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依旧毫无收获。
两人不得不离开实验室，回教室上自修。
这之后，又是一个周末，余锦从医院回来了，听说舒晴考了倒数第一，她气得脸色都红了。
但众人都在，她没有发火，反而鼓励舒晴：“没事的，妈妈不希望你考第一名，人各有长短，我们家晴晴肯定有自己擅长的地方。”
这话不像是对舒晴说的，反倒像是和他们说的。
舒家明也在口头上附和余锦。
舒悦和舒晴都把成绩单拿了出来，递给舒家明。
余锦瞥了一眼，见舒悦考了第二名，故作关心地问：“小悦，你这次怎么退步了？之前不是都是年级第一名么？”
“是退步了，我们班来了个很厉害的转学生，小悦就被人家压一头了，那个转学生还整天趴着睡觉，小悦那么努力学习，都比不过人家，唉，我也觉得心酸。”
舒晴给余锦说明了缘由，但字里行间的幸灾乐祸是掩饰不住的。
这句话，就像是在说舒悦就算再努力学习，也比不上聪明的人。
姚红红听不下去了，她虽然平时对舒悦不大关注，可毕竟舒悦是她生的，怎么能任由别人这么贬低她的孩子。
她立即道：“谁说不是呢？但至少小悦努力过了，这说明她有追求，总有人比自己厉害，跟别人比，那不得累死？”
她这会肚子已经显怀，摸着肚子走到舒悦身边，“我今次帮你签名，第二名挺好的，每次都第一名，一点惊喜都没有，也是时候让人家体验第一名的感觉了。”
姚红红情商一向可以，只要她想，没什么是她办不到的。
“红红说得对，小悦还是第一次排名第二呢，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有舒家明这句话，余锦和舒晴也不好再说其他什么了。
舒家明的话，她们也不好反驳。
姚红红拿过笔，刚想签下自己的大名，余锦又拦住她，“红红，还是我来签吧。”
她没说原因，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一是姚红红没有和舒家明登记结婚，二是他们对外说过，舒悦是舒家明弟弟的女儿。
且大家都知道舒家明弟弟的老婆叫什么名字，怎么能让姚红红签？
姚红红拿笔的手僵了僵，瞬间就红了眼眶，她把笔还给舒悦，捂着脸转身急匆匆跑了。
舒家明担心，忙追了上去，“红红，你别跑那么快，小心你的身体。”
自从姚红红怀孕，舒家明简直把她当作瓷娃娃一样对待，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恨不得把她宠上天去。
舒家明一走，余锦立即变了脸色。
舒悦不傻，见情势不对，也跟了过去。
在二楼的走廊，舒家明就把人给抱住了，姚红红泪眼婆娑。
“我明明是小悦的亲生母亲，为什么我不能签名？”
姚红红不甘心，一遍一遍地质问舒家明。
舒家明叹了口气，柔声和她说了什么，舒悦没有再听。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有些迷惘，她不知道姚红红这么伤心是因为口头上输给了余锦，还是不能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是她妈妈的事感到难过。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