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聊不能说一无益处,就某方面讲还是含一些有用信息的。譬如,通过各自有意无意的嘚啵,黄晨进一步了解到。,龚保家是遂平县城附近的农村,出来打工已好多年了,并且是和老婆一块出来的。孩子留在老家,由爷爷奶奶照看着。他两口没在一个厂里,不过他们在这厂子附近赁的有房子同住,吃饭啥的也自己做。高志虽是邻省的,但也是离得不近。无论怎样说仍是外地人,即便能听懂一些当地白话(粤语方言)且能简单说一些,那也光棍儿不到哪儿去,只同样是打工的罢了。他同样携家带口在外赁房子住,吃喝都是自己解决。他原先在别的厂子曾当过主管,所以如今屈就于此总憋着股不服不忿的劲儿。一般他不爱参与侃谈,只有对着他话题路子了,才慷慨激昂一番,然后继续寂寥无声闷头期哀。章策也是近期才随同老婆来打工的。他老婆在相临的官窑镇干了很久了,他来的不巧那里不招人,故而他只得进了这里。在家时他啥也不干,一味地就好抹牌(搓麻,推拖拉机一类的赌博行当),可能行为太出格也可能手里没银子了,因此被老婆吼了来打工。由于地域原因他是在厂宿舍住吃也在食堂,他老婆自是吃住在她工作的厂里。共同休息了就见一下唠唠,或者他老婆抽空过来看顾他一下。另俩小年轻经历简单,同为初次打工在外。小虎不知何姓,相不谈切身信息。成天夸夸其谈吹嘘自大,夸一些虚头巴脑天马行空的海口,一眼便能让人看穿也不知他那来的勇气。小胡真正单纯一少年,学不上了打工就是为了等待秋季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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