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闹得席道全断了他的药品,简直是怒不可遏。
特别是这一点让乂闼非常惊恐,即大碗客、小碗客、丝拿弗客、白眊丝客、奤撒客、及耳汲师客、巫师疋客七邦跟着一起闹事,
卜儿(啥)韦疴又新成立了勒西纳克邦,
八邦一起联盟的实力就会大增,几乎占据了俄耳撒三分之一的土地,再不约束,真不敢想象会要闹出什么来。
如果说之先,俄耳撒乂闼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幻想这八邦打垮席道全,替他报了远程军几乎全军覆没之仇。
那现在乂闼可不敢再这样幻想了,这八邦打又打不赢,结果还断了俄耳撒的药品来源。
俄耳撒乂闼先向大碗客、小碗客、丝拿弗客、白眊丝客、奤撒客、及耳汲师客、巫师疋客等七邦的酋首去电,命他们立即停止一切军事行动,同时,赶到多脑戈城参加重要会议。
这七邦刚刚遭遇到席道全陆空联合作战的打击,损失了将近四分之一的军力,接到乂闼的来电,心里还是比较犹豫的。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们确实有些不想打了,正好有俄耳撒乂闼这个命令做借口,就此收军。
但是,考虑到乂闼还要他们去多脑戈城开会,这会不会是要清算啊?
勒西纳客的卜儿(啥)韦疴就完全不同了,他已经被俄耳撒乂闼以反叛罪定罪,是要缉捕或消灭他的。
于是,卜儿(啥)韦疴赶紧去做说客,劝阻那七邦酋首,不要停战,更不能去多脑戈城。
他的理由非常简单:
你们七邦已经跟着我一起发起了战事,还奉我为总盟主,那在乂闼的心目中,跟我就是一伙的,当然也是反叛罪。
然后,退一万步讲,乂闼为了购药,不追究你们的罪过,可所购药品有分给你们吗?你们只能靠自己去抢药品,除此之外,不可能另有他法弄到药品。
最后,去多脑戈城开会那就是一个局,去了就回不来了,不是杀头,就是终身囚禁。
被卜儿韦疴这么一说,七邦的酋首有些害怕起来:果然那多脑戈城是不能去的?!
但是,如果不停战,在目前的情况下,缺少决定性的优势兵器,根本就应对不了席道全。
而你卜儿(啥)韦疴之前说过,订购了巡宇弹,到现在连个蛋影儿都没有。
卜儿韦疴就解释说,因为詹姆黎受到了席道全的药品制裁,兵器暂时运不过来了。
七邦酋首当然都知道这一点,正因为各国不肯出售兵器给他们,那这仗还怎么打呢?
卜儿韦疴又解释说:“这个也不怕,我们先可以进入南方林海,等待时机。
一方面可以派小股军兵对坦伊页城进行不停的侵扰,争夺各种物资。
另一方面,可以联系国际兵器贩子,他们会走私给我们兵器。
而席道全,很明显只有那二十来台战车和二十来架飞机,隔他本土又有上万里,能有多少炮弹补给?
另外据可靠消息,他们本土那边,秦楚大战就要开打了,那边又有多少精力顾及坦伊页城这边的席道全呢?
所以,等待时机,正可以趁秦楚大战时打下坦伊页城,控制药厂,到时候,全宇内的银子都流过来,有了银子,谁还敢乱说我们的不是?!”
