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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史湘云就是脂砚斋(一)

作者:红石补天遗石 下载:颠覆红楼梦TXT下载
    周汝昌先生早就论述过,脂砚斋是一位女性,她就是《红楼梦》里的史湘云。周汝昌先生还说,曹霑(即曹雪芹)和脂砚斋是一对夫妻。周汝昌先生甚至认为,“脂砚即湘云”是他在《红楼梦》研究上“最为得意而且最重要的一项考证”。

    可惜“脂砚即湘云”这种说法太匪夷所思了,极少有人相信,周汝昌先生的论证中又欠缺了足够有力的证据,因而对周汝昌先生的“脂砚即湘云”这个考证,只有寥寥几人相信。

    笔者第一次看见“脂砚即湘云”的说法时,也是不相信的。笔者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是,站在女性的角度,脂砚斋不会嫉妒吗?

    《红楼梦》的作者曹霑是贾宝玉的原型。而在《红楼梦》里,贾宝玉对“林黛玉”用情至深,他爱的是“林黛玉”,心心不忘念着的也是“林黛玉”。和贾宝玉发生关系的人是兼美、袭人。在林黛玉死后,贾宝玉娶的人是薛宝钗。

    站在女性的角度,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爱人、一个妻子,如果脂砚斋真的是史湘云的原型,脂砚斋不会吃醋、不会妒忌吗?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爱人、一个妻子,如果脂砚斋真的是史湘云的原型,脂砚斋怎么还能写得出“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本[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那样深情的句子来吗?

    ①周汝昌先生的“脂砚即湘云”

    周汝昌《红楼十二层》

    脂砚即湘云

    脂砚实为一位女子,应即书中史湘云之“原型”。

    周汝昌《梦解红楼》之《脂砚即湘云》

    平生在红学上,自觉得最为得意而且最重要的一项考证就是本节所标的这个题目的内涵。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

    在第二十四回写芸儿和他舅舅说:“还亏是我呢!--要是别的,死皮赖脸,三日两头儿来缠着舅舅,要三升米二升豆子的,舅舅也就没有法呢!”此处旁批云:余二人亦不曾有是气?〔标点从吴恩裕先生说,定为反问对证语气〕

    此批之重要,应分两方面说:第一,脂砚一人说话,而此处又提“余二人”,与前如出一辙,其中又包括了作书的雪芹,乃是夫妻的自称;第二,雪芹脂砚夫妇,后来落拓,傲骨棱棱,颇有感于世情冷暖

    周汝昌《梦解红楼》

    我先被两条批语打动了心弦:书刚一开头,说绛珠草思报灌溉之恩,而无可为报,遂拟以泪为酬,因有“还泪”之说——于此即有一条眉批说:“余亦知还泪之意,但不能说得出。”……

    稍后,另有一批尤为重要:

    ……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常)哭芹,泪亦待尽。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造一芹一脂,是书何本(何幸?合本?),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

    ……

    我就以此二批为大前提,作出一个假设——

    批书人是位女子,而且她与雪芹的关系似乎是夫妻亲爱之谊,非同一般泛泛—更非普通的后世的读者与作者的关系。

    ②脂砚斋的批注

    《脂砚斋评石头记》(上海三联书店)第一回。

    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云: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甲侧]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甲眉]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余[奈]不遇獭[癞]头和尚何!怅怅![甲眉]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本[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月泪笔。

    ———

    脂砚斋的批注“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本[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是周汝昌先生证明“脂砚即湘云”的重要依据之一,也是人们不相信“脂砚斋就是史湘云”的最主要原因。

    所以,当时,我是绝不相信史湘云就是脂砚斋的。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不相信“脂砚斋就是史湘云”。

    但是,周汝昌先生提出的“脂砚即湘云”这个观点,太惊人、太不可思议了,使人见过一次就无法难以忘记。因此虽然我当时认为脂砚斋不可能是史湘云,却记住了周汝昌先生提出的“脂砚即湘云”这个观点。

