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长老,你怎么在这里?”
秦伟邦诧异。
“左冷禅?”
秦伟邦倒抽了一口凉气。
呛的一声,长剑出鞘。
“你要干什么?”
秦伟邦向着鲍大楚,靠近了两步,忌惮的看着左冷禅。
“又来了一个邪魔歪道。”
左冷禅哼了一声。
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打,估计打不起来,这里,毕竟是少镖头的地头,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再怎么说,也白吃白喝好几天了。
秦伟邦面色凝重,目光再一扫,扫到任盈盈身上,又是一惊。
“圣……”
“过来坐。”
鲍大楚眼见秦伟邦要暴露任盈盈的身份,急忙喝止。
一拍身边的椅子。
左冷禅疑惑的看了任盈盈一眼。
这位姑娘,什么身份?
不论是少镖头,还是这位魔教的长老,都有意掩饰其身份。
难不成,是魔教的大人物不成。
而今,魔教两大长老齐聚,真要打起来,自己也甚是吃力。
挪了挪屁股,向着苏平靠近了一点。
左冷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鲍长老,这……”
秦伟邦惊疑不定。
这位怎么在这里?
出走黑木崖之后,不是一直在洛城吗?
“坐吧,你手里,也有一枚玉佩?”
鲍大楚叹了一口气。
现在这情况,算怎么回事?
不过,秦伟邦和他都是杨莲亭的人,忠心的都是东方教主。
而今,倒是有了对抗左冷禅的底气。
“鲍长老,是为玉佩而来?”
秦伟邦想了想,挨着任盈盈与鲍大楚坐了。
“这位就是少镖头,武功高强,尤其是剑法,甚是高强。”
鲍大楚为秦伟邦引荐。
秦伟邦尴尬的笑了笑,一抱拳。
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自己还盛气凌人,这一下,怎么下得了台。
“秦长老,来者便是客,我福威镖局,做的是天下的生意。
秦长劳既然是江淮的堂主,以后,咱们必然会有生意上的往来。
听说,你们江淮堂的酒水生意,苦于没有镖局护送,不知道,我福威镖局,是否有这个机会?”
什么没有镖局护送。
苏平猜测,这日月教,经营的生意,过来过去,就是那么几样子。
江淮分堂,必然有这方面的需求。
“这……见过少镖头,我江淮分堂,自然是愿意合作的。”
秦伟邦瞅了瞅苏平,又瞅了瞅埋头苦吃的任盈盈。
有苦说不出。
这会儿,头还是懵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来来来来,我给你添上。”
苏平瞅了瞅,桌上,没有酒杯了。
谁能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客人。
眼看着,这一座子,就要坐不下了。
“寇伟,寇伟,拿酒杯来。”
苏平转头,对着外边,大喝了一声。
转头,又是一脸的笑意。
“秦长老稍等,我们镖客,历来是不怎么喝酒的。
不过,今日个气氛到了,在下就以茶带酒,先干为敬了。”
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秦伟邦:“……”
瞅了瞅桌上的酒杯。
一个捏在左冷禅手里,一个捏在鲍大楚手里。
“少镖头客气了,不过,这镖物的生意……”
“哎,今天只谈交情,不谈生意。”
苏平挥手,打断秦伟邦,
“生意的事情,让我们镖局的总镖头,和贵堂的负责人谈就是。
秦堂主既然放下话来,想必手下人,是不敢忤逆的。”
秦伟邦:“……”
我什么时候放下的话?
我怎么不知道。
只是,而今有点骑虎难下。
主要是,这一桌子坐的人,有点吓人。
五岳盟主,神教圣姑,神教长老。
什么时候,五岳盟主,能和神教长老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了?
诡异啊。
早间传闻,少镖头与鲍长老一战,鲍长老含恨而去。
怎么今天看来,这两人,反倒成了朋友?
还有,这个左冷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有圣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伟邦只觉得,自己的脑壳,疼的厉害。
“来来来,秦长劳,满上。”
等到镖客拿来了酒杯,苏平亲自给秦伟邦倒酒。
这一刻,秦伟邦有点受宠若惊。
这位少镖头,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啊。
能让这几位坐在一起喝酒,现在竟然还亲自给自己倒酒,这怎么受的起?
“咳!”
坐在秦伟邦身边的任盈盈,咳了一声。
秦伟邦“腾“的站起来。
黑木崖上的时候,东方教主,就十分喜爱自己的这个侄女。
虽然后来,东方一系与任教主一系,闹得不可开交,可是圣姑,可是大家伙儿的圣姑。
听这口气,是生气了。
“少镖头,在下自己来,自己来。”
秦伟邦急忙抢过苏平手中的酒壶。
只是,手指一碰触酒壶,就有一股内力,轻柔的一弹,将他的手指弹开。
好深厚的内力。
秦伟邦惊疑。
这位少镖头,盛名之下,果然非虚。
小小年纪,这一手内力,竟是十分的醇厚。
“没事没事,你别管他们,来者是客,你坐着就好。”
苏平慢条斯理的,给秦伟邦倒满了酒。
只是,这酒喝到秦伟邦嘴里,却不是滋味了。
苦涩的很。
圣姑人缘极好,神教的大部分人,都受过圣姑的恩惠。
自己虽然不曾受过恩惠,却也对这位圣姑,十分的敬佩。
这……
喝不喝?
