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想问她，可是……
他不敢。
因为他怕他们的身份是对立的。更怕一旦问了，暖暖就会远离他。
赤阳就这么半夜三更地站在门口良久，也不进去，也没有关门离开。直到
杨毅跟着偶像黑桃q混了那么长时间，心满意足地回来。
电梯门刚开，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老大。
心下瞬间“咯噔”一声。
惨了，被老大发现了。
但杨毅却是并不紧张。
因为老大的确只要求他保护暖暖小姐而已，并没有说要监视她，更没有说要将她的事全部汇报给他。
他们一向只是按照指令执行任务，指令之外，他们有是有便宜行事的权利的。
“老大。”
“她呢？”
赤阳的目光依旧是看着屋子。如果杨毅知道她去了哪儿肯定会跟去的，如今杨毅这么平静地回来，她一定是没事的吧。
杨毅正在纠结到底应该怎么说，毕竟他是答应了暖暖小姐不会把她的事说出去的。可是面对老大有些失落的样子，杨毅又觉得老大什么都不知道，好可怜。
就在杨毅要找个借口，折中一下，告诉赤阳钟暖暖回家去了的时候，赤阳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她没事吧？”
“没事。”杨毅立刻回答。
“没事就好，你做得很好。继续保护她吧。”
如果她真是黑桃q，真是那可以在那么远距离的高空拿枪爆头的人，那么杨毅的存在肯定是逃不过她眼睛的。
既然她肯让杨毅跟着，就说明她接受他的保护。
他家暖暖用这样的方法来变相告诉他，哪怕她再厉害，她也愿意接受他的任何约束，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她？
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让杨毅待在她身边，让他知道她是安全的。
至于别的……
他相信，只要暖暖肯说，她一定会告诉他的。她不说，只是时间还没到。
杨毅没想到老大竟然什么也不问，愣怔了半晌才回道：“是！”
“我回来过的事你也不要告诉她。”
“是！”
赤阳转身离开，开车又回战役署了。
杨毅一个人呆呆地站在两道门的中间。
感觉这两口子好奇怪啊，都那么爱对方，怎么就不能把自己的身份说清楚呢？他相信，即使钟暖暖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隐藏身份，只要她从今以后都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以老大对她的爱，不但不会不要她，反而还会帮她隐藏之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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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明夕今天心情超级好，想着钟暖暖肯定已经遭了，所以一高兴，就喝多了。自己怎么出的门都不知道。
等她醒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全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特别是脸，火辣辣的，张一下嘴，整张脸都痛像是要烂掉一样。
伸手碰了一下，摸到的却是一片肉模糊。
欧明夕怔了半晌才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来……来人……有没有人？救……救命……”
欧明夕躺在一张木板上，浑身散了架的疼一般。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