    ———

    虽然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认为脂砚斋不可能是史湘云,但我却很认同脂砚斋姓李,她是李煦的孙女。

    周汝昌先生早就考证过,《红楼梦》里的史家就是李煦家,《红楼梦》中的史家(史侯家)的史鼎、史鼐的原型就是李煦的两个儿子:李鼎、李鼐,曹寅的妻子李氏就是李煦的妹妹——“同年李煦奏折内云:‘闻臣妹曹寅之妻李氏’云云”,而脂砚斋就是李煦的孙女。

    ③周汝昌先生考证出,脂砚斋是李煦的孙女

    周汝昌《红楼梦里史侯家》第150、149页

    从这段“行状”中我们得知李煦有两个儿子——李鼎、李鼐,这与《红楼梦》中所写的“史家”有两个儿子——史鼎、史鼐一字不差。如此说来,则《红楼梦》中史家的“原型”即“李家”无疑矣。

    周汝昌《梦解红楼》

    按我个人的考证,史家即李煦家

    周汝昌《红楼十二层》

    李即李士桢、李煦、李鼎他们祖孙一门,是与曹家同荣同难的至亲——亦即雪芹书中的“史侯”史鼎家。

    脂砚即湘云

    脂砚实为一位女子,应即书中史湘云之“原型”。“湘云”乃李煦、李鼎家遭祸后经历了难言的折磨屈辱,暗助雪芹著书。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增订本)》

    妣氏李,见康熙五十四年曹頫代母陈情折,中云:“奴才母李氏”,又“奴才母舅李煦”云云。同年李煦奏折内云:“闻臣妹曹寅之妻李氏”云云。可知李煦即曹寅之内兄。

    刘心武《刘心武揭秘红楼梦》

    贾母的原型就是曹寅的妻子李氏

    小说里贾代善的原型,是曹寅;贾母的原型,是曹寅的妻子李氏,李氏的哥哥,叫李煦。

    前面讲座里,我讲到贾母原型是苏州织造李煦的妹妹

    曹寅的妻子李氏就是李煦的妹妹,那么在小说里面,我们就发现贾母这个角色,作者把她的真实姓氏李氏,化为姓史了

    ———

    笔者不但认同脂砚斋姓李,她是李煦的孙女,笔者自己从脂砚斋的批注里也找到了脂砚斋是李煦的孙女的证据。脂砚斋的批注“‘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即证明了,她(脂砚斋)就是李煦的亲孙女。

    《脂砚斋评石头记》第十三回,第128、129页。

    秦氏道:“婶婶,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你,你如何连两句俗语也不晓得?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咱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甲戌眉批]“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岂不虚称了一世诗书旧族了!”

    ———

    脂砚斋的评注“‘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写于“甲戌”,是“眉批”。

    [甲戌眉批]的“甲戌”,指乾隆甲戌年,即公元1754年。“眉批”,写在书眉上的批语。

    脂砚斋在乾隆甲戌年(公元1754年)时,写下了“屈指三十五年矣”这个很确切的时间。笔者首先想到的是,这是指康熙六十一年李煦被革职抄家这件事。

    从胡适和周汝昌先生的考证,可知,康熙六十一年李煦因亏空被革职抄家,后来又因李煦交通阿其那(即雍正八弟胤禩)案被流放去打牲乌拉,最后李煦死于流放之地打牲乌拉(注1)。

    李煦被革职抄家,是在康熙六十一年,即1722年。从秦可卿的话“登高必跌重。如今咱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来看,脂砚斋的批语“‘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似乎就是指李煦被革职抄家一事。但奇怪的是,我算了算,从1722年李煦被革职抄家到脂砚斋写下了“屈指三十五年矣”这句评注的时间乾隆甲戌年(公元1754年),相隔只有33年,而不是35年。李煦死于1729年,和乾隆甲戌年(公元1754年)相距,更是只有25年。因此,“‘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不可能是指指李煦被革职抄家一事,更不是指李煦死亡的时间。

    那么脂砚斋的评注“‘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是指哪一件事呢?

