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惟在柔软的泥土层中穿梭，厉天意刚好近距离地看着莫北，他不能忽视心头那种熟悉的触动，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本是稚嫩的模样，可是眼神中的执着和坚决偏偏又不可能是这个年龄段能有的，这种反差感让莫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矛盾的美感，纯洁中又带着一种冷艳的诱惑，偏偏小巧微翘的鼻子和柔软粉嫩如花瓣一般的唇瓣又中和了这种矛盾感，将她的神秘感拉升到了极致。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莫北马上心虚的缄口不言，她已经很清楚眼前的厉天意就是真正的厉天意了，但是因为墨辰的存在，她的矛盾和懊恼让她根本无法有勇气第二次再开口了。
厉天意则不一样，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也没有当初的情感，眼前的小丫头对他来说就个才认识的瑶光长老，一个看上去单纯好骗，偶尔心思缜密，偏偏又修为极高的小丫头。
看莫北不再说话，厉天意用自己的肩背将凤羽微微撑起一点，让这个密闭的空间稍微扩大了一点，莫北也能稍微转身勉强能抬头面对他。
“泽惟是我的契灵。”厉天意说着话，莫北的反应尽收眼底，看来这个小丫头是知道一切的。
莫北沉吟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以前就这么想过，因为泽惟停留在我身上很久了，跟我不是主仆却一直护着我，我想就是因为你。”
“嗯，但是它说……你是我的娘子。”厉天意说着话，突然低下头来，凑在莫北的耳边温柔地说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近，莫北突然不知所措起来，特别是当她听到“娘子”这样的称呼时，差点惊得叫出声来，完全忘记了要将突然靠近的厉天意推开。
“娘子？不是的，肯定不是的！”莫北的小手慌乱地摇晃着，厉天意的娘子？这样的称呼和身份就像是突然击中了莫北心中最柔软的期盼，让她猝不及防，但是横在她和厉天意中间的，分明还有一个墨辰，莫北一下子开始头痛起来。
当初在玉荒大阵中的时候，大东西明明在虚空中看见过过去的历史，莫北当时确实是和墨辰呆在一起的，那么厉天意作为剑侍……不，当时应该是剑灵……自己当时差点就嫁给了淳于竹，怎么可能会是厉天意的娘子呢？
厉天意闷声笑了起来，这白纸一样的小姑娘还真是有趣，虽然泽惟真的是这样的说的，但是她为什么会如此心虚的否认，理不直气不壮，看来她以前的那些经历应该是很有趣的。
“别怕，那是泽惟自己说的，毕竟我都再世为人了，自然是不会强迫你的，只不过……我或许得好好带你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人心险恶。”厉天意看问题看得是相当精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