卜儿韦疴这一番话,彻底的让那七邦酋首下定了决心:不停战,八邦一齐抵制俄耳撒,叛入茫茫林海之中,打游击。
这一下让俄耳撒乂闼有些傻眼。
俄耳撒乂闼急需的是药品,他已经尝到了这些药品的甜头:
第一是这些药品的效果十分显著,简直是让人肉眼看得见的。
第二,药品带来的利润,也是丰厚的。
俄耳撒乂闼采购到的每批药品,并不是配发到下面需要者的手中,而是通过国医局统一调度,进入各地国医馆,以高价售卖。
因为暂时俄耳撒这两种药品的量极少,那售价就极高。
防得乐药丸,高达600万银子一粒;
蓝老爹口服液高达3000万~4000万银子一瓶。
这样子,暂时也只有富豪和官员才买得起药品。
而俄耳撒乂闼,则为他的统治集团谋得巨额财富,以供其挥霍。
但是,席道全禁了他们的药品,就等于是断了俄耳撒丈闼的财路。
俄耳撒乂闼再次与席道全交涉,希望席道全能看在占用坦伊页城的份上,继续按订单向俄耳撒提供药品。
席道全则明确表示:不会卖给俄耳撒任何药品,除非乂闼出军剿灭破坏药品生产的八邦匪徒。
俄耳撒乂闼很无奈,但又没有很好的办法,只得从东部和北部,先后调动两批军兵,共约九万余人,进入到南部丛林来平叛、剿匪。
虽然他们只是采用围困、防御的方式消极平叛,并不真的深入林海寻求作战,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大大减少了那八个邦对坦伊页城席道全的侵扰。
席道全的压力减小,药品生产又完全恢复了正常,开始在原来的订单基础上缩量向俄耳撒供药。
席道全的理由是生产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有多少供给多少。
俄耳撒乂闼只得不断督促平叛军兵加紧平叛剿匪行动。
但是,很快,平叛军统领珍隶可伕直接找上了席道全。
珍隶可伕来找席道全,理由似乎很充分:
平叛军也需要药品,希望席道全能够理解和支持。
席道全表示:这个完全理解,也一定会尽力支持,为了表示诚意,卢蓝繁生愿意以订货价的八折,卖给平叛军药品。
珍隶可伕听了,连连摇头,表示遗憾。
他说,平叛军没有银子,军兵们更没有银子,平叛军那点饷银,只够吃饭。
如果平叛军生病了,病死了,那还怎么平叛?
他希望席道全能够完全理解,把药品捐赠给作战的军士。
这个话说得很漂亮,说得席道全不好反驳。
席道全想了想,就说,捐赠药品也是应该的,那就先按平叛军人数,每个军兵获得一颗预防药品(卢蓝繁生生产的防得乐,完全与楚药生机生产的活命灵丹一样大,一颗就够一人预防的量),以达到全部预防的效果。
珍隶可伕却说,防了预防药品之外,也还需要治疗药,蓝老爹口服液,可不可以?能不能给?
席道全就说,这当然可以,请把生病的军兵名单,造册上报到卢蓝繁生。
因为,一方面军士乱吃药不行;第二个方面,这药企并不是他席道全的,他也要按数报账上去。
珍隶可伕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吩咐军需助理赶紧去造册交上来,越快越好。
军兵患者名册第二天就交到了席道全手里,竟然多达64822人。
总共才不到90000平叛军。
虽然号称九万,实际总人数为81132人,当然席道全不会知道得这么具体。
但是有64822人患了虫病,那这是平叛军?还是病患军?
席道全根本不相信,因为,这种军兵,原先是与外界相隔离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染病?
席道全说,当前药品的生产量有限,可以让患病严重者分批到药企来服药。
珍隶可伕听了,马上反对,说平叛期间,任务特殊,军兵不可以擅离职守。
你都病得快要死了,还能起到什么职守不职守的作用呢?席道全听了,心里发火,全压着不说出来。
席道全当然明白,珍隶可伕想黑他的药品,药品就是银子嘛,千载难逢的机会。
席道全也变了脸,脸色十分的难看,换在楚国,他会直接杀了珍隶可伕。
席道全正色的说,从今天下午起,他会派车派人,亲到平叛军一线,分批给药,病人给吃治疗药,没病的给吃预防药。
说完,席道全说了声失陪,就起身安排施药工作去了,留下尴尬的珍隶可伕坐在那儿,最后只得不痛快的走了。
果然,下午,席道全派出20台民车,拖着药品和1000楚军(蓝世匀给他的特训营),后面,还跟着6台机甲战车,来到平叛军一线的一个营地施药。
没有发现患有虫病者(抽调军兵来平叛时,根本就没有选择患病者),一直到晚上10点,给一万三千多人全部吃了防得乐。
第二天,席道让原班人马,又送去80000颗防得乐,让珍隶可伕自己派人去各处分发,楚军只在珍隶可伕的指挥所分完药,就呆在那里不动,一直呆到快天黑,才返回来。
其实,这个数,珍隶可伕还是有得赚的,他私下可以赚到一万多颗防得乐,可以转手卖到几百亿银子。
席道全也是有意给他一点甜头,免得把关系搞得太僵。
但是,珍隶可伕的胃口可不止这么大,这从他之前一开口就要64822瓶蓝老爹口服液就可以知道。
若真给了他这么多药品,他转手哪怕以2000万一瓶卖出,都能赚到一万三千亿银子。
更何况,外面市场价格要高得多。
所以,珍隶可伕碰了壁,一时没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他又怎么会甘心呢?
那么,珍隶可伕又会怎么操作呢?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