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许大茂说蒙圈了，一个劲地摇头，好险没把头摇晕。
“这还有假，那傻柱子对秦淮如早有心思，可年轻寡妇心眼多呀。”
“她是吃着碗里的，还要占着盆里的，秦淮如的意中人，可不是傻柱。”
刘海中自做聪明地跟许大茂分析着，说实话赵明的拜师宴，二大爷无论在四合院，还是在轧钢厂的工人堆中，今天都没赚到面子。
面子都让易中海赚足了，他被阎埠贵奚落的，差点钻地缝。
“二大爷，你说这话我倒是心惊了，不然秦淮如怎么会把自个的表妹秦京茹介绍给傻住呢。”
“这小寡妇，没看出来呀，还想脚踩两只船。”
许大茂吃不到葡萄，是在说葡萄酸，不论是秦淮茹，还是秦京茹，他可都没少惦记。
“不说那些了，二大爷，帮我出出主意，我怎么着才能赚个好名声。”
“回头我也跟厂长那报个备，以后宣传科提干啥的，怎么也得想着我点。”
许大茂这是向刘海中讨主意来了，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二大爷卖着关子，他可不能轻易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得趁此机会放点许大茂的血啊。
“大茂啊，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刘海中眯着眼，说完只管低头吃花生米喝酒。
许大茂正火急火燎地等下文呢，这就没话了？
但许大茂人情世故方面灵光，一下就看出刘海中的心思，连忙嗤笑一声道。
“二大爷，我这酒怎么样？不错吧？”
“是不错，喝着挺杀口，是好东西。”
刘海中见许大茂开了窍，也接话往上引道。
“我这就回去把那两瓶也取来，你慢慢喝着。”
说完，许大茂起身，眨眼的功夫就到自个家了。
他和刘海中是亲邻居，这院那院，大声说话都能听见的那种。
“这怎么好意思呢...大茂，你这外道呢。”
刘海中嘴上假装推辞着，喊许大茂别去拿酒，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
酒也送了，人又返回来了，刘海中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想法。
“从明天起，你就找机会做点好人好事。”
“事要做，但重在宣传...给自己弄个锦旗啥的，再让你的上司知道这事。”
“你说厂子里也好，四合院也好，谁还敢说你许大茂没有良心。”
刘海中比比划划的，老谋深算的样子悄声给许大茂出着主意。
“那你说，我救济聋老太太些钱，这算不算做好人好事？”
许大茂放眼一望，心生一计，想起了院里最受保护的五保户聋老太太。
“这可不成，那聋老太太对你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没法再改变了。”
“就这么说吧，你就算给她一座金山，她也未必能念你的好，更别说送你一枚锦旗了，那是白日做梦。”
“咱这院里谁不知道，那聋老太太眼里心里，除了易中海两口子，就是赵明和傻柱了，你说还有别人入她的眼吗？”
刘海中马上提醒许大茂，让他打消这个幼稚的念头。
“要我说这事你不能急，机会是留给时刻准备着的人。”
“大茂，打今起，我就跟你一起，咱爷俩盯着点，找到这做好人好事的机会，马上抓住，一准成。”
刘海中说着，端起酒杯，兴致昂扬地跟许大茂碰了碰道。
“好咧，那我就听二大爷的，时刻准备着。”
“总有好运降到我许大茂头上，要不我从小到大没缺衣少吃，过的可是比赵明，傻柱更好的日子呢。”
许大茂的信心也挺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着还傻乐了半天，一副已经得逞的样子。
......
结果有一天，许大茂做好人好事的那颗心急切，认为机会终于降临了。
......
赵明下班回来，骑车到四合院门口，正好遇到一个年轻的乞丐，在死皮赖脸地跟院里出来上厕所的二大妈要钱。
“大妈，你就行行好，一毛不嫌少，两毛不算多。”
“好人有好报，来年你一定发大财。”
年轻的乞丐说着最好听的话，哄着二大妈往外掏钱。
平时自己都舍不吃，舍不得穿的二大妈，怎么可能发善心，给一个年轻乞丐钱呢。
“我没钱，这院里也没有你能要出钱来的，你还是到别处看看吧。”
“对呀，王府井那边，大前门那...不都是有钱人吗，你怎么不去那要钱。”
二大妈推辞的功夫，三大妈闻声也出来了，接着话茬赶着年轻乞丐。
看到赵明，二大妈和三大妈立马走过去，这乞丐还粘上她俩了。
“赵明，你快带我们进院吧，这还赖着不走了，非得跟我们要钱。”
三大妈躲在赵明身后，瞪着年轻乞丐说道。
赵明停下自行车，背起手，上下打量了年轻乞丐。
这家伙看起来年轻力壮的，看着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怎么就当起乞丐来了？！
“喂，你这不缺胳膊，也不少腿的，年轻轻的来讨钱，不嫌丢人啊。”
“这种不劳而获的行为，你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吧。”
“也就是这四合院的大妈们慈悲，不跟你计较，你要是碰上那横的，不把你打一顿才怪。”
赵明警告着年轻乞丐，谁知这家伙也是个惯犯，竟然当场捂住胸口道。
“唉呀，这位大哥，我咋就没病没灾的了，我这是严重的心脏病，没钱治啊。”
“关键我是一点体力活都干不了，家里还有八十多岁的老娘得养活，我不来要点钱，怎么活下去。”
这家伙还挺能编造，没点经验的，肯定当场就上当了。
“你那八十多岁的老娘，还终年卧病在床，你这要钱是给老娘治病的，对不对？”
赵明也接着年轻乞丐编造的故事，接着往下演道。
“没错，大哥，你可真神了，你是咋知道的？”
年轻乞丐以为这么夸夸赵明，他就心软了，没准还能掏出五块钱来救济自己。
“那好吧，三大妈，二大妈，你们二位给他拿点剩菜剩饭，让他带回去慢慢吃。”
“人都乞讨到门口来了，总不能让他空着手走啊。”
见赵明是这个套路，那年轻乞丐的脸上立马露出恶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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