疑惑，唇微嘟起软糯着轻调：
“唔...呐？”
这是...没听懂？
消除无知值......
莫不是和这个也有关系？
唇启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匆缓的步子密集传来，还隐约有些：“陛下——”不断呼声。
偏头，看向燃着火光的火把渐渐靠近，先一步道：
“朕在洗浴。”
一位领头继续靠近，举着的火光晃动着，那人继续说：“陛下，我等在旁候着。”
“回去。”声线冰冷。
哪怕看不到，也能感受到帝王冷泉凝聚而成的冰冷，散发出不容忤逆的气势。
想起之前在牢房里看到过的种种残冷的场景，把被折磨的人、在各种诡异的刑具刑架上换成是自己，头皮发麻，额头参透出几抹冷汗，领头的身子一个哆嗦。
“诺。”语调有些颤微，害怕。
立马转身，步伐略微不稳，还是抬手示意其他人一起回去。
………
待人走后，把紧紧埋在怀里的小人鱼扯出来。
可，某条人鱼仍旧死死扒拉着月浅的腰，粹幻的蓝色鱼尾慵懒的搭在某个皇帝还在薄浅的海水中的腿上，轻翘起漂亮剔透的尾尖浮溅起微小的波痕。
海面上夹杂着咸咸气息的海风款款顺着波浪而来，隙透过完完全全被湿润的衣裳。
手不经围住，正好将小人鱼圈在怀里，又触及人鱼清凉滑腻的脊背又一个冷颤，吸了吸鼻子。
“这样下去非生病不可。”试图把人鱼长软的发撇到一边揉在手心中，像是渗透皮肤的凉意，比起刚刚一道分带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干脆任由人鱼挂着，想站起来，有些软麻的感觉蔓延全身，腿有点使不上劲。
怕是在海水里待久了......
缓上片刻，能稳稳的站起来离开。
转瞬，想到自家小人鱼似乎是在水里生活的，离开水......
“系统，美人鱼可以离开水吗？”
【大人，可以的。这片海域的海水可以供他随意支配，就算是离开，也会有水附围着他的，只是您感觉不到。】
“嗯。”忍着寒意，手托起人鱼的尾巴，向有灯光的帐篷前行。
快到有侍从走动的地方，半垂羽睫看着怀里的人鱼一头漂亮异色的长发和不同于常人的精致鱼尾。
走向另一个方向，藏身到一颗粗壮茂盛的树后。将搭在自己脖子上白嫩的手臂抬起一些高度，修长的手解开自己湿冷的外袍一点点褪下，仅剩下一件单薄的湿透的白色内衣贴身。
将黄色外袍不透一点地覆盖在人鱼的尾巴上，严严实实。将人鱼的脑袋更加紧贴自己的胸膛，这才走出树后，朝扎营门口进去。
守在门口的侍从看到走近的陛下，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即便有那份好奇心也不敢再多看一眼，低着脑袋喊了声：
“陛下。”
月浅目不斜视地继续向前走，在扎营内来回巡逻的侍从只能看到一团娇小的不明生物在残暴的陛下怀里。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