    后来,我在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看到周汝昌先生的另一条考证。周汝昌先生考证出,李煦的母亲文氏是康熙皇帝的保母。而且李煦的母亲文氏是在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病故的,终年九十三岁(注2)。而脂砚斋的评注“‘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写于乾隆甲戌年(公元1754年)。

    李煦的母亲文氏病故的这一年是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算来,和脂砚斋写下批语“屈指三十五年矣”的时间乾隆甲戌年(公元1754年),不多不少刚刚好就是“三十五年”。

    可见,脂砚斋的评注“‘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指的是李煦的母亲文氏的病故。

    李煦的母亲文氏,是康熙皇帝的保母,这是李煦仕途顺利能加官进爵的根本保障。文氏死后,不到两年,李煦就被革职查办了。这正应了“树倒猢狲散”的意思——“树倒猢狲散”的释义是:树倒了,树上的猴子就散去。比喻靠山一旦垮台,依附的人也就一哄而散。

    文氏是“树倒猢狲散”的“树”,文氏的儿子李煦、孙子李鼎和李鼐,就是“树倒猢狲散”里的“猢狲”。文氏是她的儿子李煦的后台,文氏死了,李煦家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

    正因为脂砚斋就是李煦的亲孙女,所以脂砚斋才用她的太祖母文氏病故的时间,作为她的爷爷李煦被抄家罢官以致李家家破人亡的计量时间——“‘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

    因此,脂砚斋的评语“‘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就足以证明了,李煦的母亲文氏就是脂砚斋的太祖母,脂砚斋就是李煦的亲孙女。

    所以,脂砚斋姓李,她是李煦的孙女。这是证据确凿的,是脂砚斋写在《石头记》——即《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里的。

    ——————

    附。

    注1:

    康熙六十一年李煦因亏空被革职抄家,后来又因李煦交通阿其那(即雍正八弟胤禩)案被流放去打牲乌拉,最后李煦死于流放之地打牲乌拉。

    胡适《胡適红楼梦研究论述全编》第94、95页:

    但我们知道曹寅的亲家李煦在康熙六十一年已因亏空被革职查追了。雍正《朱批谕旨》第四十八册有雍正元年苏州织造胡凤翚奏折内称:

    今查得李煦任内亏空各年余剩银两,现奉旨交督臣查弼纳查追外,尚有六十一年办六十年分应存剩银六万三百五十五两零,并无存库,亦系李煦亏空。……所有历年动用银两数目,另开细折,井呈御览。……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

    李煦因交通阿其那(注:阿其那是雍正八弟胤禩)案流打牲乌拉。

    一七二九

    雍正七年己酉

    二月,李煦殁于流所。

    ———

    注2:

    脂砚斋的太祖母——即李煦的母亲文氏,是康熙皇帝的保母。文氏病故于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

    周汝昌《红楼梦新证》第282页、第484页、第485页。

    按士桢不过一退休之巡抚耳,皇帝向无亲临此等人家之例。盖缘士桢之妻文氏(李煦之母),实亦皇帝保母,故一探视省问也。

    一七二〇康熙五十九年庚子

    观此,可知煦母文氏亦康熙保母无疑。

    十一月,报母文氏病故,年九十三岁。

    ———

    从脂砚斋的批注“‘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就能看出,脂砚斋就是李煦的孙女,是确凿无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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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知道,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首先始于贾宝玉和“林黛玉”他们两个人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感——“只因他虽说和黛玉一处长大,情投意合,又愿同生死,却只是心中领会,从来未曾当面说出”(《红楼梦》第六十四回)。

    用脂砚斋的话来说,就是“我阿颦之恼,玉兄实摸不着,不得不将自幼之苦心实事一诉,方可明心以白今日之故,勿作闲文看”,就是“道尽二玉连日事”。

    “自幼之苦心实事”,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始于贾宝玉和“林黛玉”他们两个人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感。

