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船仍在昨天的位置,船上旗招被暖风吹起,船上还备了水果、美食等,三位美女正在吃着呢!
席道全的人也来得早,但桥面上已经有了不少人,有人正在掷银子,美女们微微一笑,轻松躲过。
席道全命人开船过去,把三位美女救上来,却发现湖面已经结了冰,船开不过。
只有三位美女的船边,仍是微波荡漾。
席道全又命人履冰去救,结果,去的人都掉入冰窟窿里了,爬出来后,冻得发抖,嘴唇乌青,手脚都动不了。
席道全又想了些法子,却没一个能凑效的,就好比有人在与他赌赛,见招拆招。
席道全只能多派些人上桥去,也去掷银子。
他自己也上桥去试了试,不仅掷不中,还感觉,这三个女人好象不认识自己。
席道全只得多派人去掷银子,同时驱散其他人。
其他的人,越是被驱赶,就越发想出办法来,爬树的,用冰溜子溜到冰面靠近一点的,这边桥头下,又在那边桥头上的,用弹弓的……
又是一天下来,山藏岭收获将近一亿银子,绝大部分是席道全的银子,他派的人多,又丢了这一整天。
第三天、第四天,情况也差不多,不同的是山藏岭的收获更多。
席道全派这么多人来拼命掷银子,只是不中,他心里盘算了一下,三天已经丢了三亿多银子。
这时候,席道全才忽然感觉,自己只不是中了什么计?
银子一把一把的丢,看似一把一下才几个、十来个,累积起来,就是巨量。
到第五日,席道全不管了,反正又丢不中,只派了四个人过去,在桥附近看守着。
一连九日,山藏岭弄了五六亿银子,感觉还少点点,但他这一场法已经到期限,要收了,只好作罢。
到第十日早上,席道全的人打电话来报,说那个三美女好象不正常,在船上冻得直发抖,船上也没有挂那旗招了。
席道全赶紧过来,刚一到桥上,那三个美女连连喊他快救她上来,说冷得要命。
席道全一看湖面,都是很厚的冰,忙命人从冰面上走过去,将三位美女扶上来,送入开着暖气的房车内。
席道全问她们是怎么回事,三人都记得是出来划船比赛,这湖面都结这么厚的冰了,划什么船?……
中间九天的事,啥也不知道。
山藏岭弄了这五六亿银子,便开始着手盖一个“地藏婆罗门禅院”。
他雇来杂役和工匠,在那个山窝内破土动工,又将窝里金和窝里银装扮了一番,每日各撑着把大油纸散,帮他监工。
山藏岭自己,却每日下山化缘结缘,在周边游荡个不停,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这个事,很快就到了席道全的耳朵里。
席道全感到太蹊跷了。
前面那个“掷银中妻”的事,还一直在他脑子里。
近来外面更是不停的传出一个又一个怪事,全是一个什么“地藏喇嘛教徒”给解决的。
他又建一个“地藏婆罗门禅院”,建个禅院,那得多少银子?
这样一联想,席道全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个喇嘛。
席道全之前听说过,与坦伊页相邻的吐火罗国,有一种教,叫婆罗门教,又叫喇嘛教,好象教徒就叫作喇嘛……
这个,难道是来自吐火罗的邪教徒?
席道全也换了装,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戴着棉粘帽,还有当地人常穿的羊皮靴子。
只带了一个人,开了辆旧车子,来到那儿。
另外有百多人,分别开了别的车子,分散在周边较远的地方。
席道全下车,步行上山,刚刚走了几十步,迎面遇到山藏岭。
山藏岭也是峨冠博带,一件宽大的绛红长袍穿着,脸上也只露出三个窟窿眼。
他与席道全擦肩而过,微微合手打了个问讯:“施主!”便匆匆往山下走。
席道全刚才只盯着他那张脸上面露出来的两只窟窿。
席道全忽然说:“慢!你这喇嘛且留步!”
山藏岭转过头来,问:“施主,有何事情?”
席道全微微一笑,说:“正欲往禅院一瞻,喇嘛何故行色如此匆忙?”
山藏岭微微一颔首,说:“施主先去无妨,贫教去山下化一口水粥就回!”
席道全说:“贫教?是贫教还是贪教?你真的是个喇嘛?我怎么看你并不象个吐火罗人?倒是三分象人,七分更象鬼!”
山藏岭说:“施主说的什么话?象是在找茬?”
席道全说:“你说是找茬就是找茬,我只想去看一下你那个禅院。”
虽然席道全换了装,山藏岭依然知道他是席道全,就说:
“禅院还没有盖起来,才刚刚破土动工,要看也没啥看的,施主还是回去吧!”
山藏岭主要是怕席道全认为窝里金和窝里银那两兄弟。
席道全见山藏岭不让他去看禅院,那就不去看了,他跟着山藏岭下山,要看他究竟干什么。
另外,席道全发了条信息,让手下人等下去看那个禅院。
席道全还是领着那一个人,跟在山藏岭后面,对方走到哪里,他俩就跟到哪里。
山藏岭想弄个鬼通甩掉这两个讨他厌的人,却又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到了一处村庄,约有五七户人家。
正往里面走,忽然一人走过来跪到山藏岭面前,口称“活神仙,救救我的命”。
席道全一眼看出那人是生了病,虫病。
这在坦伊页城是极罕见的,有也一般是外来初入者。
席道全想看山藏岭怎么救那个人,所以,跟在后面不作声。
山藏岭单手扶起那人,说:“施主此病找本教主没有用。你应该去找侯爷。”
那人只不依,说:“你是活神仙,昨日还救了我那隔壁大爷,你就行行好吧!”
山藏岭昨天在此,救活了一个死去近半个时辰的大爷。
所以,这个人一定要山藏岭也帮帮他,治好他的病。
可是,山藏岭不知道怎么治虫病,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
席道全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从怀里掏出三瓶蓝老爹口服液给那个人。
而那个病人显然认得是治自己病的药,却并不认得席道全。
只见他慌忙再次跪拜山藏岭,一连叩了九个头。
他这是把席道全当成山藏岭的小跟班了。
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一名年轻男子,正挑着一担麦子往家里走。
突然,那男子就一头裁倒在地,两筐麦子,也全倒在了泥沙地上。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