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门他当成玉玺了。
房门打开，苏萌一脸愕然。
大概刚刚在睡觉，苏萌穿着宽松的衣裤，头发也有些乱。
“成宇，你、你怎么来了？”她着急的抚着头发。
“我有话对你说。”
“那……你等我下，我去换衣服。”苏萌以为成宇要约她出去。
“不用了，我很快说完。”成宇推门，直接进到房间。
“哦。”苏萌还有些没睡醒，头发胀，人也呆呆的。
房间很黑，苏萌没顾上开灯，也没邀请成宇去里面坐，就站在走廊上等成宇说。
他眼睛很亮，似乎期待着什么。苏萌在这样的目光里如坐针毡。
“什么事？一会儿玉玺就该回来了。”
成宇接过话头，“我刚刚就跟她在一起。她把之前的事都告诉我了。三年前，佳恩找你的事。”
苏萌愣住了。
“当时你就是因为佳恩的要求，才和我分手的吧？”
苏萌笑笑，“你都知道了？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苏萌，我……”成宇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想道歉，眼圈泛红，“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因为我。”
苏萌不忍心看他这样自责，“不是你的错。反正不是你的错。我只希望……”话未说完，就被成宇抱住了。
“成宇……”她声音发涩。只觉得一直漂浮的心落地了一般。
成宇紧紧抱着她，像亲眼看见她在分手后的每一次煎熬，每一夜失眠。他的手抚上她的长发，想起玉玺的话，深深自责，为什么要让苏萌经历这些？
“我从没为你做过什么。”苏萌突然说，“三年前的选择我一点也不后悔，要是有机会让我重新选一次，我还会那样选。”
“不会的，不会再有那样的选择了。”成宇说。
突然间，成宇又变得很不坚定，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不自信，“我还有好多事要去做。现在的我大概也不能让你幸福。苏萌……”他看向苏萌的眼神里太复杂，违心地说，“我希望你往前走。”
苏萌一颗心起起伏伏，直到听到成宇这句话。
“好啊。”她眼中泪光闪闪，“我现在就在往前走啊。你看，我见到你也不会难过了。也能和你正常的说话了。我……”
她声音哽咽，突然捂着脸哭起来。
听天由命？玉玺真是用了个好词！面对这种情况，谁还来得及用理智来思考！
成宇心里说一句该死，重新抱住苏萌。
这次和刚刚的那一抱完全不同。
那是要分离，告别。这是要靠近，要爱。
他捧着苏萌的脸，“别再哭了。”
然后亲吻。
有湿热的泪，和两颗越靠越近的心。
说着分离，却根本没法做到。
赌咒发誓的怨恨，在这一刻的情绪面前，通通化为泡影。
这是两人不敢想的结果，却是心中隐隐的期待。
成宇抵着她的额头，说，“我恨你，苏萌。但是，我爱你。”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