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
“我们这些对抗崩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
在以前的时候，我隐隐记得普通人看我们的目光恐惧比敬畏多那么一些。”
“是你在逐火之蛾那段时间吗？”
“嗯。”
“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是的，不一样了。”
“有些时候，不得不说奥托这样的人真的挺有用的。
只是他把那些所谓的政客处理的非常妥当。”
“算了，那些事情先不说了。
华，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符华看着自己的律者人格，理性上符华应该帮助顾安一起将识之律者收服或者成为伙伴，但是在感性上符华现在非常想彻底的将她变成律者核心。
（小识：老古董你好狠的心啊！）
最终符华还是以大局为重了。
“哼~你过去抱一下她就好了。”
顾安：？？？
“算了…
这次是我有点无理取闹了。
我可能也在嫉妒她的坦率吧。
她现在精力的事情还是让你看看吧。”
一片赤红色的羽毛出现在符华的手上。
顾安就看见了接下来的一幕。
……
是一场大火，数不清的崩坏兽在横行，小识在其中狂笑，满地是人类的尸体。
血溅到了小识的身上，她将一名女武神的尸体丢在了一旁。
一道白发赤瞳的身影来到了小识的身后。
小识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样，转身看着那到少年的身影。
少年看着眼前的一幕，露出来非常惊讶的表情。
不过惊讶并没有在少年的脸上停留多少多久，那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般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就在小识扑向顾安的时候，一柄燃烧着烈焰的长刀贯穿了小识的胸膛。
“为…为什么……”
“律者，至少你现在的表现是律者。
我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误了。”
“不，我不是。
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华啊！”
“你不是，至少华不会这样。
看看你的身后吧。
口口声声的说着对抗崩坏，你却干了什么？
一个城市的人。”
“不是的，是他们先…”
“那也不应该毁灭一个城市的人，你看看你的举动和一个律者有什么区别。
口口声声的跟我说你也是华，华守护了这里无数岁月，而你却在毁灭这里。
无需多言了，律者。
华，在那里？
算了，你现在的话我一句也不想听，一句也不会信。”
……
“华，我感觉你现在应该去看医生。”
“额，不至于吧。”
“你是怎么想到这样的噩梦的？
这不是我印象中华会办的事儿。”
“额，大概是我当时真的想杀死她吧。”
（顾安：emmm……小识你差点被你亲妈杀死你知道吗？
小识：我知道，能不能先救一下我。
顾安：额…）
顾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小识的身旁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
符华也将羽渡尘的幻境册去了。
小识那有点哭红肿的眼睛微微睁开。
这一次不再是，那片废墟。
小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再结束那样的场景了。
小识看着太虚山的天空脑子还是蒙蒙的。
小识：我刚刚在干什么来着，哦对了自己刚刚和那个自己都羡慕的本体打架来着，然后我输了吗？也就是刚刚的是老古董制作的幻境了。好你个老古董，我连幻境给你都是桃色的，你却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小识感受到一个怀抱，平平的是老古董没错了。
顾安：……
小识在顾安的怀里挪了挪，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双眼无神。
小识：算你老古董还有点良心，本宝宝不还没做错事嘛，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哼哼~不好好哄哄我的话，我就一直不理你，哼~
小识继续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
直到他看见了一只白发赤瞳的赤鸢仙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符华：“这个样子好像被你玩坏了啊。”
顾安翻了一个白眼。
顾安：“她不应该是被你玩坏的吗？
再说这也是你的身体，玩坏什么的，真的好吗？”
符华：“我其实有点期待的。”
顾安：“华，听话回去看看心里医生吧。”
符华：“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我都听见了。
咳咳~”
符华调整了一下声带然后…
符华：“老~公…”
两种声音同时被符华发出，就在符华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顾安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符华眨了眨眼睛。
符华：“好了我不继续说了，我还听见过更过分的。
我想告诉你那些我也可以，而且是随时都可以。”
小识：我看见了什么？！我听见了什么？！那边的是老古董，那抱着自己的是谁？等等，刚刚老古董告白了是不是，也就是说现在正抱着自己的是自己想见又有点不敢见得那个男人。
顾安看着眼睛内神色瞬间由快来哄哄我变成了疑惑，然后变成了惊恐，然后是欣喜，最后变成了紧张。
顾安将小识的头扶到正好能够看见自己的角度。
顾安：“醒了？识之律者——符华。”
小识：“你都知道了。”
顾安：“并不多，华一直不怎么想提起你。”
符华：“没有女人喜欢在自己男人面前提起另外一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另外一个人格。”
小识：“他还不是你男人。”
符华：……
小识：“他正在抱着我。”
符华：……
符华：果然还是下手轻了。
顾安注意到了小识看着自己的目光一直是躲躲闪闪的，仿佛在惧怕着什么。
顾安：“小识，我以后就这样叫你了。
你不是华，至少不是我们身边的那个华。
这是事实，你是律者，不过这没什么的。
我也是，西琳也是。
你不应该因为这些东西躲着我的目光，或者是想要一口咬定你是那个华。
你就说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你无需因为什么律者乃人类之敌，就害怕我接受不了你。
我并不在乎那些的，有些人虽然披着人类皮，但是内心却是一只贪婪的野兽；有些人纵使背负恶魔之名，但他们的内心却无比的温暖。”
符华：“撩妹的手段越来越熟练了，是熟能生巧了吗？”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