    “今日之故”,正是因为贾宝玉和“林黛玉”自小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长大后了,才有了他们两个人至死不渝、生死相依的爱情。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十八回

    这里宝玉悲恸了一回,忽然抬头不见了黛玉,便知黛玉看见他躲开了,自己也觉无味,抖抖土起来,下山寻归旧路,往怡红院来。可巧看见林黛玉在前头走,连忙赶上去,说道:“你且站住。我知你不理我,我只说一句话,从今后撂开手。”[甲戌侧批:非此(撂开手)三字难留(“林黛玉”)莲步,玉兄之机变如此。]林黛玉回头看见是宝玉,待要不理他,听他说“只说一句话,从此撂开手”,这话里有文章,少不得站住说道:“有一句话,请说来。”宝玉笑道:“两句话,说了你听不听?”[甲戌侧批:(贾宝玉和“林黛玉”)相离尚远,用此句补空,好近阿颦。]黛玉听说,回头就走。宝玉在身后面叹道:“既有今日,何必当初!”林黛玉听见这话,由不得站住,回头道:“当初怎么样?今日怎么样?”宝玉叹道:“当初姑娘来了,那不是我陪着顽笑?[甲戌侧批:我阿颦之恼,玉兄实摸不着,不得不将自幼之苦心实事一诉,方可明心以白今日之故,勿作闲文看。]凭我心爱的,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丫头们想不到的,我怕姑娘生气,我替丫头们想到了。我心里想着: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比人好。如今谁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倒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似的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说着不觉滴下眼泪来。

    黛玉耳内听了这话,眼内见了这形景,心内不觉灰了大半,也不觉滴下泪来,低头不语。宝玉见他这般形景,遂又说道:“我也知道我如今不好了,但只凭着怎么不好,万不敢在妹妹跟前有错处。便有一二分错处,你倒是或教导我,戒我下次,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我都不灰心。谁知你总不理我,叫我摸不着头脑,少魂失魄,不知怎么样才好。就便死了,也是个屈死鬼,任凭高僧高道忏悔也不能超生,还得你申明了缘故,我才得托生呢!”

    《红楼梦》第二十九回

    原来那宝玉自幼生成有一种下流痴病,况从幼时和黛玉耳鬓厮磨,心情相对;及如今稍明时事,又看了那些邪书僻传,凡远亲近友之家所见的那些闺英闱秀,皆未有稍及林黛玉者,所以早存了一段心事,只不好说出来,故每每或喜或怒,变尽法子暗中试探。那林黛玉偏生也是个有些痴病的,也每用假情试探。

    《红楼梦》第二十回

    这里黛玉越发气闷,只向窗前流泪。没两盏茶的工夫,宝玉仍来了。林黛玉见了,越发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宝玉见了这样,知难挽回,打叠起千百样的款语温言来劝慰。不料自己未张口,只见黛玉先说道:“你又来作什么?横竖如今有人和你顽,比我又会念,又会作,又会写,又会说笑,又怕你生气拉了你去,你又作什么来?死活凭我去罢了!”宝玉听了忙上来悄悄的说道:“你这么个明白人,难道连‘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也不知道?我虽糊涂,却明白这两句话。头一件,咱们是姑舅姊妹,宝姐姐是两姨姊妹,论亲戚,他比你疏。第二件,你先来,咱们两个一桌吃,一床睡,长的这么大了,他是才来的,岂有个为他疏你的?”林黛玉啐道:“我难道为叫你疏他?我成了个什么人了呢!我为的是我的心。”宝玉道:“我也为的是我的心。难道你就知你的心,不知我的心不成?”

