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丹附和着说:“我看行,苏茫就应该管钱。”
苏茫立马表示推辞,一脸不愿意的表情,
“不行不行,我不管钱。”
其他人开始劝说:
“苏茫姐,就你合适,你看我们哪像管钱的样子。”
“茫姐,就你管钱吧。”
最后苏茫面色纠结的答应,“行吧,放我这儿,你们要报账就跟我说哈。”
又解决了一项问题,场上的氛围活跃了一些,有人问:
“晚饭吃什么?”
刚吃完午饭就想着晚饭?
习山本来以为会有人吐槽的,但没想到立马就有人表示赞同,
“耶,终于说道晚饭啦,我们现在马上去买食材,准备晚餐,第一天来桃花坞好好庆祝一下!”
“......”
大中华,‘民以食为天’果然说的没错!
于是开始了第四个议题:讨论晚上吃什么?说道这个,刚才闷不做声的,一脸不情愿的人也都开始讨论,会议室更加热闹。
“哎呀妈啦,终于要结束了。”
“我们晚上吃什么?要不买点肉,水果?”
程程程尝试着把话题拉回正轨,喊:“现在时间还早,刚才提到了心目中的理想社区,要不大家趁这个时间讨论一下?”
“够了够了坞长,今天就先讨论这么多,大家刚来,说多了也不管用。”宋丹立马大声回道,然后解释说:
“我们先玩一段时间,做做游戏,建立彼此的友情。”
很多人紧跟着表示同意,不愿意继续开会;
“对对对。”
“先就这样吧坞长。”
苏茫直接开始清点带的食材,“你有椒麻鸡对不对?你有麻辣烫?”
于是会议被迫暂停,程程程身为坞长,并不能决定什么。
最后确定吃饭的时间,计划五点钟开始准备。
舒琪喊道:“好了,我们讨论完了吗坞长?”
“讨论完了,我们走咯!”不知道谁接了一句,于是众人陆陆续续离开谷仓,会议直接结束。
“哈哈,感觉坞长挺难的。”马路上习山笑着打趣,
“那怎么办呢?第一天就是这样。”郭奇林接话,
“我们接下来干嘛?”
“不是要准备晚饭吗?我们去买点食材。”
“行,你们没带东西吧?”
“什么东西?”
“我看程程程带了一车道具。”
“我就一个行李箱。”
“我也是。”
“哈哈,咱们四个好像都没带什么东西。”
8号屋的习山,张瀚,郭奇林和赖冠林在聊天,周吔和孟子亿不知道去干嘛了。
“咱们要买什么菜呀?”
“茫姐要做饭,问问她呗。”
4人结伴去3号屋,进屋后,苏茫看见他们,奇怪的问:
“你们怎么都来啦?”
郭奇林喊道:“想着晚上我们不能白吃饭呀,寻思着过来帮帮忙,把菜买回来。”
“现在买回来蔬菜都蔫了,没事没事,等下我自己去,你们去玩吧。”
“也不用我们帮忙。”郭奇林转身看向三人,眼神露着询问的目光,好像在问:
我们去干嘛?
习山接话道:“我们回屋整理一下东西,五点钟再过来呗。”
“行。”
郭奇林转头跟苏茫打声招呼,“姐,我们回去一趟,等会儿再过来。”
他们回8号屋的时候,周吔和孟子亿已经在里面,
“你们俩干嘛呢?”看着客厅桌子上的东西,张瀚问。
“晚上做饭要用椒麻鸡,我先整理出来。”周吔刚才还很开心,一脸笑容,但看到张瀚之后一下子变得紧张。
“我的麻辣烫也要做哦。”孟子亿拿起一包食材,瞪眼看着他们,声音有点嗲,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郭奇林不想搭理她,敷衍道:
“嗯,好,那你先忙,我回去收拾收拾。”
习山跟着回到房间,就看见郭奇林躺在床上,脸色不太好看;他猜测是因为孟子亿,但两人才刚认识,不好聊这些问题,于是随口问:
“我们这次来是要呆一个星期是吧?”
郭奇林回了一句,
“嗯,三个月,每个月来一周,一共21天。”
习山也不知道聊什么,于是宿舍陷入了沉静;
气氛怪压抑的,习山尝试着找话题,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
“睡了吗?要不我唱歌给你听?”
郭奇林翻身,睁开眼睛看着他说:
“没睡,你唱呗,我听听。”
“等下哈,我把吉他拿出来。”
郭奇林翻身坐在坐在床上,很感兴趣的问:
“你还带了装备?”
“那可不。”
习山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吉他,“叮叮叮...”试了下音,说:“我一共写了6首歌,你要听哪种?励志点的还是悲伤点的?”
郭奇林一脸舒服的表情躺着,“那先来首励志点的。”
“行,这首歌的名字叫‘我们的时光’,告诉我们不要放弃,珍惜青春,没有什么可以打倒我们。”
“叮叮叮...”习山一边弹吉他一边唱,声音带着诉说、带着缅怀。
“头顶的太阳,
燃烧着青春的余热,
它从来不会放弃,
照耀着我们行进,
寒冬不经过这里,
那只是迷雾的山林,
走完苍老的石桥,
.....
我们的时光,是无忧的时光;
精彩的年月,不会被什么改写;
放纵的笑语,
时常回荡在我的耳旁,
那些路上的脚印,
永远不会被掩藏。”
唱完后,习山期待的问:“怎么样?还可以吧。”
“唱的好,反正我听得很享受。”郭奇林还是那个表情,
习山很高兴,说:“是吧,你还要听吗?我还可以唱。”
“来呗,反正现在又没事做。”
“这首歌名字是‘画’,讲的是我想象中的生活。”
习山开始唱:
“为寂寞的夜空,
画上一个月亮,
把我画在那月亮下面歌唱,
为冷清的房子,
画上一扇大窗,
再画上一张床,
画一个姑娘陪着我,
......
只有一支画着孤独的笔,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个忧郁的孩子在唱,
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他唱完还没说话,郭奇林就开口说:“好听是好听,但怎么感觉有一种孤独。”
习山拨着弦,说:“本来就是想象中的画面,如果那个人不孤独的话也不会这么想。”
“确实。”
现在是4月末,气候刚刚好,不冷也不热,他们进房间后没关门,可能是听见歌声,周吔看看是什么情况,伸个小脑袋在敲门。
“砰砰砰,你们在唱歌呀?”
郭奇林抬起头往外看,说:“哦,小吔呀,小山在唱歌呢。”
“小吔,谁在唱歌?”又有人过来,听声音是张瀚,
“是习山哥。”周吔抓着门,回头说话,很可爱。
张瀚进来,满脸笑意的打趣道:“一个唱歌,一个听歌,挺享受!”
见张瀚要坐下,习山往床头挪了挪,给他让了个位置。
“瀚哥也要听歌?”郭奇林笑着问。
见张瀚要玩吉他,习山把吉他递给了他,他接过吉他说:
“怎么?只准你听不准我听啊。”
“不会,瀚哥要听我们十分欢迎。”
张瀚弹了几个音,把吉他还给习山,说:“你继续唱呗,我在这儿坐会儿。”
习山笑着回道:
“既然来了这么多人捧场,那我给你们唱一首五月份要发的新歌。”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