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来到了尽头。
在前方，竖立着一块五边形的巨大石板，直径超过十米，封闭了洞口，其上有着一个人形雕像，十米左右的身高，呈现大字形，四肢外加脑袋，正好对应着五角星的五个角。
只是这人形雕像既有着女性的丰满，也有男性的生殖器官，乃是雌雄同体！
放到外界，即便是西方那边，这样的艺术也为时过早了，大部分人类可不一定能够接受。
雕像上的双眼孔洞，仿佛有什么魔力，可以引人瞩目。
但孙凡与唐若羽都能够轻松应对。
“这应该和外面的入口一样，需要鲜血浇灌。”唐若羽看向了孙凡。
而孙凡则是拿出了那张巨神之书，其再次传来了一道讯息：【巨神之书与不朽之门重叠，巨神之书浸染信徒的血液，不朽之门将会开启，远古的力量将从冥界子宫苏醒······】
然而孙凡这一次可不管提示，直接捏起了如意金箍棒，打算暴力开门。
“你干什么？”
见孙凡释放了孵化兽：如意金箍棒，唐若羽额头冒出一丝冷汗，她与整栋大楼有着关联，虽然好像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能够本能地察觉到巨神的强大。
这般存在，绝对不能冒犯！
至少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去冒犯！
“当然是打进去。”孙凡理所当然的说道，“老孙可不想成为什么狗屁神灵的信徒······老孙？”
说完，孙凡也沉默了，好似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老孙”这样的自称，他以前可从来不会说，可现在却是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仿佛刚才这雕像双眼的诡异东西，唤醒了他内心的骄傲，想要一棒子毁了这里，甚至毁了其中的巨神。
难道自己真是孙悟空不成？
不过，孙凡倒是没有什么“我是我”“我不是我”的烦恼，只是对自己真正的身份感到好奇了。
砰！
没等唐若羽继续阻止，孙凡直接一棒子打了下去。
轰隆！
整块石板破碎，露出了通往内部的通道。
唐若羽长大了嘴巴，不敢置信。
“怕什么？”
孙凡说着自己的理由，“若真的能够称得上是神，必然会原谅我等凡人的无知，若因此而恼怒，那么算不得神，不过是力量强一点的妖魔罢了，何惧之有？”
唐若羽讷讷，不知所措，但最后只能跟着孙凡一起进入。
反正孙凡都已经破门而入了，那“巨神”若真的要怪罪，自己还能够置身事外不成，肯定会被当做孙凡的同伙，一并解决。
只能硬着头皮一起了。
不朽之门内，是一片空旷的大厅，两边摆着密密麻麻的类似于木乃伊的人形雕像，周围布满了黑色的雾气。
在最中间，有着一个悬浮在半空的五芒星图案，其上镶嵌着一个雌雄同体的人形雕像，与之前门外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人的四肢以及脑袋、生殖器绑着六条碗口粗的锁链，一直延伸到雾气的尽头，看不真切。
“这就是巨神？”
唐若羽看着那被捆绑在五芒星图案上的人形雕塑，眉头紧皱，总觉得有点问题，但她感觉不是，反倒是像个借助巨神力量的存在，最后被反噬了，付出了被封印的代价。
不过想想也知道，神的力量，又怎么那么容易得到？
最后肯定会付出某些代价。
“不是，巨神不可能这么弱小，敢自称为神，最起码力量要超乎寻常吧。”孙凡直接否定了唐若羽的猜测。
来到那巨大的人形雕像跟前，孙凡手持如意金箍棒，用力的砸在雕像上。
咔！
雕像四分五裂，那六条锁链却是颤动了起来，将雌雄同体的雕像碎片往后方的黑色雾气之中拖去。
孙凡看得分明，那黑色雾气之中，是深不见底的坑洞，里面充满了黑色的雾气。
这些雾气，才是所谓的“巨神”。
没有实体，宛如雾气。
“聚则成形，散则成气······”孙凡嘀咕着，“不，应该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反倒是充斥着一股死气。”
“未来或许可以复活，但绝对有着严格要求。”
想通这些，孙凡恍然，但又觉得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些，难道是因为死在这里的“巨神”级别真的挺高，所以刺激到了自己真正的自我？
唐若羽见孙凡有些神神叨叨，以为他被巨神给影响了，有些紧张的问道：“孙凡，你没事吧？”
“没事。”
孙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奇怪，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而已。”
咯咯！
突然间，诡异的声音响起，那被拖下去的人形石像竟然重新从地底下爬了上来，甚至被孙凡打碎的地方愈合到了一起。
不过还是被那碗口粗的锁链捆绑着。
“这家伙没死？！”
唐若羽立即释放出了那把有着白虎的大剑，警惕着望着那人形雕像，时刻准备着攻击。
但那雕像只是张开嘴巴，无声的哀嚎，然后就在此被黑雾吞噬，还为了尘埃。
唐若羽不寒而栗，而孙凡却是无动于衷，仿佛这样恐怖的场景对他而言，不过小儿科。
而在人形雕像消亡之后，那黑色的雾气向着孙凡与唐若羽缠绕而来，两人同时感受到了极强的精神威压。
“这是巨神的选拔！”
唐若羽好似知道了些什么，“只有精神力最强的那个人，才能够与之签订契约，获得比肩神明的力量······”
说罢，唐若羽看了眼孙凡，直接抬手打晕了自己，将机会让给了孙凡。
“······”
孙凡第一次觉得真正意义上的无语，但伴随着巨神的意志进入他的脑海，刹那间，一道源自心底的吼声冒出，并伴随着他的嘴巴喊出：“呔！小小妖魔，也敢在俺老孙面前放肆？！吃俺老孙一棒！”
熊！
霎时间，孙凡明悟了一切，身子一抖，混元级别的法力浮现，身上浮现凤翅紫金冠、锁子黄金甲、藕丝步云履，手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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