    《红楼梦》第六十四回

    宝玉笑道:“妹妹脸上现有泪痕,如何还哄我呢。只是我想妹妹素日本来多病,凡事当各自宽解,不可过作无益之悲。若作践坏了身子,使我……”说到这里,觉得以下的话有些难说,连忙咽住。只因他虽说和黛玉一处长大,情投意合,又愿同生死,却只是心中领会,从来未曾当面说出。

    ———

    《红楼梦》的作者曹霑是贾宝玉的原型。而在《红楼梦》里,贾宝玉对“林黛玉”用情至深,他爱的是“林黛玉”,心心不忘念着的也是“林黛玉”,贾宝玉爱的是自小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个“林黛玉”,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首先始于贾宝玉和“林黛玉”他们两个人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感——这是妨碍人们相信“脂砚即湘云”的要点。

    但是:

    在贾宝玉两三岁到七岁前,和贾宝玉同睡在一张床上的是史湘云——“宝玉之乳母李嬷嬷,并大丫鬟名唤袭人者,(分别)陪侍(贾宝玉和史湘云)在外面大床上”;

    在贾宝玉两三岁到七岁前,和贾宝玉“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一桌吃,一床睡”、“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的,是史湘云;

    在贾宝玉七岁后到十一二岁时,和贾宝玉在同一套套间住的,也是史湘云;

    和贾宝玉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是史湘云;

    《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通过“林黛玉需要吃燕窝”、“史湘云想参加诗社”、“林黛玉和史湘云同时生病”、“真正的香芋”等,告诉我们,贾宝玉爱的人是史湘云。

    所以和贾宝玉“一处长大,情投意合,又愿同生死,却只是心中领会,从来未曾当面说出”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只因他虽说和黛玉一处长大,情投意合,又愿同生死,却只是心中领会,从来未曾当面说出”。

    所以和贾宝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

    和贾宝玉“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

    和贾宝玉“一桌吃,一床睡”、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

    和贾宝玉“一桌子吃饭,一床上睡觉”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

    和贾宝玉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

    贾宝玉所爱的那个和贾宝玉“一处长大,情投意合,又愿同生死”的“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

    和贾宝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因此被“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的那个“林黛玉”,其实也是史湘云。

    正因为那个被“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的,并不是真正的林黛玉,并不是那个真正的六岁才第一次进荣国府的林黛玉,而是假的“林黛玉”——真的史湘云。因此,贾母才会把极珍贵极罕有的宝物(凫靥裘等)分别给了薛宝琴、薛宝钗、史湘云,却一件也没有给林黛玉。

    ——从上述,我们很明显地可以看到,《红楼梦》里的“林黛玉”是有两个原型的,其中一个原型是真正的六岁才第一次进荣国府的林黛玉,第二个原型是史湘云。和贾宝玉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个“林黛玉”、深爱贾宝玉的那个“林黛玉”,其实是史湘云。

    曹雪芹为了“避难”,为了不让人们轻易就看出《红楼梦》写的就是曹李两家(曹寅家和李煦家,即曹霑家和脂砚斋家)的事,把他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一部分共同的经历、他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爱情,写进了“林黛玉”这个人物里。——“避难”,或说“避难法”,是脂砚斋的原话。

    曹雪芹把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一部分共同的经历、他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爱情,写进了“林黛玉”这个人物里——用脂砚斋的话来说,就是“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

    《脂砚斋评石头记》第二十六回

    贾芸连正眼也不敢看,连忙答应了。又进一道碧纱厨,只见小小的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宝玉穿着家常衣服,靸着鞋,倚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甲侧]这是等芸哥看,故作款式。若果真看书,在隔纱窗子说话时已经放下了,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

    ———

    我们来看脂砚斋所写的“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这一句批注。这一句批注,极重要。

    现在,我们就来剖析一下这一句批注的意思。

    将,把。

    余,即“我”,在脂砚斋所写的这一句评注里指脂砚斋自己。

    钗,指薛宝钗。

    颦,指林黛玉,林黛玉字“颦颦”,出自《红楼梦》第三回:宝玉又问表字,黛玉道:“无字。”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

