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父发怒薄席幕坐在那里默默。
他为池晚晚考虑的很多,而她刚才在宴会上的表现令他心痛。
她到底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薄席幕失了神,“爸!我们不要抓住一个问题不放好么,你说完了没有,没事的话我不陪你。”
薄父哪里肯让他离开。
“臭小子,你自己好好考虑,在短时间之内还没个结果,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心里清楚。”
老爷子警告瞬间令薄席幕清醒过来。
老爷子的做事手段他这个做儿子的最为清楚不过,若是未完成他交代的任务没有听从他的命令不会有好下场。
“爸,你要对她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动她一根汗毛,我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别怪我跟你断绝关系。”为了池晚晚,薄席幕放了狠毒的话。
他怕池晚晚会因此而受到伤害,薄父怒火冲天,“混账东西,你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和我说这些话,如果她再让这个家让我失望的话绝对不会轻饶!”
席幕愤然而起怒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父亲。
“你还想做什么,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所有的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么?”
提起这些往事薄席幕眼睛泛红。
若不是他的心狠手辣,当初因为他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难道如今他还想要左右他的婚姻。
“你说什么?”薄父怒不可遏。
“你好好给我想清楚,到时别怪我!”薄父愤然起身离开客厅只留下薄席幕落寞的坐在那里。
她到底对他有没有感觉。
只是为了薄家的利益和财产嫁给他么?
还是他对她有什么误解,薄席幕坐在那里心烦意乱。
他出去去了酒吧买醉,薄席幕端起杯中的酒水,他没有喝醉却是十分的清醒。
他还是忍不住打给晚晚,无人接听。
或许她早已入睡接不到他的电话,嘀声过了两秒钟懵懂的声音传入耳膜。
“喂?”
好久未听见她熟悉的声音。
他握住酒杯的手悬空在半空一时语塞,“为什么现在才接听我的电话!”
虽是质问语气中却渗透着满满的担忧,池晚晚也没有睡辗转反侧看到是薄席幕打来的电话犹豫再三。
“对不起……”池晚晚很是自责。
发生在宴会的一切回荡在脑海中,她觉得自己做的太过。
薄席幕愣了几秒,他没有要求她向他道歉只不过霸气过不去而已,他伪装,“你以为你向我道歉我就会原谅你了么?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明白我对你现在的感觉呢?”
在酒精催化下,他说了醉话也是心里最想要表达的话,互相折磨才会心里舒坦才。
池晚晚执拗的脾气。
他不肯松口向他表白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她忍住眼里的泪装若无其事,“我嫁给你不就是为了薄家的那点钱么,难道你不清楚?我没要你怎么做,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
心瞬间冷冻,难道在她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你真的这么想的么?”
薄席幕嘴硬给自己找借口,伤痛心隐藏在角落中。
池晚晚紧紧握住电话的手在不时发抖,她在说谎。
她是在乎他的却说了违心的话。
“我就是这么想的。”
薄席幕无言,她这么想他说这么多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喜欢你的自由是么,以后我给你自由,我不会再纠缠你会给你属于自己的一切空间,这样你满意么?”薄席幕心痛抛出冰冷的话语刺激晚晚。
她咬牙装作没事。
“要不是我对老爷子有承诺,我早就离开你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这个你最清楚不过不是?”
心被灼烧般焦灼一片,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的付出都是过眼云烟。
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个负心女人只是为了钱而已。
“你心里也十分的清楚那我们还谈什么,日后你好自为之,在我们还没有解除婚姻契约之前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无声的泪低落,池晚晚心如刀割。
两个人要如何折磨对方,他对她和别人在一起的嫉妒心。
翌日。
“好痛!”
她感觉头晕眼花头部很疼,“姐,起来吃饭,再不起来的话上班可要迟到了。”
俊晨这时候进了卧室兴奋地叫她起床。
池晚晚虚弱,“吃好了赶紧去上学,不用管我了。”
感觉不对头将手背贴于她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今天打个电话给学校就不去上课了。”池俊晨打算不去上学照顾生病的姐姐,池晚晚一听肯定是不会允许。
“好不容易你的学习跟了上来,不去上课的话课业赶不上怎么办,那些学费岂不是白交了?”
池俊晨能够好好学习不易。
两人所有的学费都是池晚晚自己靠着努力挣来,她没有用薄席幕送给她的卡。
“我给你弄湿毛巾来,你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我放学回来。”老弟取来感冒药放在床头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池晚晚勉强点头,“你去吧,没有什么事情的我吃了药就会好的。”
脸部灼烧火辣辣,池晚晚发烧全身无力眼前开始模糊。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身腿脚无力瘫软在地面上,燥热的脊背贴着冰凉的地面她感觉自己难受。
“席幕……”
不知觉间,她的嘴里呢喃着薄席幕的名字。
之前她遇到任何困难时候,薄席幕总会第一时间及时赶到给予她感动。
而此刻无人在家只有她自己无助而微弱声音回响在空气当中,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在身边。
模糊中高大身形出现在眼前,池晚晚十分虚弱。
“席幕……”有力的双臂将她从地面上抱起来放回卧床上。
她感觉温柔的手搭在她的额头上。
“你感觉怎么样,你发烧了。”
乐嘉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朵,晚晚隐隐约约听见他在自言自语。
眼皮很轻再度昏迷,待她睁开眼睛已经深夜八点钟,池俊晨坐在他的床边,在床前表情凝重十分担忧。
池晚晚感觉手背有些痛低垂眼睑看一眼,“嘉豪,你怎么过来了?”
“姐,是我打电话叫嘉豪哥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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