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叶母火急火燎地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与她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秦笙。
看到秦笙居然回来了,叶玉颀大感意外,但她却没有和他说话,只是吃惊地看了看他,随即就把目光转向了梅庄臣。
“哎呀!我的宝贝你要吓死妈妈呀!快,给妈看看伤到哪啦?”叶母心疼孩子,情在理中。
“玉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哎哟,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那我就只有去素餐撞钟了。。。。。医生,求求你了,不管花多少钱,请你尽快让她好起来。。。。。”秦笙一副比叶母亲更加急切心疼的样子。
“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脚踝骨有点错位,请叶夫人和秦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骨科专家,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此时叶母好像一下子才想起了重要事情时,连忙抓住秦笙的胳膊对着梅庄臣说:“梅先生,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秦笙,是玉颀的未婚夫,今天上午刚从欧洲回国。梅先生谢谢你多日对玉颀的费心。。。。。。”
梅庄臣确信自己不是在梦游,叶母后面的话,梅庄臣已经听不清楚了,现实再一次给她当头一棒。。。。。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本来今天就是结束在叶家家教的日子,她来到叶家,开门的人早已经换成了一个老头,原先的那个女人因为偷了叶家价值几十万元的首饰早已经进了局子。
梅庄臣走进那熟悉的书房,她是来收拾自己的东西的,这也应该是她最后一次以家教的身份走进叶家了。桌上有一个信封,她知道这是结算给她的工资。她没有去碰。她和叶玉颀之间的感情或者说是因缘已经无法再用金钱来恒定了。她只是心思沉沉地环顾了这个二十几平米的屋子,眼前又出现了叶玉颀坐在书桌前,或浅笑盈盈或调皮诡异或摇头晃脑或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的样子,暖暖的感觉再次爬上她的心头,她凄然一笑,在心里说:别了,玉颀!泪水随之潸然落下。
她拿起笔来,沉吟片刻,便在纸上写下了纳兰性德的《浣溪沙》:Standingaloneinthechillywestwind,leaves,XiaoXiaoclosedwindow,thinkinginthepast,thesettingsun.WinewasnotJingchunsleep,thebookwaspouredteaconsumer,atthattimeistheonlycommon.(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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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正坐在床沿上,手里熟练地削着苹果,眼睛却一刻不停地盯着叶玉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