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的到来,触动了师傅的痛处,想着自己走了半辈子的夜路最后还是栽了,关键还是载了的不是时候,是自己的徒弟面前栽了,把自己在徒弟的最后的脸面都丢了,想到这些,师傅更是哭的伤心。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师傅的哭声让他的徒弟--现在的匠人师傅有些懵了,徒弟的年轻难得体会到师傅的苦楚,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自己受伤的师傅,只是让师傅靠在自己的怀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他也没想到怎么去劝劝师傅,任由师傅放声得哭。也不知道师傅哭了多久,由放声大哭到呜咽,再到师傅轻轻的鼾声,抱着师傅的手都麻了,但还是坚持着没有变换姿势,直到师傅自己醒了,才换个位置。匠人师傅问自己的师傅:好些了吗?师傅回答:没事了。于是放开了师傅,让师傅也起来让师傅放松一下麻了手脚。等师傅完全恢复平日的威严,才开始问师傅:可以回家了吗?师傅点点头,徒弟放开师傅才开始活动活动自己被师傅压麻了的腿脚。为了缓解尴尬的情景,于是和师傅说:今天十几了,月亮还有这么亮。师傅也听出了徒弟的用心良苦,但却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这是一次很尴尬的时候,是第一次这样的情景,绝对是第一次,但未必是最后一次。徒弟跟着师傅闷头赶路路上二人都不再吭声,彼此都感觉到空气好沉闷。越是这样,越感觉时间过得慢,这次的同路让徒弟印象很深,到了徒弟都做师傅了也记得。以至于匠人师傅做噩梦时候,还是产生幻觉时候,都是这样的情景。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树,让人有种透不过来气的感觉。眼看着走出了密密麻麻树的路段,师傅才恢复常态。还流露的感情都流露了,该发泄的不良情绪也发泄了。师傅也更恢复了师傅的该有的严厉,好像刚才的事根本就没发生。徒弟就这样跟着师傅的,也不再提自己的刚才看到情形,更没有叙述着师傅的眼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于走出那片阴暗路段,也看到了远处的灯光,师傅徒弟也似乎走出了心里的阴霾,看开了,眼前一亮,灯光似乎是他们心理的明灯,心里的阴霾也一扫而光。到了现在,师傅才走出心灵的创伤,话也慢慢多了起来,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没有了刚才的悲伤,而更多的是情绪的活跃,师傅徒弟间的话语也慢慢恢复了,甚至说些玩笑。走到灯光的人家,借着别人的灯光,徒弟打开了师傅头部的伤口,慢慢清洗头上的血迹,看到了伤口,口子不是很深,也没有太大的伤口,不用深深包扎。刚才没有太多的失血,师傅的情绪也被徒弟挑动起来。刚才尴尬的情形一扫而光,师傅还不时得说起了笑话。一旦情绪高了,说说笑笑,感觉走得快多了。没多久就看到自己村庄的灯光,师傅徒弟才感觉自己的命大,要不是没带钱,可能就回不了家了。师傅徒弟的合算以后,注意点,以后晚上走夜路千万别带大笔的钱。转眼间就到了家里,师母端出了点心,师傅徒弟二人也不客气,既然拿出来了,就拿着吃了。师傅还特地给徒弟拿了一块最好吃的糖果,徒弟也没推辞,接过就剥开放进嘴里,师母看着他们的动作,似乎比平时亲密了很多,但又不好问,只是猜测可能遇到事了,但绝没有性到事情严重性。只是觉得似乎有些不想告诉自己的事情。等师母走开后,师傅徒弟才真实谈起刚才的事,也感觉彼此很有缘分,有种相见恨晚感觉。师傅也慢慢告诉徒弟:我走以后,你得好好做事,不能得罪太多的人,人心难测,学会保护自己。师傅便把自己从师祖那里学来的一套玄学,准备交给徒弟,也就是这一晚,师傅和徒弟的感情有了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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