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怪不得要叫这种人小白脸，果然要脸够白，长得要够好看。
安安哪，你是瞎了哪只眼？
爹给你找医院治一下好不好？
“你，你在联合，是什么职务？”
老头子是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但还有其它人一起在位置上，赶紧替他问了。
这要是真气出个啥来，柳家恐怕对今天在场的人，都要记恨上。
压低了声音对老头子说到：“柳董，消消气啊。我们慢慢来。”
就只差提醒老头子要准备速效救心丸了。
“哼，你，小郭，你来问他。”
柳老头决定，不自己直接问，自己先听一听，见缝插针，发现有问题的时候，再一剑封喉好了。
这样既显示出自己的本事眼力，也显示出自己的地位。
哪里知道，江策一抬手：“那个小郭是吧？”
另一家理事单位的郭总当场差点也喷茶出来。
特么的，老柳叫我小郭就算了，你一个小屁孩，也有脸叫我小郭？
“……”
“这位老爷子刚才不是挺多话想说的吗？你就让他问，对，就是他。那个边说话还一边大喘气的这位，哦，要不要先叫个救护车在一边等着？速效救心丸什么的，都有带吧？万一有个啥，我们担不起。”
在得到柳总的兜底保证下，江策怼起这个老爷子，一点压力都没有。
柳老爷子急喘了几口气：“你，你个混…混小子！”
估计是想骂他混蛋的，但不行，有身份的人，不能骂人。
江策不乐意了：“诶，你谁啊你，有事儿说事儿，怎么一上来就人身攻击？”
会场有些乱。
安抚老头的，安抚老头，后面两个小助理赶紧拉一下江策的衣角。
“江小白，你说话别这么冲动。这可是柳大董事长。”小罗助理提醒到。
后面的小太妹是赞叹了一句：“小白脸，这一次跟着你来京城还是真来对了。这才叫人生，太特么刺激了。你连他都怼得动。”
郭总赶紧扶着浑身气得颤抖的柳老头起来：“柳董，要不，这事儿我们来吧？一会儿我们把结果告诉您好了，这点事儿，我们肯定处理好。您先到隔壁休息室休息一下。”
“…小郭，那就拜托你了，给我好好问，好好地查，黄金会员，可不是一般的会员身份，关系到我们协会的形象，这里面的影响，你可明白？”
“明白的明白的。放心，柳董，一定细细地问。”
不是亲近的关系，老柳怎么可能给他来这个询问会。
这一长条桌上，询问的人，哪个不是合纵集团的近派？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联合还真是出个怪招，派个毛头小伙子来，还把柳老头给气到晕。
“诶，你不能走，你说完了，骂完了，舒服了，就想跑路？不行，今天就你了，你来问话，我来答。要不然，换谁我都不回答。”
江策这是完全不给脸，他也想看看，这个老家伙，心理素质到底有多强。
柳老头也是倔，手一拍桌子，重重地坐了下来，指着江策道：“那就我来！”
里面一老一少闹翻了天，外面的柳安姿，更是如坐针毡。
江怼怼的本事，她是了解的，随便一句，都能让人气吐了血。
老头子的脾气，她更是了解，这两个家伙，会不会弄出什么事儿来？
要不要先打个120，把车备在那里？
里面一老一少，你眼瞪我眼，像两只战意狂热的公鸡。
“行。那就我来问。我来问你。”
柳老头勉强压下火气，要把询问的气氛调回原来的轨道上。
江策又一摆手：“不是，你等会儿，刚刚我已经做了自我介绍了，你怎么不介绍你自己？你谁啊你？”
……
大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赶紧把柳老给安抚住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合纵集团的柳董事长，是本次大会的轮值主席。”
江策疑惑地看一下自己的两位同事。
一个担心，一个兴奋。
“他也姓柳？你和我们柳总什么关系？”江策明知故问道。
柳老头见他的脸上慎重了起来，心里那股气，突然下去了一点。
算这小子懂了点事儿，知道了解一下安安和我的关系。
要是知道我是她爸的话，肯定不敢这么嚣张了吧？
多多少少还不得给安安一点面子嘛。
“小江，你说的是你们联合公司的柳安姿，柳总是吗？”
“正要告诉你，你们的柳总，正是这位柳董事长的爱女，掌上明珠！”
爱个屁，明珠个屁，把她一个挤出了京城家族，丢在花城一人打拼，现在年纪大了，想女儿了，想要她回家了，看这样子，估计是想柳美人回去接一下他的生意吧？
早干嘛去了？
江策本来就不顺眼，大公司怎么了？大老板怎么了？董事长怎么了？
被我气的时候，还不是带大喘气？身份和地位，能给你什么免疫功能吗？
躺下的时候，还不是普通老头子一个。
真疼女儿的话，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吧？
你就顾着自己的脸面，自己的权威，就从来没想过你家安安会怎么样？
妈的，在花城给老谭做小的好舒服吗？
在花城被人叫成广告界一支花，心里爽吗？
江策一开始就对老头一点好的印象都没有。
更何况，老头还乱出招对付他的柳总，那管你是不是爹了，先给柳大美人出口气再说。
江策听完小郭的介绍，脸上更是慎重了起来。
“郭总，我有一句话要郑重地给你们说。”
郭总和老柳都好奇了起来。
老柳更是心里舒坦了一下，知道我和安安的关系，撑不住了吧？
赶紧服软，我老头子还能考虑考虑放你一马。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只是我老头子的一句话。
江策见他们都不说话，等着他的下一句时，才站了起来，认真而且严肃地对郭总提到：“郭总，我觉得，这位老爷子，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了。现在是大会主席团对联合的询问，他又是我们柳总的亲爹，那他必须得避嫌才对，不然，万一我们过关了，其它人不得说你走后门？不行，绝对不行，我们柳总可不想担这个黑锅。麻烦这位柳老先生先出去吧。”
……
“打电话，打120……”
“柳董，可别吓我呀，柳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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