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他们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有些人再次闭上了双眼，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这是在做梦，一定是这样。”
他们到底看见了什么，让他们有了这种反应。
原来，教堂外面的空场中，除了老李三人以及被俘虏的菲米斯，还多了一个恶魔混在了里面。
特管局众人清醒之后，看到老李面带微笑的与恶魔在握手。
这帮人什么时候见过老李这样，尤其还是对一个恶魔。
他们有的闭上了双眼，觉得还是在做梦。
有的不断地扇自己耳光，试图来解释这个不合理的现象。
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还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平凡在用特斯拉电枪击中菲米斯后，系统发布的支线任务算是完成了，奖励什么的，就不提了。
就说说擒获菲米斯之后，一个扇动着蝙蝠翅的恶魔从天而降。
安琪拉看着眼前的这个恶魔，那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毕竟她出道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对抗这个恶魔。
当年的安琪拉实力低微，在后台的帮助下，才把这个恶魔送回了他的老家，地狱。
看到这儿，各位看官应该也猜到了。
没错，这个恶魔正是瓦尔斯。
作为给平凡提供线索的恶魔，他一直在暗中尾随着平凡一行人，终于让他等到了。
那个坑害他的菲米斯被平凡一行人抓获了。
平凡注意到了安琪拉的不对劲，她握住石中剑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抖着，怒气布满了她的面颊。
平凡赶忙开口说道：“你不是给我们提供线索的恶魔吗？你跟踪我们来这里想要做什么？”
这一句话，既是告诉安琪拉这个恶魔暂时是友军，又是敲打了一下恶魔，我们已经知道你在跟踪了，老实交代，要不弄死你。
老李也微微点头，“这小子不错，有培养的价值。”
瓦尔斯，虽然曾经被菲米斯坑害过，让人感觉他是一个没长脑子的恶魔，但也只是信息不对称造成的。
毕竟活了那么久，要真是蠢，也混不到现在。
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平凡那句话的意思。
他回答道：“很抱歉，我是不得已才跟随你们的，菲米斯太狡猾了，凭我的能力，我没法把他带回地狱，接受大人的惩罚。”
老李这会儿也开口了，毕竟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他的决定才是至关重要的。
“菲米斯暂时不能交给你，我需要先审问他一下。等我审问完，你可以把他带走。”
瓦尔斯皱了皱眉，说道：“那什么时候完事呢？我的传送门支撑不了多久了。”
没等老李开口，安琪拉说道：“你管多久呢？我们要是愿意关他个十年、八年的！”
瓦尔斯盯着安琪拉看了几秒后，恍然大悟，“你是雅典的那个小女孩，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就是因为你！我承受了大人的处罚！”
一时间，剑拔弩张，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平凡赶忙上前，打起了圆场：“两位先息怒，咱们把眼前的事儿先处理了，怎么样？”
老李点了点头，认可了平凡的做法。
安琪拉“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老李对瓦尔斯说道：“那我现在开始审问，等我完事了你再过来。”
瓦尔斯也只能先按下心中的怒火，展开双翅，飞到了不远的一个土山上。
目睹了一切的菲米斯，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作为一个聪明人，他懂得权衡利弊。
毕竟回到地狱，承受的处罚会比现在要痛苦千倍、万倍。
于是，他想以不回地狱为先决条件，与老李交涉。
但老李是什么人，一个能把吸血鬼都逼疯了的人，他才不会和俘虏谈条件。
你不愿意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你硬，我比你还硬。
比狠，我还没怕过谁。
这就是老李的态度。
菲米斯还想硬气一会儿，张嘴闭嘴都是只要不回地狱，他就交代。
只见老李就地取材，找了点野草，又用长剑削了几个签子。
他让平凡脱下了菲米斯的鞋子，手里拿着野草在菲米斯的脚上来回摩擦。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痒与痛共存，哭与笑齐飞。
毕竟是传承了千年的古国，对于俘虏的折磨方式，那真是不要太多啦。
老李就这样摩擦了几分钟，菲米斯的鼻涕、眼泪都堆在了脸上。
但他还是想赌一把，毕竟这种折磨对比起回到地狱所受的折磨，还是小巫见大巫。
老李也不着急，拿起了备好的木签。
签头很锋利，就像是一个放大了几倍的牙签。
他把那木签插进了菲米斯的手指指甲中。
一根，
两根，
三根，
终于，菲米斯受不了了，这种疼痛这辈子他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他央求着老李把那签子拔出来，只要不再弄他，他什么都交代。
所以说这人，嗯，恶魔有时候就是贱，好言好语劝你，你不从，非要吃点苦头才行。
菲米斯开口说道：“是冥王哈迪斯让我这么干的！！都是他主使的，他让我帮他开启一道从人间通往地狱的大门！他还答应我，如果这事办成了，就让我成为新的地狱之主！”
老李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菲米斯开启地狱之门这事儿他早就猜到了，但没想到后面竟然还有哈迪斯的参与，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老李开口说道：“哈迪斯不是在冥界呆着吗？”
菲米斯说道：“冥界早就不在了，所以他才想开启地狱之门，把地狱给收了。”
“还有呢？”
“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应该是在人间的哪个地方躲藏着，我和他联系的时候，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老李想了几秒，“这么说来，哈迪斯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那仓库的东西会不会也是他偷走的？”
“那小刀怎么来的？”
“是哈迪斯交给我的！”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他在哪吗？”
“他提前留在了一个地方，叫我去拿。”
“是瀑布学院的那个机房吗？”
“对，就是在哪！”
老李想了一下，“看来和我想的一样，的确是哈迪斯偷走的藏品，回头要让毛小子查一下了，这事儿太大了。”
“那能不能不让我回地狱？”菲米斯小心翼翼地说道。
安琪拉立马说道：“这还轮不上你说话！！”
平凡也是点头附和。
老李示意两人先安静会儿，让他再思考一下。
几分钟后，老李缕清了思路，念动口诀，让长剑飞到了瓦尔斯那里，算是告诉他，这边审讯完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