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分别，白周周和荣云秀去了之前的房间。
房间内的人还是昨天的几个女人，她们愣愣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
就连白周周她们进来，都没能吸引她们的注意力。
气氛诡异的荣云秀搓着胳膊，白周周则爬上床打算补个觉。
没等白周周合上眼睛，房门就粗暴地踢开。
刘文看也不看荣云秀，径直走进来。
“都去大厅！不该说的话别说！”
“周周？”
荣云秀拿不定注意，转头就看到满脸写着起床气的白周周一个打挺起身。
“走。”
屡次睡觉没一次睡成，白周周身边气压极低。
刘文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大厅里聚集了许多人，挨个坐着，桌子上放着玩具零食。
“不对劲啊。”
荣云秀恍然有种进入新天地的感觉，先前她也来过吃饭的大厅，画风完全不一样。
陈志等男生看到她们过来，几个人在一排坐下。
“有警察过来了。”
男病人来的早一些，所以陈志几个人大概猜到了一些。
“应该是查什么事情的。”
荣云秀刚回应完，几个一身警服的人在中年医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你，你们几个。和我们过来。”
男警官随便点了几个人，刚好点到了白周周和其他几个人。
“没事的，我先去了。”
荣云秀担心地扯住白周周，白周周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跟着几个神色呆滞的病人而去。
“我们是公安局的，接到举报说你们这儿虐待病人。”
警官脸色严肃，紧盯着几个医生面色不善。
“警察同志，这件事我们是冤枉的啊！你们随便问几个病人，我们是正规医院。”
中年医生义愤填膺说道，几个警察对视几眼。
“那你们先等着，我们去问病人。”
“医院有什么虐待你们的行为吗？”
女警察温柔地笑着，礼貌地问道。
“没有啊，医生对我们都很好。”
白周周懒散靠在椅子上，眼神瞟过年轻医生脸上的忐忑不安，还有病人看似正常的神色。
“警官你也看到了，我们在这儿还挺好的。就是发病的时候，感觉挺对不起医生的。”
憨厚的大汉羞愧地挠挠头，要不是身上的病号服，根本看不出来是精神病患者。
“小妹妹，你有什么想法嘛？”
女警官忽然转头看到打哈欠的白周周，几个年轻医生明显紧张起来。
“警察同志，不要跟她靠的太近。这个有狂躁症，最好保持安全距离。”
警察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纷纷觉得不对劲。
男医生紧张又担忧的看向白周周，向警察解释道。
喜得精神病的白周周没有反应，暗中给这个医生记了一笔。
“没事，我们就是问一下。”
女警官显然被吓到了，退后几步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有虐待病人。”
白周周此言一出几个警察和医生顿时坐直。
“饭菜实在是太难吃了！那不是给人吃的。”
“这也算？”
年轻的医生暗中松了口气，只有领头的中年男人眼痛震动。
“这不算嘛？！”
“这也是虐待病人的身体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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