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一样。
待他们主仆二人走远，十七小姐转身面向我，第一次郑重的对我发出警告：“刚刚你也看到了，人家的确拥有操控死灵的能力，不论你跟在姐姐身侧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你若敢做出任何对姐姐不利的事情，人家定要你灰飞烟灭！”
听完这段话，我的心瞬间“咯噔”一声，犹如寒风过境，冰冷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我低下头，声音颤抖而又卑微：“事到如今，十七小姐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早在您能看见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对您的死灵之术深信不疑，不曾有半点轻视之意。我只是一个弱小的死灵，我只想能够陪伴在十六的身边。我不求您让她感受到我，也不求您怜悯。我只求您，让我继续这样留在她身边，只是这样...”
只是保持线状，对我来讲，这样已经很好了。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或许在发现我的时直接把我当场肃清都是有可能的。根本不会听我的任何解释，更别说是把我留在眼皮底下这么久。
没错，我早就应该知足了，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求更多？如果我有双腿，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跪在十七小姐的面前。啊啊，是啊！我就是这么懦弱！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什么不屈的尊严，这种东西并不是每个人天生都有的啊！别说是跪下，即便十七小姐要求我像狗一样的去舔她的鞋子，我也一定会即刻照办！对于我这种人来讲，自尊，自我，自爱之类...
不存在的。
因为低着头，我看不到十七小姐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继续说。发现十七小姐掉队的十六远远的喊了一声，十七小姐回应着离开了。她没有在理会我，也没有给我下达“最终处置”，我就这样诚惶诚恐的待在原地，对刚刚的寒意心有余悸。明明我没有双腿，却依旧觉得腿软起不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十七小姐怎样定义，只是...既然她现在没有“审判”我，那就表示我现在还是可以跟在十六身边的。
对吧...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