    知己,《红楼梦》第三十二回就写明了,贾宝玉和林黛玉互为知己——“你我虽为知己”。——因此,笔者即知,脂砚斋的评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正是对“贾宝玉和林黛玉互为知己”的有感而发。

    幸,幸运、幸福。

    《红楼梦》第三十二回

    不想刚走来,正听见史湘云说经济一事,宝玉又说:“林妹妹不说这样混帐话,若说这话,我也和他生分了。”林黛玉听了这话,不觉又喜又惊,又悲又叹。所喜者,果然自己眼力不错,素日认他是个知己,果然是个知己。所惊者,他在人前一片私心称扬于我,其亲热厚密,竟不避嫌疑。所叹者,你既为我之知己,自然我亦可为你之知矣;既你我为知己,则又何必有金玉之论哉;既有金玉之论,亦该你我有之,则又何必来一宝钗哉!所悲者,父母早逝,虽有铭心刻骨之言,无人为我主张。况近日每觉神思恍惚,病已渐成,医者更云气弱血亏,恐致劳怯之症。你我虽为知己,但恐自不能久待;你纵为我知己,奈我薄命何!想到此间,不禁滚下泪来。

    ———

    既然脂砚斋的批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是对“贾宝玉和‘林黛玉’互为知己”的有感而发。那么脂砚斋的这句批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的意思其实是:

    “我”现在回想起来,(曹雪芹)把余(即“我”、脂砚斋)比作薛宝钗、林黛玉等,是一个知己,余(即“我”、脂砚斋)感到这是何等的幸运和幸福啊。

    脂砚斋的评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是对《红楼梦》里所写的“贾宝玉和‘林黛玉’互为知己”的有感而发。——也就是说,在《红楼梦》里,曹雪芹把脂砚斋写进了“薛宝钗”、“林黛玉”等人物。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曹雪芹把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一部分共同的经历、他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爱情,写进了“林黛玉”这个人物里——用脂砚斋的话来说,就是“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在《红楼梦》里,曹雪芹把“我”—脂砚斋写进了“薛宝钗”、“林黛玉”等人物)”,因此,脂砚斋就是史湘云。

    ———

    正因为脂砚斋就是史湘云,在“袭人因见宝玉看了字贴儿,便慌慌张张同翠墨去了,也不知是何事”后,脂砚斋才会特意写下批注曰,“忽然写到袭人,真令人不解。看他如何终此诗社之文”。

    曹雪芹“忽然写到袭人”,是因为袭人接到了别人送给贾宝玉的“海棠花”后,袭人又派宋妈妈去给史湘云送东西。宋妈妈回来说,史湘云听见起诗社作诗“急的了不的”,直接引发了贾宝玉晚上和次日一早就去贾母处“催”贾母派人去接史湘云。

    我们才能从“立身”、“今儿天晚了”、“立逼着”、“次日一早”、“催逼”等一系列词语,知道贾宝玉心情之急切。——贾宝玉甚至连一分钟都等不了。因此我们才能知道,贾宝玉真正爱的人其实是史湘云。

    脂砚斋并不是不知道“(曹霑)忽然写到袭人”的原因,她提出这个问题“忽然写到袭人,真令人不解。看他(曹霑)如何终此诗社之文”,就是为了提起读者们注意,她是在引导读者们去思考这个问题。

    贾宝玉的原型是曹霑。史湘云的原型是脂砚斋。贾宝玉爱的人是史湘云,用原型来说,就是曹霑爱的人是李雪琳。脂砚斋总不能直接写曹霑爱的人是她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贾宝玉(曹霑)爱的人是史湘云(脂砚斋),这,在《红楼梦》里是被“隐藏”起来的。因为曹霑和脂砚斋都不敢让人轻易就看出《石头记》就是写他们曹李两家的事。

