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雪笑道:“既然你在意她,那就我用我的命护欧阳此生周全。”她很感激欧阳晓,无论是哪一次,她无以回报,有的只是这条欧阳捡来的贱命,她不想这样继续任人宰割了,再也不想这样担惊受怕下去。
曲若歌犹豫的思虑周如雪话里的真实可靠性。
“她于我有恩,她看起来心性还是保留那份纯真呢!如今我这样子,唯有我强大了才能保护她,你若在乎她,也不可能一直在她身边吧!你说呢?”
“那若是我对她的生死不在意呢?”
“若是你对她的生死不在意,那就当我刚才的话不曾说过,但是我依旧会豁出命保护她。”
曲若歌最终同意了周如雪的建议,与其说建议,不如说是交易,交易互利互惠才会令人觉得可靠。
既然达成共识,他便命人将那三个杂碎交给了周如雪处理了。
那几人醒来苦苦哀求,周若雪无视他们的哀求,原本就已经是你死我亡的程度,若是刚才被辱,她或许一条白绸了余生了。
瞧着几人哭求,她一剑刺进那几人胸口时,那鲜血喷溅到她洁白的孝衣上时,心里觉得害怕激动,又莫名觉得畅快,那种奇怪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怕欧阳晓发现,怕她会厌恶自己那沾染了鲜血的双手。
欧阳晓与曲若歌一同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眼前的人嘴歪脸肿,脸上表情丰富多彩,侧面看,顺眼多了!曲若歌心底忽然觉得如此这样与一人携手漫步同行,岁月静好的感觉也很不错。
自己是否真的有喜欢她?在没有画上感叹号前,这会一直是个问号。
欧阳晓脸上疼的龇牙咧嘴,稍微一动就疼,刚才遮挡的胳膊,现在几乎疼的抬不起来,她心里一直在想如雪是不是心情不好,会不会想不开?她是否在怪自己?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当她路过一间酒馆敞着大门,屋里烛火通明,酒香四溢,是一种桂花味儿,她情不自禁走了进去,“老板,你们这是什么香味儿啊?”
老板是位年迈老爷爷,原本在忙碌自己家酿造的桂花酒,今日都忙的关门了没几天就中秋了,他们正忙着制作桂花酒。
“二位客官外地人?老朽正在酿桂花酒呢!这可是我们这福田镇的特色,很多来往客观都很爱喝老朽这儿的桂花酒呢!只是这桂花酒才刚酿,这是今年酿的第一批,家中也没有存货。”
欧阳晓一听桂花酒来了兴致,她好像还没喝过呢!很好奇啥味儿,可是听到老板说没货货是觉得很可惜。
以前自己就知道赚钱存钱,几乎没买过这些,只知道买不让肚子饿的,这些既不经济又不实惠,还不能管饱,所以她一直没喝过酒。
“客官若是想喝,小店里桃花酒,还有几坛,不知客官可要?不比这桂花酒逊色,花香四溢,入口甘醇香甜……。”老板卖力的向欧阳晓推销桃花酒,生怕欧阳晓不卖了。
“好了好了,多少钱一坛?”欧阳晓听了老板的推销,完全抵挡不住那诱惑,直接问老板多少钱一坛,太贵了还是算了。
欧阳晓欢欢喜喜的对酒馆老板大气的说道:“我全要了。”说完掏出自己背包里的银子递给店家,而曲若歌跟在后面做了免费苦力,找了个客栈住下。
此时欧阳晓客栈房间里却传出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啊~你轻点儿。”
曲若歌:“……”。
“哎呀~你轻点行不行?”
曲若歌:“我已经够轻了。”
欧阳晓露着淤青发紫的胳膊终于忍不住爆发从凳子弹跳而起,冲曲若歌吼道:“老娘让你轻点揉,我胳膊都快断了。”嘴角此刻青紫,腮帮子鼓的老高。
“你这胳膊被人揍成这样子,我帮你散瘀,你说散瘀不这样揉,怎样揉?怎么个轻揉法,你教教我!”欧阳晓心里有气,曲若歌心里也有气,只是两人所气都不同,奈何无处发泄。
欧阳晓自责自己为何不早点阻止那几人,曲若歌也不知道气什么,就是觉得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沾惹是非。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跟来,可是一想到他要处理的事情急不得,可能好就见不到她的那张大饼脸,又觉得心烦气躁,算了就当看不见,不然就她这样的不会跟踪术,又不会掩藏气息的人跟在后面怎么可能不被他发现。
可是怎么办呢!就喜欢她像个跟屁虫似得跟着自己,这让自己有种莫名成就感。
欧阳晓自觉到自己脾气大了,她立马萎靡的向曲若歌道歉,她只是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合的来的同性朋友,自己帮不上忙,心里急躁的上头了。
“对不起,我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样说,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果然自己不配有朋友,只会对身边的人凶。
曲若歌缓缓拉过欧阳晓青紫的胳膊,又继续替欧阳晓揉胳膊,虽然他不能明白欧阳晓此刻的心情,但是还是知道她渴望朋友的心态。
她向来直来直去,基本情绪都写在脸上,有时又让人觉得她脑子不够使,但是有时候吧,又很有主意,不会轻易被人左右,但是往往这样更容易被人挑唆。
就在这时,天上在周如雪家中方向响起了七煞府的信号弹,曲若歌忙搁下欧阳晓,对欧阳晓交代道:“我有紧急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先休息吧!”说完便轻功翻身远去。
看着信号弹的方向,欧阳晓心里莫名发慌,心里总是觉得是周如雪出事了,可是他们刚离开不久啊!不会的!虽然她心里否认,脚下又忍不住追去了。
自打刚才欧阳晓离开后,周如雪原本打算梳洗一下,刚才的鲜血让她兴奋,可又觉得恶心,她不停的搓洗,不知不觉,她那张娇俏可人的面容已泪流满面,吹弹即破的肌肤也被她搓的出血,可是她还是忍不恶心想搓干净,恨不得撕掉那层皮囊。........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手脚轻便,悄无声息潜入周如雪的房屋,从纸糊的窗户里看到正沐浴的周如雪,黑衣人吹了一口迷烟吹进周如雪的屋内。
只见周如雪犯困,努力挣扎了两下便晕了过去。
那黑衣人见周如雪晕了,推门进去,进去匆匆看了一眼,便将周如雪的头往水里摁,周如雪在被淹的同时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推开黑衣人,黑衣人被突然的推搡推的个踉跄,显然是没有想到周如雪醒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