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看到张远时便起了身：
“张同学，早呀”
“早，刘助理今天很漂亮啊”
“哪有，于总在办公室，我带你过去”
真应了那句，跟在领导面前，领导是天气，助理是预报。
“于总，张同学来了”
敲门声没过几秒里面便传来于莉的声音：
“进来吧”
等二人进去后，于莉笑道：“你可真够早的”
待刘丹去准备茶水张远才回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就是一个俗人，做不了先辈们的那种付出，不过我即便是死我也只会做大夏的鬼”
“倒是坦诚”
闲聊间茶水上齐，这时候的谈话刘丹有资格旁听，形式明朗了嘛。
若无意外接下来的主要联络人必是这个妞。
“这是前天昨天我同学生会那边一起搞出来的计划，今天那边已经正式开展，于总这边的资金可不能掉链子，做事的可都是学生”
“嗯”
调研分阶段，大体八个字总结：观察、询问、留档、回访。
于莉根本挑不出毛病，开玩笑9所高校起码二三十个拔尖儿的人搞出来的东西她怎么挑？
如果是上传总部可能要加一点某制度内的修饰文字，其他的只能认。
“大体没有问题，关于费用，每人每天补助60块，张同学有算过20天需要多少钱吗？”
“我回问一句，如果交给别人ZS领导放心吗？如果交给别人对方开口的费用是多少？金陵可是有大几十万大学生，60几所高校园区，我为这次活动出动的人力总共是近600人”
“这个80W的费用我们同意了，推广阶段有计划了吗？”，不得不同意，总行给的可是100W的筹码。
“推广阶段的计划大致会在20号左右出来，对于我的团队来说费用问题才是关键的，80W费用不对公，因为要下发到每一位学生手上”
于莉悠悠道：“张同学不会从中拿捏吧”
“刘助力可以全程陪同，其实我也不太看得上这个钱，银行卡套现后5月份有一个项目，我起码赚30W，如果不是赶鸭子上架我真不想赚这个幸苦钱，搞不好于总还会批我”
刘丹看不下去了，“张同学，咱们这里是卡部”
“信用卡不套现你信不？”，张远翻翻眼对刘丹道。
“额”
“好了好了，这小子的能力我知道的，刚才开个玩笑，我很期待这次结果”
张远展颜一笑，“于总，透个底，推广准备怎么搞？”
“你还说呢，如果不是你催的紧说拖到9月份不妥，即便是全市联合咱们也没问题，时间太短了，你能串联几十所高校？”
这个地方于莉确实有点异议，因为这可能是全国首创，造成的轰动还了得？总部那边也不吝惜资金，谁让这厮把形势说的这么严峻呢？
“别别别于总饶了我，不说我有无这个能力，是真不想烦心，十运会啊我的于总，而且我的梦想是混吃等死做咸鱼”
“出息”
张远也不生气，没资格，接着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们的创意确定不会被抄袭吧，一步先才能步步先”
“放心吧，你当银行都像你一样不讲规矩敢来威胁我？”
“嘿嘿嘿”
后面谈提成、与通信公司的联合、歌舞晚会的预算、符合银行预期的礼品等，刘丹在一旁一一记录。
最后也是张远比较重视的问题，他的身份。
张远的意思是他要挂行长助理，这样才会有对等的身份。
一番拉扯不仅搞到了身份（不进系统的那种），还白嫖两套ZS的高级制服，更扯的是于莉的专车还被忽悠走了。
......
张宇本想带着其他8人亲自在师大门口等待，因为今天不仅张远来，银行负责中间联络的人也会来。
这个提议被否决了，太形式化，最终决定在团委会议室大家一起见个面混个脸熟。
“这位是ZS金陵分行卡部总经理助理刘丹，这位是师大学生会会长张宇”
“你好”
“你好”
“这位是中医药大学生会会长程怡”
“这位~~~”
互相认识是个过程，重点是接下来的结果。
刘丹：“其实这次来我只是旁听，具体事务由我们分行行长助理张远先生出面，大家可不要为难我啦”
刘丹的这句话顿时让在场的9位精英脸色精彩起来，尤其是程怡。
不可否认，休闲西装和正装的差距明显，再加上白色的衬衫，张远此刻给人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尤其是挥手间那种自信。
“貌似被打了一针不亏？”，想到药都是自己买的程怡脸上表情很丰富。
看着下面的人都不说话，张远只能自己开口。
“好吧，我确实是行长助理，不过我也是学生不是嘛，咱们之前什么关系，现在还是什么关系嘛”
“谈谈今天的成果”
“调研人员每人每天补助是60块，当然肯定不存在周末双倍的说法，推广期间每张卡的提成是20块，刘助理一会儿会给你们资料”
“各位在学校期间做的各种活动大多是免费的，我们不一样，这次是商业性质的活动，是一次尝试，我们银行为调研拨款的钱已经在我卡上，不走公账，我说过我会为你们谋福利，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你们的表现时间”
......
会议室热闹了好几个小时张远和刘丹才脱身而出，跟其他人亢奋的状态不一样，两人略有些疲惫。
刘丹是真没想到张远不从这里搞小动作，而是除了自己应得的10W外其他全抛了出去。
这可是几十万，随便搞搞扣个二三十万轻轻松松，对一个普通大学生来说简直就是到嘴里的肥肉。
“明天有什么计划吗？”
“明天中午过来接我吃午饭，银行报销哈，下午去移动”
刚才还在感叹这人的伟大，不成想立马就变脸了。
“汗！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在规则内办事，超出了规则的事我不会做”
“你挂行长助理为的就是移动？”
“差不多吧，还有学校的领导”
移动这块的利润他要吃的比银行多，因为一旦信用卡出来他们搞出合约机必能爆赚，而联通就是打擂台用的。
没办法，移动通信市场人家一家独大。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