    ——如果脂砚斋直接写曹霑(贾宝玉)爱的人就是她(史湘云)自己,就和《红楼梦》在假装“隐藏真事”,不相符了。

    《脂砚斋才石头记》第三十七回

    探春道:“俗了又不好,特新了,刁钻古怪也不好。可巧才是海棠诗开端,就叫个海棠社罢。虽然俗些,因真有此事,也就不碍了。”说毕大家又商议了一回,略用些酒果,方各自散去。也有回家的,也有往贾母王夫人处去的。当下别人无话。

    且说袭人[己双]忽然写到袭人,真令人不解。看他如何终此诗社之文。因见宝玉看了字贴儿,便慌慌张张同翠墨去了,也不知是何事。后来又见后门上婆子送了两盆海棠花来。袭人问是那里来的,婆子们便将宝玉前一番原故说了。袭人听说,便命他们摆好,让他们在下房里坐了。自己走到自己房内,秤了六钱银子封好,又拿了三百钱走来,都递与那两个婆子,道:“这银子赏那抬花的小子们,这钱你们打酒吃罢。”(注意,此段按照人民文学出版社第三版的《红楼梦》略有改动,加了“海棠”两个字。)

    ———

    脂砚斋为何读到这“这袭人亦有些痴处:……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会“不觉放声大哭”?

    因为脂砚斋就是史湘云,袭人就是贾母派去服侍史湘云的。脂砚斋这是想起了,她和曹霑(贾宝玉)年幼时,一起“同随贾母一处坐卧”,一起睡在贾母的卧室“暖阁儿”小门外的那一张大床上的情形。

    《红楼梦》第三回,

    这袭人亦有些痴处:[甲戌侧批:只如此写又好极!最厌近之小说中,满纸“千伶百俐”“这妮子亦通文墨”等语。]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蒙侧批:我读至此,不觉放声大哭。]

    宝玉之乳母李嬷嬷,并大丫鬟名唤袭人者,陪侍在外面大床上。

    ———

    上一节笔者论述了,脂砚斋的批注“‘树倒猢狲散’之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就足以证明了,李煦的母亲文氏就是脂砚斋的太祖母,脂砚斋就是李煦的亲孙女。而且,脂砚斋姓李,她是李煦的孙女,这是证据确凿的,是脂砚斋写在《石头记》——即《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里的。

    曹雪芹把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一部分共同的经历、他自己(贾宝玉)和史湘云的爱情,写进了“林黛玉”这个人物里;而脂砚斋也说,在《红楼梦》里,曹雪芹把“我(脂砚斋)”写进了“薛宝钗”、“林黛玉”等人物——“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由此,可证,脂砚斋的确就是史湘云。

    后来,笔者又在无意中意识到,脂砚斋的名字就是“李雪琳”。

    很多年前,笔者曾经无意中在某本研究《红楼梦》的书籍,看到过“曹雪芹的表妹林黛玉,原名李雪琳”这种说法。不过那本书,就只提了这么一句,没写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而那本书中的其他内容,又毫无新意。笔者略为翻看了一下那本书,就把那本书扔到一边了。

    那时笔者还心想,这么容易就知道了林黛玉的原型的名字,《红楼梦》就不用研究了。笔者根本就不相信林黛玉的原型是李雪琳。但不知怎么的,尽管那本书已经找不到了,笔者甚至就连原句,也已经不记得了,但笔者却特别记得那句话的意思,“曹雪芹的表妹林黛玉,原名李雪琳”。

    后来,又过了很久,此时,笔者对《红楼梦》的研究已经进行得七七八八了,某一天,笔者在思考“怎么证明脂砚斋就是史湘云”这个问题时,笔者忽然就明白过来了,“李雪琳”并不是林黛玉的名字,而是史湘云(脂砚斋)的名字。

    笔者跟着马上就意识到,“史湘云”三字正是“李雪琳”的“雪琳”所化。

    ——————

    我们来看看曹雪芹是如何把“李雪琳”的“雪琳”二字变成“史湘云”这三个字的?

