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你胆子也太大了吧？空手套白狼的招，也敢用在花城日报上？”
这可不是私企，也不是小施工队，不是程岗苏勉之流，更不是联合可比的。
江策笑到：“怎么？小记者没被你上手，你的胆子都变小了？”
“我特么的哪里胆子变小了？你没看到我刚刚都差点上手了？”刘旦恬不知耻地叫嚣。
江策笑道：“就刚刚？帮人家拿一下手机，顺便碰了人家的一下小手？你也有脸叫上手？”
“那怎么了？你就说碰没碰到吧！”
面对他的极度无耻样，江策一下子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度怼他了。
“诶，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开始干私活，老谭怎么一点都没觉察？如果有觉察，一点动静都没给我们整出来？我感觉有点渗得慌啊。”
“放心。老谭现在估计巴不得我们悄悄地办好自己的事，然后安全地从公司撤离。”
“啊？你是不是又挖了什么坑给他？他这个老狐狸，会这么老实？”
“这次我可没挖坑。再说，咱们也够不着挖他的坑哪。要挖也是柳总她才有资格挖。”
这么一提，刘旦马上来了兴趣。
“怎么回事？给我说说，我现在天天对着机器，公司里啥事儿都不知道了，小罗这小娘们，一点风都不透给我。我都快睁眼瞎了。”
“你特么的给我离远一点。说起八卦，你比包租婆还起劲儿。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这么说，是高层机密了？赶紧的，透点风给我。”
说起这个，他双眼能放光。
江策沉默了一下，思考着要不要和这个货说一说的时候，刘旦已经用相当警惕的眼神死死盯着他：“老江，别想瞒我，这几天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的眼神，你的情绪和神态，都不太对劲。赶紧说，不说的话，我每天问你十次！”
本来也没打算瞒他多少，瞒他多久，而且也瞒不住。
这个货，对自己太了解了。
“老谭之前，好像拿了点柳总的什么把柄，然后，昨天柳总到处措钱给他，听说要一千多万。后来可能是听了我的建议，柳总反拿到了他的一点什么东西，然后可能私下交易了些什么了。二人现在都表现平静，心里头估计杀了对方数十回了。”
刘旦略有些失望：“就这？”
“不然？你以为他们会把这么重要和隐私的信息透露给我们几个小人物？”
说这话的时候，江策心里着实扎了一下，原本以为，柳安姿在他面前，不会再有隐藏什么的了，毕竟，连她之前和那个歌手，还有家里，还有老谭和她的林林种种，他都知道和参与了，没想到，最后要离开之前，还是被瞒了一手。
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呢？
自己不可靠？还是，自己没有完全进入她的世界？
或者是，事情谁都不能知道？
刘旦怀疑地看着他：“不对劲，我总感觉你不太对劲。和以前的你，好像那里不太一样了，但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老说我干嘛？这点事，都告诉你了，说说你和小记者的进展。到底约会了没有？”
刘旦马上眉开眼笑起来：“这不是正在进展的嘛，你看今天多顺利，都上手了。”
江策叹了口气，妈的，自己要是这么无耻，柳安姿这娘们，也不至于还有一件事瞒着他吧。
二人正笑闹几句时，洪小记者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进了咖啡馆。
“小江，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的主编齐姐，齐姐，这位是我和您提起过的江策，这位是刘旦。”
齐姐一脸的书卷气，一看就知道是长年玩文字类的专业人士。
“小江小刘你们好。”
听着洪小记的介绍，江策基本知道这位齐姐和她的关系不错。不然，她只会介绍她是齐主编了。
“齐主编好。”
“刘姐好。”
齐姐愣了一下，扫一眼刘旦，这家伙什么情况？瞎叫什么齐姐？
洪小记也瞪了他一眼，瞎跟着叫什么齐姐啊，那是你现在能叫的吗？
刘旦回应了一下她的横眼：你叫她什么，我就叫她什么啊，没毛病吧。
这个场合，洪小记只能用眼神威胁，不好直接骂他了。
“说说你的计划吧。我时间有限。”齐姐没多废话，她的工作时间里，数不清的稿子要处理，能下来一下，已经是挤出来的时间了。
一是看洪小记的份上，二是江策的计划，也有点让她心动。
“我想以先村中华美食城的名义，给你们的美食专栏提供赞助和冠名。”
齐姐这个时候才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江策。
这个小伙子，才多大？说话能算数吧？小洪是不是因为看上他的脸，脑子糊涂了？
“据我所知，你说的这家天涯公司，是个刚刚成立的公司，一个新公司，就敢找上我们花城日报来提赞助和冠名？”
江策惊讶了一下，这个齐姐，表面上一脸的书卷气，但说话的犀利程度，不亚于他本人哪。
单刀直入地提出对天涯公司实力的质疑。
这不是几万十几万的费用，这可能是数十甚至上百万的费用。
她可不会因为是小洪认识的关系，就轻易相信天涯的实力。
江策没有直接回答：“不知道齐主编，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前一个星期在你们版面上的软文？”
“当然，每篇稿子，我都要审一次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过，这和你说的，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这个齐姐仔细，谨慎得很，而且头脑清晰，不会轻易被江策给带歪了方向的。
江策几乎在一个瞬间，下了这个判断。
又是一个利害的大姐姐。
“有关系的。不如，请您看一下我们第二个阶段的招商硬广，然后，我们再谈具体合作细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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