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圣器对我当然没有意义，不过血族之中一些关于地狱的隐秘，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对地狱的渗透越多，我的恶魔可就更加强大……”千年伯爵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但是下一刻他的头套上，竟然渗透出一些汗水。
他的笑声有些勉强道：“不要告诉我，你跟那个女人有联系吧？我记得她已经在那场战争中死了。”
千年伯爵此时甚至真有一些退走的意思了，虽然血族给他开的价码很高，四个瑟泰特血族古老者决定让他知道一些真祖的秘密，而且是诞生的隐秘，哪怕守护者可能出手，都不会吓退他。
要知道第一人守护者以马内利，真名可是圣耶稣。
圣洁的力量，据说就是他创造的，然而千年伯爵却能在那个时代存活下来，就说明他有着对抗守护者的底牌。
但是那个女人不一样，神秘源头的看守者，不会消亡的永恒之人。
她虽然很少出手，但是与守护者一样，都拥有着绝对的力量，虽然在那场战争中死亡，但更多的原因，是她出于某种目的，放弃了手中的圣器赫尔墨斯之杖，才使得她在直面十二主神赫尔墨斯时死亡。
那是她实在太虚弱的情况。
那个女人，卡珊德拉，可是秩序与混沌之间的平衡者。教廷三大组成之一的圣殿骑士团和信奉混沌的阿萨辛，都对那个女人保持着敬畏。她在活着的岁月中，镇压了无数企图以圣器毁灭这个世界的人。
面对她，千年伯爵有些没有底气。
利维坦浑身浴血，平静的脸出现了一些疯狂的神色，“也许你可以现在见到了。”
他手中金色长矛，逐渐出现了变化，变成了一把蛇杖，这蛇杖再次涌现出金光，这金光之中多出了一种时间的韵味。
“我走出此中，知源头未来，却闭口不言……”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些金色的纹络，下一刻，他整个身上出现了金光。
带着金色的洪流，轰上了千年伯爵。
纽约的一处角落，爆发的金光几乎渲染了大半个纽约。
就连身处别墅废墟处的托尼斯塔克和四个血族古老者，都看到了金光。
柯德撒公爵的眼中出现了震惊，“这种力量，她不是死了吗？”
蒙也是颤抖了一下身体，最末之战留存下来的记忆，那个与他同处一个战场的女人，硬挺着虚弱的状态，拉着十二主神之一赫尔墨斯同归于尽的情景，他可是印象深刻。
鲁斯凡被托尼按在了地上，脸上也出现了恐惧的神色。虽然没有面临过最末之战，但他却恐惧其中金光的力量。
金光之中的时间气息，让他这种虽然名义上是古老者，但是他的记忆中却始终没有体会过这样庞大的能量，哪怕是其他比他强大的血族古老者，也无法让他感受到令人战栗的差距。
托尼则也是诧异着这份力量的强大，虽然量上没有魔网恐怖，但是质量却是一样的。
都代表着规则，而这份力量更加的超然。
博佐公爵后背的衣服破碎，两只巨大的蝠翼伸展出来，他的一只胳膊已经几乎被扯断，托尼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重创了两个血族古老者。
托尼虽然诧异这种金光，但他知道这种能量属于利维坦，虽然有一些不同，但是大体都是一样的。
他摁着鲁斯凡的手甲之间的掌心炮，亮起了蓝光，鲁斯凡感受到乐乐一种灼热在脸颊上升起，瞬间烧化了他大半的脸。
鲁斯凡的心中腾升起了恐惧，魔网浩瀚的力量，让他贴身的不能再贴身的体会，让他瞬间忘记了金光中蕴含的力量。
“不不不，也许我们有好好商量的余地。”
他这么说着，托尼没有任何表达，蓝光猛烈的爆发，当托尼站起时，鲁斯凡的身体已经成为了焦灰，而大地上更是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其他三个血族古老者不禁没有丝毫动容，反而都是一副松口气的样子。
魔网战衣闪耀起蓝光，缓缓地消失，露出了托尼的本体。
他无所谓的站在原地，伸开双臂，“你们想动手就动手吧。”
魔网战衣已经陷入了沉寂，最起码需要几十分钟才能恢复，期间对于三个血族古老者就是一堆废铁。
与其被动的受死，不如坦然面对。而且……
蒙看着托尼此时的状态，叹息道：“果然会是这样啊……”
托尼的脖子和露出的两只手完全变成了蓝色的光体，他的眼睛也是冒着蓝光，光体不断浮动着，但又强行被一种磁场约束，保持一种形状。
“何等的天才，何等的可悲。”
博佐公爵扇着蝠翼，缓缓地降落到地上。
他们的另一个目的，看来要失败了。
蒙却若有所思道：“或许也是有转机的。”
他手中出现了血雾，血雾中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短棍。
蒙惊讶道：“凶钥，你打算干什么？”
“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原生的血族，没准会出现在你我手中。”
原本鲁斯凡的焦灰处突然涌出了血雾，一柄奇怪的武器出现，这就是血族圣器之一的天使刺的本貌。
天使刺上，漂浮出一个淡淡的灵魂，这正是鲁斯凡的样子。
托尼一愣，随后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鲁斯凡的灵魂不满道：“你们应该补偿我，我损失太大了。”
“说起来，你似乎也是原生血族吧？在没有神秘的年代，凭借着一份血族之血，就提升到血族大公的级别。”
柯德撒阴冷的笑道。
鲁斯凡叹息道：“我只是占据了一些好运而已，只能说是继承了遗产，毕竟我得到的那份血是血族大公的心血，所以我只是另类的他而已。”
“原生血族，德古拉就是可以确定的一位，他的强大，我们都知道，凭借魔网的能量，以及凶钥的洗礼，没准真的可以。”
博佐公爵赞同道。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