    一,把李雪琳的“雪”变成“氵”;

    我们都知道,“雪”化后,就变成了“水”;“水”用作偏旁就是“三点水旁”,写作“氵”;如此一来,“李雪琳”的“雪”字,就化成了“氵”。

    二,把李雪琳的“琳”变成“相”;

    曹雪芹把“李雪琳”的“琳”字的偏旁去掉,余下“林”——而“林”字,和“琳”字不但字形相近,它们的读音也相同,因此“林”字可视为“琳”字的通假字。“林”由“木木”构成,“木”读“mùmù”,因此“林”是“双mù林”。

    “林”是“双mù林”。而“相”是“双mù相”——因为“相”由“木目”构成,“木目”都读“mùmù”。

    李雪琳的“琳”字的通假字“林”是“双mù林”,而“林”和“相”都是“双mù”;所以李雪琳的“琳”字变成“林”字后,就又被曹雪芹变成了同是“双mù”的“相”字。

    三,把李雪琳的“雪”变成的“氵”,和李雪琳的“琳”变成的“相”,合起来。

    请问,这一合起来,是个什么字?——是“湘”(字)。

    是“湘”,

    “是”和“史”谐音(近音),

    荣国府里的贾母,又叫史老太君,她是史湘云的祖姑婆(“湘云祖姑”)。史老太君(贾母)是史湘云的爷爷的妹妹,因此,史老太君(贾母)、史湘云的爷爷、史湘云,同一个姓。而史湘云的姓“史”,其实是取“是湘(字)”的“是”字的谐音“史”为姓,因而史湘云的姑祖母史老太君(贾母)也就跟着史湘云姓“史”了。所以,脂砚斋批注曰“因湘云,故及之”。

    ——脂砚斋的批注“因湘云,故及之”就证明了,史湘云的姓“史”确实就是“是湘”的“是”字的通假字。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自荣公死后,长子贾代善袭了官,娶的是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小姐为妻。[甲侧]因湘云,故及之。生了两个儿子,长子名贾赦,次子名贾政。如今代善早已去世,太夫人尚在,[甲侧]记真,湘云祖姑史氏太君也。

    四,史湘云的姓“史”是“是湘”的“是”字的通假字,因而“是湘”就变成了“史湘”。

    但“史湘”作为女孩子的名字不大好听,曹雪芹就在“史湘”后面加上一个没有意义的“云”字,与“史湘”组合成“史湘云”,作为女孩子的名字。

    现代汉语,有很多语气助词如“了、阿、吗、吧”等。而在古代汉语中,语气助词就比较少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史湘云”的“云”字在古汉语中,也是可以用作语气助词的,用在句中表示停顿和句末强调语气,无意义。

    五,“史湘云”三字正是李雪琳的“雪琳”二字所化。

    “云”在古代汉语中用作语气助词时,它的作用大概相当于“,”或者是“。”,史湘云的姓“史”是“是湘”的“是”字的通假字;因此,史湘云即“是湘”。而李雪琳的“雪”所变的“氵”,和李雪琳的“琳”所变的“相”,合起来正是“湘”字。——所以,“史湘云”三字正是李雪琳的“雪琳”二字所化。

    “史湘云”三字正是李雪琳的“雪琳”二字所化,这足以证明,史湘云的原型就是李雪琳。

    (笔者得知“李雪琳”这个名字的缘由,说起来虽然荒唐不可信,但能证明“史湘云”三字就是李雪琳的“雪琳”二字所化,证明史湘云的原型就是李雪琳,就够了)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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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红楼梦介绍:
两句话,颠覆《红楼梦》,为你解开《红楼梦》的真相。
第一句,《红楼梦》原文:“宝玉笑指袭人道:‘他和林妹妹是一日,所以他记的。’”
第二句,原文的这句话证明了,贾母和荣国府从来没有替林黛玉过生日,贾宝玉从来没有给林黛玉送过生日礼物,贾宝玉从来就没有爱过林黛玉,所以,袭人记住林黛玉的生日的理由才会是,她和林黛玉同一天生日——“他(袭人)和林妹妹是一日,所以他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