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卡珊卓的话说，那不重要。
并且，如果他想知道，那就在以后的旅行里，他自己去看好了。
“可是，师傅，绝大部分光析位面不都被您整合了吗？哪儿还有可供我查看的位面？”路远忙问。
卡珊卓：“马拉卡，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不管~”
说了等于没说。
好在这次经历虽短，但路远收获还是不错的。
被卡珊卓这位冷兵器大师全程提点，并且又没有弓箭救急，路远的短矛（全长两米以内）以及短刀短剑（全长九十公分以内）使用技术进步神速。
但跟另一种收获相比，这些反而不值一提。
那就是，路远终于弄清楚了中尉-奥丁，倒霉鬼-索尔等第二套北欧阿萨神族，以及他们经历的第二次诸神黄昏，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跟阿勒忒娅大导演一手导出的这出大戏一样，她这套技术的源头洛基，自然更能导演一出更大的戏。
阿勒忒娅这里还是用性格特质与角色并不相同的演员，配合着演一出感情戏。
洛基那边是直接用角色本尊的意识体，搞一次情景再现。某种程度上，相当于拍一场纪录片。
虽然路远依旧没从卡珊卓口中得到明确的肯定，但他至少通过这里的事，能够肯定洛基确实有这样做的能力。
有这个能力，那么到底细节上是不是这样做的，对路远来说其实已不那么重要。
被阿斯查洛塔尔那些绿蜥蜴同化的洛基一方，已经暴露过千年龙穿越时间的能力，现在这儿又暴露了他们有控制演员导演一场大戏的能力。
如此一来，实现路远关于“为什么会有第二次诸神黄昏、第二套北欧神族的假设”所需的所有技术，洛基一方都已出现过。
那么就同上边说的一样，他们具体怎么做的，细节上与路远的假设有哪些出入，对路远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路远能确定他们有能力做到这件事。
……
有了第一轮的经验，路远在另外两个小神界里的历练效率就高了许多。
其实，要不是卡珊卓强烈要求他不要浪费这三个小神界，自认为自己冷兵器已经练得差不多的路远，都不怎么想再进去。
相比于至乐之原的多角恋感情戏，冥界就是一场苦情戏，而亚特兰蒂斯则是一场悬疑剧。
冥界的过程相当简单。
在至乐之原，路远，或者卡珊卓，又或者阿勒忒娅，是干掉了地狱看门狗才得以进入冥界的。
但如此一来，失去了三头犬的冥界陷入一片混乱，哈迪斯要路远帮他选出四个门卫。
这就是整个小神界历练的主线。
只不过到最后，哈迪斯图穷匕见，还给路远留了第五个门卫的职位，结果两人打起来，被主动过来调停的海王波塞冬制止，路远则应被后者拉近亚特兰蒂斯。
当然，在三小神界是分散状态的现在，路远是直接干掉了哈迪斯从冥界登上赫林霍尼回到现实，再单独进入的亚特兰蒂斯。
亚特兰蒂斯的剧情也差不多，最重要的一点信息，恐怕就是路远亲眼见证了所谓奥林匹斯计划的最初样貌，用亚特兰蒂斯人类进行的活体生物兵器试验。
顺便，哈迪斯的地狱三头犬，看上去也是这奥林匹斯计划的成功成果之一。
其本体是波瑟芬妮身边的那条狗，以及一颗伊述金苹果。
这与卡珊卓口中目前还散落在希腊各处的亚特兰蒂斯遗迹钥匙们如出一辙，都是某个正常生命体加上伊述金苹果的结合物。
据燕子说，这种东西她在朱诺存在的那个蒸汽朋克位面也没少遇到。狼人吸血鬼鱼人什么的一堆又一堆。
在亚特兰蒂斯最后，进行活体实验的朱诺艾塔夫妇被波塞冬囚禁，但很快，这座伊述城市便迎来了它的结局，自毁。
虽然里边的波塞冬是在对路远或者卡珊卓说话，但路远此时已经学会了将这些话的对象转为阿勒忒娅。
简单说，阿勒忒娅在这里的尝试失败了。亚特兰蒂斯这个伊述人与人类混居的城市注定毁灭。
虽然这种注定不管在大佬卡珊卓还是路远眼中都太过牵强，感觉更像是为了宿命论而宿命论。
不过，谁让他们是天然就容易改变既定命运的穿越者呢？
既然阿勒忒娅借诸如波塞冬等人的口不停对师徒俩说亚特兰蒂斯的毁灭是不可避免的，两人也懒得跟她争辩。
毕竟小神界石里只是模拟。
倒是这种结局，让路远明白了为什么最初卡珊卓在这里掏出了一把神界石，但其中大部分都已暗淡无光。
显然，那些神界石的主宰者最终也如这里的波塞冬一样，选择了放弃，自毁。
不过不同的是，亚特兰蒂斯的自毁不只发生在神界石中，也是多峇巨灾期间奥林匹斯实验场辐射区某个伊述城市毁灭的真实经历。
因为那座城市最终毁灭了，被囚禁在那里的朱诺艾塔夫妇得以逃脱，又或者在此之前便已经逃脱，最终，他们将此时还稚嫩的奥林匹斯计划发展得更加完美。
这奥林匹斯计划在路远看来有两个目的。
一个是基于仇恨人类的朱诺对人类这个种族的报复心，她希望制造出足够多足够强的生物兵器直接将人类从这颗行星上屠杀殆尽。
二是基于想永生的艾塔对长生不死的渴望，他想创造出足够强寿命足够久的身体，将自己意识转移进去，以此扛过多峇巨灾。
应该说，朱诺的目的更残忍冷酷，更不切实际，所以几乎没有成功可能。
但是艾塔的目的虽然依旧自私，却总体上只有一个违法进行活体实验的毛病。
一旦这个毛病被修复，应该有许多伊述人，都会支持他继续研究下去。
从后来十五世纪的羽蛇神使用的兽神身躯上看，最终艾塔版的奥林匹斯计划，一定程度上应该算成功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