“谁?”
就在秦伟邦游移不定的时候,苏平眉头一抬,一声长喝。
真气夹杂着喝声,震的窗户上的窗花,哗啦啦作响。
“嗯?”
左冷禅同时一抬头。
刚才几人交谈,倒是没有刻意留意周围。
苏平这一喝,左冷禅也感觉到了异常。
屋檐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人。
“少镖头紫霞功的造诣,的确不凡。”
随着声音,从屋檐上,落下一个黑衣蒙面人。
苏平刚才为秦伟邦倒酒,运起紫霞功,弹开了秦伟邦的手指。
紫霞功运起,耳力,目力,都会有极大的增幅,才听到屋檐上,一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岳掌门?”
苏平瞳孔一缩。
正是当日自己与左冷禅,联手对过的黑衣人。
八成,就是岳不群。
“少镖头认错人了。”
黑衣人脚下一晃,也不见动作,已经坐在了苏平与左冷禅中间。
手指一弹,酒壶一跳,壶中的酒,自然而然的落入了桌上的酒杯中。
“淮阳楼的酒,少镖头不像外界所传,那么小气。”
苏平几乎在瞬间,就摸上了腰间的长剑。
这位,怕是在坐几个人中,最强的一个了。
若是出手偷袭,自己和左冷禅,首当其冲。
“伪君子。”
左冷禅坐直了身子,紧紧地盯着黑衣人。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
“呵呵。”
黑衣人抬头,看了左冷禅一眼。
捏着酒杯的手,弹出一个兰花指。
“在坐的,可都是在下的朋友。”
苏平撂下一句狠话。
今天,真要动起手来,黑衣人,怕是也沾不到便宜。
自己,左冷禅,鲍大楚,加上任盈盈。
黑衣人习练辟邪剑法,时日尚短,一身内力,还没有融会贯通。
“少镖头说的,有道理。”
黑衣人抿了一口酒。
伸出的手指,缓缓的落下。
左冷禅紧绷的身子,舒缓下来。
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还有两人,或者一人,却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
黑衣人扫了一眼。
而今,六枚玉佩的持有者,都已经汇聚。
另外两枚,却不知在何人手中。
“英雄好汉说不上,不过,这两枚玉佩,倒是在在下手中。”
黑衣人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听雨楼?”
苏平头皮发麻。
果然,这个神秘的组织,又有高手到了。
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衣人,从门外走进来。
却并不坐下,而是侧立在一旁,双手抱胸。
这个黑衣人,并不是与鲍大楚当时交手的那一个。
“两枚!”
坐在苏平身边的黑衣人,身形一晃,已经消失。
苏平骇然转身。
黑衣人的轻功身法,比起前几日,又有了进步。
“咻!”
细剑横空,杀向听雨楼的杀手。
听雨楼杀手,猛地一伸手,一双肉掌,间不容发之间,拍向细剑。
细剑变招。
肉掌一晃,猛地晃出密密麻麻的掌印,拍向黑衣人。
“好掌法。”
黑衣人一剑,便已经试出了听雨楼杀手的武功。
掌法玄奇,一身功力,竟不在自己之下。
“阁下的剑法,也不差。”
听雨楼杀手,依旧站在角落里。
倒是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黑衣人的剑法。
“诸位,而今玉佩齐聚,是否都拿出来,看一看,这玉佩,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苏平也顾不上谈生意了。
这些人,真要在镖局打起来,还不把镖局给拆了?
还是尽早祸水东引的好。
梅庄的那几位,可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到时候,让他们打去。
“本盟主,手中有一枚。”
左冷禅当先拿出手中的一枚玉佩,怼在桌子上。
只是,此时的心情,就有些复杂难明了。
听雨楼杀手刚才一出手,掌法之可怕,远在自己之上。
曾经还想着,五岳并派,一统江湖。
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我手中,有一枚。”
秦伟邦丢出手中的玉佩。
“在下手中,有两枚。”
疑似岳不群的黑衣人,拿出手中的两枚玉佩。
“在下手中两枚,加上少镖头手中,有在下的半枚,两枚半,都在这里了。”
听雨楼杀手,一抖手,两枚玉佩,砸在了桌子上。
顿时,一张桌子,被阴森的掌力,腐蚀下去一个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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