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兔摇了摇头,“爷爷,我没有怪您的意思,和您没有关系,是我们决定,分手的。”
傅亦知道,她在骗老爷子。
傅辰渊是不可能和她提出分手的。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可是,辰渊这孩子,还跟我们说带你回家来着,这,怎么的就分手了呢?”
傅老爷子一脸的疑惑。
“你先不要告诉他,他还病着,等好了,你再说。”
上官兔刚说完,甩开老爷子的手,直奔电梯。
老爷子心中一万个不解,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他疑惑地抬起头问傅亦,“是我刚刚说的话,太伤人了吗?”
傅亦轻轻地摇头,“爷爷,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辰渊还没好,我们先不要告诉他吧。”
傅老爷子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安静的坐着等傅辰渊。
不知不觉,外面已经天黑,深蓝色的苍穹,一轮淡金色的月亮高高挂起。
晚风忽然吹过,激起了阵阵寒意。
上官兔的行李还在傅辰渊的车里。
车子已经被停在了医院的门口,但是她没有钥匙,也打不开。
她呆呆地看着,不知道要怎么做。
傅辰渊,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决定,才是最好的?
她安静的蹲在路边,大晚上的,马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
她瑟缩着,不知道去哪里。
她轻轻地摁亮了屏幕,找到大宝的电话。
“兔子,怎么了?”大宝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宝,我,我现在去你公寓可以吗?”
“你不是和傅医生住吗?”大宝疑惑。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那你打车过来,我地址发给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大宝说道。
上官兔赶紧打了滴滴,准备去大宝家。
一个小时之后,傅辰渊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
众人紧紧地跟着他,直到进入了VIP病房。
傅辰渊还很虚弱,麻药还没过,也没有醒过来。
傅老爷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傅亦劝他回去休息,这儿他来照顾。
“好,那你好好看着他,我叫人去查查,这到底怎么回事。”
傅老爷子的疑惑,一点都没有消散。
他当时就应该拦着她,有什么事情等傅辰渊醒了再说。
但是现在她离开了,万一辰渊醒过来的时候,找不到她肯定会怀疑的。
“老李,赶紧去查查刚刚那个女孩子在什么地方。”
老李应了一声。
大宝看着她,皱眉,“怎么了?和傅医生吵架了?”
上官兔淡淡的摇头,叹了口气,“大宝,我和他,分手了。”
这下,轮到大宝惊讶,“不是吧?你们在一起才多久,半个月耶?”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儿。”
上官兔拉着她,哀求道。
“兔子,如果是吵架的话,情侣都是难免的,况且,傅医生的脾气,根本就不会和你吵架,你们到底怎么了?”
“说来话长,但是大宝我拜托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行吗?”
上官兔拽着她的衣服。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那你准备怎么样?”大宝问。
“我明天回家,我的行李在傅辰渊那儿,如果他打电话给你,你就帮我先放着,不要告诉他,求你了。”
上官兔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大宝的身上。
“到底怎么了?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宝实在是无法理解。
傅辰渊这个人,人品怎么样,是有目共睹的。
温文儒雅,谦谦君子,更是对她宠爱有加,为什么,会让他们两个人分手?
“他喜欢的人不是我,从头到尾都不是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上官兔言简意赅。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呀?”
大宝追问道。
“大宝,你不要逼我了,你答应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去了哪里,知道吗?”
上官兔很怕,她很怕再次面对傅辰渊。
因为她不知道,那个时候,她还有没有勇气离开他。
傅辰渊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
“好,你先洗个澡。”大宝说。
上官兔马上边走进去,边在往手机软件购买高铁票。
傅辰渊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的八点钟。
傅亦坐在沙发上,看着IPad里的财经新闻。
傅氏集团的股价还在持续往下跌。
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
“醒了?”
他放下了手下的新闻,看着他。
傅辰渊看了眼周围,却没有发现想看到的身影。
“在找她?”傅亦问。
“她人呢?”
傅辰渊刚醒来,还沙哑着声音。
傅亦给他递了杯水,“她昨天晚上陪你太晚了,我让她回去睡觉了。”
傅辰渊接过水,润了润嗓子。
然后拿起手机,却发现已经没了电。
“手机借我。”他说。
“她在睡觉,你会吵醒她。”
傅亦试图争取时间。
“哥,你为什么阻止我?”
他勾唇,心中有数。
“不信你问爷爷,昨天,爷爷看到她了。”
傅亦耸了耸肩,搬出了傅老爷子。
“我要手机。”傅辰渊坚持。
傅亦叹了口气,递了给他。
上官兔看着陌生的号码,有些疑惑,但她已经准备出门。
“喂?”她问。
“上官兔,你在哪?”
他听出来,她的声音不像是睡觉的样子,心中早已知晓。
上官兔顿时沉默了一下,怎么会是他?
她找不到任何的话回复。
大宝看着她杵在门口,提醒道,“兔子,你再不走,赶不上高铁了。”
傅辰渊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她的话。
她今天早上的手机都被打爆了,宋七七的,傅星辰的。
“你去哪里?”他冷声问。
语气透出莫名的冷气,似乎要将她冰封。
“约了他们去玩啊,你忘了?”她笑着解释。
“不许去,我病了。”
他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因为傅辰渊住院了,所以今天的手术都已经退掉。
“傅辰渊,你看看钱包。”她提议道。
然后啪嗒的挂了电话。
上官兔在他的钱包里,放了两样东西,雪兔的联系方式,还有那枚蓝色的钻戒。
傅辰渊却没有听她的。
“怎么了?”傅亦问。
“将她的高铁票截住,立刻,马上。”傅辰渊冷着声音。
顾不得手上还在打着点滴,掀起被子就换衣服。
他们知道傅辰渊有洁癖,早就送了衣服过来。
傅亦皱眉,“辰渊,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他试图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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