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留了客服QQ号，汇款的银行卡号以及下载地址。
价格是30元300点，每登录一次扣1点。
这是一款极其变态的外挂程序。
王睿把银行卡号抄下来，收款人叫高士牟。
接着他打开QQ，添加了对方的客服。
没有下机。
出门打了个车，直奔银行。
从柜台上往对方的银行卡号直汇了一万块钱。
办完后，又坐车回到网吧。
QQ还在挂着，王睿找到对方的客服。
先打了个招呼：【你好。】
客服：【三十元一张点卡，汇款之后联系我。】
【我已经汇过了，一万块钱，你查收一下。】
对面的客服沉默了。
等了有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回道。
【你好，你给我们汇这么多钱干什么？】
王睿看着屏幕，面带笑容，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我想和你们交个朋友，这个钱，只是表达一下我的诚意。】
客服似乎并没有理解王睿的意思。
这面都没见过，给汇这么多钱，到底想干什么？
【交朋友？我们见过面吗？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一头雾水的客服连续抛出了数个问题。
王睿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
【你们的外挂是什么时候上线的？】
【今天上午。】客服回答。
【可以留个电话吗？我们聊聊。】
客服那边，又是几分钟没有回应。
王睿也没有催，买了瓶可乐，就坐在椅子上等着。
他知道，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大脑里都是问号。
喝了几口后，消息回来了。
客服给了一个手机号码。
王睿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传来了一个稚嫩怯懦的男声，听起来都没有二十岁。
“喂，你好，你是？”
王睿先是笑了笑，道：“别紧张，我是给你打钱的人。”
“哦，你，你什么意思呀？为什么给我们这么多钱？”
“你们的外挂，卖出去几个了？”
“还，还，还没有呢……不过你放心，我们的程序已经经过两周的测试，绝对，绝对稳定。”
从电话里，都能感受到对方强烈的戒备心。
“我叫王睿，听声音，你们岁数不是很大。这款《魔力宝贝》脱机外挂，是你开发的吗？”
对面好像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
“那个，不是，我们，我们几个同学鼓捣的。没别的想法，就是想赚点学费。”
“哈哈，你们别紧张。这一万块钱，是表达一下我的诚意。明说了吧，外挂我试用了，非常稳定，功能强大。我很欣赏你们的能力。”
“哦，谢谢。但是，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们合作。”
王睿也不遮掩，开门见山。
“合作？这，你的意思是？”
“具体的可不可以见面谈。”
“这……”
对面的男孩子支支吾吾的，又犹豫了。
王睿又进了一步，道：“你放心，我保证和我合作，赚的比你们在网上零售要多得多，而且没有任何风险，绝对安全。我不着急，你们几个再商量商量，我等你们消息。”
挂断之后，王睿又给陈汝康家里打了个电话。
“王睿。”陈汝康的声音还是很疲惫。
“汝康，睡觉呢？”
“嗯，网站已经差不多了，咱俩啥时候见个面，你看一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这些东西先放下，你马上收拾行李，带上身份证和网站的源码，准备和我出差，去外地。”
陈汝康一听，从床上翻起来，问：“啥？我头发都盖在脖子上了，怎么突然要出差？去哪？”
“那就赶紧出去理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我草，你现在怎么这样，想起一出是一出。又来个措手不及，我……”
“汝康，机会不等人，你赶紧准备。”
放下手机。
又等了几分钟，电话响起。
“喂，我是王睿。”
对面接电话的换了一个人，声音比刚才的那个沉稳了不少。
“你好，我姓高，高士牟。你要谈什么合作？不能在电话里说么？”
“合作是为了让大家的利益最大化，见面谈是为了能更加坦诚，推心置腹，把事情谈透，谈彻底。。”
高士牟考虑了一下，道：“既然你已经拿出了诚意，那好吧，我就不拒绝你了，我在汉元市。”
“你们是汉元信息工程学院的吧？”
“对。”高士牟回答。
“好吧，我到了汉元之后，联系你，我们见面谈。对了，现在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请说。”
“可不可以把你们开发的外挂暂时下架，如果我们之间谈不拢，到时候你再上也可以。”
“行，没问题。”
王睿的要求也不过分，高士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网吧里呆了一会。
再次刷新网页，刚才的外挂主页已经变成【网站正在建设中】。
这心里就踏实了，陈汝康去理发。
下午一点半左右。
王睿从网吧里出来，打车回家。
一进屋。
王志宏和董娜拿着几张白纸比比划划的写着什么。
“爸，妈，你们干什么呢？”
凑过去一看。
画了一张新房的平面图。
“王睿，现在这个地板砖，有30的，40的，还有50的，你说咱们怎么选？按照铺砖面积计算，30公分的最便宜，咱们这么大的房子，我琢磨着能省就省……”
“挑最大的。”
王睿说完，进小屋开始收拾东西。
母亲过来，敲敲门，问：“你干什么，急匆匆的。”
“我得出个差，需要走几天。”
“出差？”
“是的，去趟外地，也许几天，也许一个月。”
王睿把行李箱打开，将衣服叠好塞进去。
董娜皱着眉头，担忧地说：“你别走了，装修房子是首要大事，你说呢？”
“房子的事，你和我爸拿主意就行了。”
王志宏也过来，站在董娜身旁。
“那个，两个卫生间也用不了，我寻思一个就够了。所以，我想把卧室的那个，改成储藏室，你觉得呢？”母亲问。
“妈，那不是还有地下室么？两个卫生间刚刚好，千万别瞎改。”
王志宏说：“一个就够了，三口人，即便你结婚以后，也够用了。”
王睿叹了口气，道：“你们听我的吧。”
“好吧，那客厅的那个，装蹲便还是马桶？”
王睿一听，觉得这不交代清楚，还是不行。
没准这个房子，会搞成四不像。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