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趁机偷懒摸鱼啦！
毛小易是真心为了哈苏要开摄影展而高兴。因为这个项目有左莳投资和主理，请了专业的策划公司，毛小易几乎不用干什么活儿。而且据说这种通过展览宣传摄影师品牌的方式效果会很好，所以哈苏的身价很快就会涨上去，而自己，是他的徒弟！
这种天大的好事，毛小易真是举双手赞成，当哈苏告诉她这段时间可能没空多管她公众号上的那些图，她得自己多上心，毛小易几乎是拍胸脯到要吐血一样用力：“老板你放心，不会给你丢人的。”
好久没有这么自由了！哈苏最近几天忙得完全不在工作室出现，吴凡建本来也不常来，这可真是山中无老虎……咳咳，毛毛最自主。
她当然也不至于直接躺在家里睡大觉或者开溜出去玩，毕竟自己也是拿奖金的人，没道理和钱过不去。不过总是觉得轻松自在许多，而且她可以放心大胆地查左莳和吴凡建的关系。哈苏在的时候，电脑屏幕上总出现左莳的照片和相关新闻，会让他觉得自己在八卦娱乐圈，疑似偷懒的。
搜左莳的关键词，这两天居然满屏都是哈苏的摄影展，福罗格娱乐那些个明星都到第二第三页去了。毛小易不是存心看不起自家老板，可是一个摄影展，门票要卖到168元，是不是也太贵了，这个价钱都能去看一场话剧了呢。
不过想想左莳，她似乎又能明白为什么要卖门票，而且卖得不便宜。前期的策划和宣传，一定是花了不少钱的，如果完全免费，那等于左莳自己掏钱给哈苏做展览，他俩的关系，好像还没有那么好，而且毛小易觉得哈苏对左莳的未来价值也没有太大吧，所以一个生意人，怎么会选择几乎没有回报的方案呢。那么既然要卖票，定价在一个不高不低（勉强这么认为吧）的水平，既能让对摄影有兴趣的人不至于看轻了哈苏的实力（这个社会还是认可一分价钱一分货的），又不会舍不得掏钱出来看展。
毛小易大致知道，摄影爱好者里，“穷人”还真是不多，毕竟好的相机和镜头，都是四位数五位数的价格。
突然间，毛小易很有兴趣算算这次摄影展到底能不能赚到钱。展厅租借的费用和请策划公司的价格她一概不知，不过怎么想都得好几万吧。一共两天的展览，如果每天有500个人来看，就是收入16万多，应该可以不亏钱？问题是她从没看过展览，也不知道这种展到底会有多少人去，像旅游时候的那种博物馆，每天接待的游客可能得有5000甚至好几万，但……人家门票也没那么贵吧，还是著名景点。
刷着网页，随意算着账，大半天时间就过去了，肚子有点饿的时候毛小易才发现忘记提前叫外卖。现在，只能出去吃了。
外面在下雨，毛小易可真是讨厌极了雨天，不过念在一场雷雨把卡诺送来给她，她也只是嘟哝了几句，没有骂老天。
不想走太多的路，毛小易咬咬牙进了工作室旁边100米远的一家意大利餐厅，人均150元的那种。
现在她收入当然已经算是同龄人里可圈可点的了，早就过了5位数，可对一个上升金牛座来说，工作餐要3位数实在是太没有性价比了。吃饭就花掉租金的一半，这对于自己的存钱大计绝对是个伤害。看来明天要去吃个麻辣烫把今天超支的损失补回来。
刚走进餐厅打算找个位子，就听见有人惊喜地叫她的名字：“毛毛？过来这里坐吧。”
吴凡建独自坐在一个靠窗的两人位，笑着对她招招手。
“凡总。”
“这么巧啊，我本来正想着吃完饭上去找你聊一聊哈苏摄影展的事，正好，那就一起吃吧。我也不用纠结想吃好几个小吃该怎么选了。”
毛小易乖巧地坐下，随意点了一份意面套餐，其他的就都交给吴凡建。看来今天能省下一顿饭钱了。
“凡总，摄影展需要我做什么？”
“这周都是哈苏自己在折腾，其他的事情左总那里会负责，我想和你说的还是轻旅游的事。”吴凡建给毛小易倒上柠檬水，开胃色拉也推到女士面前，看起来非常绅士。毛小易没有想到他主动说起左莳，神色看起来非常淡定，后来一想，因为吴凡建并不知道她在关注他和左莳之前就认识的事，肯定不至于心虚。
“摄影展和旅游有什么关系吗？是打算巡展？”毛小易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又要出差，以及，路线和展会怎么联系。
还没等毛小易想出个大概，吴凡建就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巡展我们可没这个精力，你下周也一起去看看吧，因为很多照片的美，除了人物以外，背景选得好，也增色不少。一定会有人好奇，这是什么地方……”
“所以如果我们的线路跟着摄影展走，比如，这些地方比最美的笑容还纯粹……用这样的话题，一定能带热一波新的线路。”
“聪明！而且我们还在商量，要不要把哈苏也带进来一起玩，比如作为专属摄影师，旅拍那种。”吴凡建对能赚钱的项目自然是非常热衷，他的这个点子，让毛小易明白了摄影展整个盈利的可能模型。怪不得左莳前期愿意投入，因为一个普通的旅游线路，和高端定制，尤其是著名摄影师旅拍的线路，价钱可能差了一倍。
那岂不是说，蹭了哈苏的热度，自己的项目分红说不定更可观？毛小易立刻来了精神，她的脑子迅速转了起来，一定要想办法卖更多的票，让哈苏更红啊！
烤得喷香油亮的鸡翅端上来的时候，毛小易想出了一个点子：“凡总，我有个想法您听听看行不行。咱们的门票不是应该有编号的吗，那如果这样，5号当天的展览，尾号是5的客人，可以得到哈苏的签名照，我是说他展出的那些照片上签名，是不是一个噱头？”
吴凡建想了想，笑道：“只是签名照也太不大气了，我看啊，可以干脆多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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