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陈宫、陈群等人找来了研究古文字的学者。
石碑巨大,远望之下看不出什么,但如果靠近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石碑上到处刻满了类似于甲骨文的文字。
这种文字并不是甲骨文,又与甲骨文十分相似。
石碑上的内容大致与系统发布的任务相同,只是换了一种更加迷信的方式。
古代人可不比现代,他们本就迷信,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块石碑,这不就是天意么。
这也就是为什么吕布刚一提起石碑,陈宫与戏志才的反应并不是特别惊讶的原因了。
就算最终没有按照那些存在的剧本来,相对着,正如系统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石碑的事情固然重要,但陈宫显然更关心眼下最大的危机,钱,太缺钱了。
“主公,奉先钱庄出了些问题,国库,已经没有多少钱财了。”
陈宫这话,说的十分委婉。
国库不是没钱,而是亏空了很多钱,这个漏洞,实在是没办法补上。
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自然是吕布,大兴私学期间,抬高各类工人、教书先生的待遇工钱。
是的,这些人现在是富的流油,私学的设立也很成功。
并、凉二州,人人都想要学些知识,再不济,去当个教书先生那也能混口饭吃。
这也就导致了除去军户家的孩子以外,一些农民家的孩子也都纷纷报入了私学。
现在的状况是想要念书的人多,师资力量严重稀缺,在这种状况下,教书先生立刻是成为了香饽饽,工钱是一个劲的往上涨。
荆州、益州,甚至是扬州,大量的人才涌入并、凉二州。
人人都想要从中分得一杯羹。
这些人的加入,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又不可能将他们拒之门外;如果真这样做了,耗费了如此多的代价也就全都功亏于溃了。
至少,在这个体系没有得到完善之前,只能维持现状。
郑玄、卢植、蔡邕等人是高兴了,陈宫、陈群、荀谌等朝中要员却是整日愁眉苦脸,说到底还是钱,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成。
这么些年下来,耗费的钱财以百亿计不断流出,收入却是微不足道,只能勉强维持住军部的运作。
“奉州与西域的通商进展的如何了。”
“奉州十八城,是主公为荡平匈奴修建的十八座空城,内城想要修建完成,非一朝一夕之功。”
“与西域的通商,虽然赚得了不少钱财,只是……。”
吕布微微点头,如果完全开通了与西域人的通商也就不会缺钱了,看来,想要在西域人身上狠捞一笔,还得再等个数年时间。
吕布这边着急,同样的,尝到了甜头的西域人同样焦急。
私学的重建任务已经完成,完成了任务,双倍返还的钱应该也已经到账了。
带着些许的期待,吕布打开了库存,瞄了一眼。
钱:三千七百五十五亿。
粮:三十万石。
如果按照双倍返还来计算,大兴私学期间,大约耗费了一千八百七十五亿。
修建私学不用花这么多钱,吕布给予郑玄的两百亿完全足够,还能多出来不少。
当初,为了这事可是闹出了很多事情,结果还是被吕布硬是扛下来了,过程是极其艰难的,结果毫无疑问是皆大欢喜的。
私学办成了,这股风气已经在并、凉两州盛行了起来,吕布同样从中得到了一笔巨款。
“钱庄里已经没钱了吧。”
吕布问。
吕布不问还好,一问起这事,陈宫心底的火气立刻是蹭蹭往上冒。
“若不是邓小姐这些年来给予的支持,军部的日常运作都无法正常进行下去了。
邓莹!
“哦,这些年,邓莹的生意有起色了?”
陈宫微微点头。
“当初,主公将并州这一块的商业交给邓小姐来运作,当真是明智之举。”
“就经济这一块,比起五年前,整整提升了三倍。”
“哦,这么多?”
“为了能支持主公,邓小姐可谓是倾家荡产,不遗余力。”
“在与西域人通商方面,我们自然会给予邓小姐最大的便利。”
“唉,就算如此,依旧是无法填补主公当年挖出来的大坑啊。”
吕布从陈宫的话里听出了一股子幽怨,没办法,这坑挖的越深,赚的也就更多。
经过一番了解之后,吕布得知了奉先钱庄的现状。
除去与吕布关系密切的几个大族,其余一些士族势力甚至还未到三年,就把存入钱庄的钱财给取走了,未满三年,自然也就没有了利息。
有人开了第一个头,很快的,大半的人生怕手中钱财要不回来,纷纷取走了存入钱庄的钱财。
为了这事,邓莹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凑出来一笔又一笔的钱,帮着奉先钱庄填补了一次又一次的空缺。
戏志才在一旁听着,也是一阵叹息,虽然私学在各州郡得到了普及,可这代价却是太过沉重。
至少在未来十年之内,军部是别想再动兵了,为了能继续保持运作,甚至还要遣散不少的兵士。
这些事,吕布自然不会担心,因为他现在手上有钱,还富的流油。
当吕布听到有大批的人未到三年期限就把所有的钱给取出来了,心底立刻是乐开了花,真是省下来不少钱。
如果真按照利息给他们结算的话,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用这些钱,完全可以用在基础建设方面。
“到是说说看,都有谁把钱给取走了。”
“除去严家、陈家、荀家这三家大头,其余数额超过一亿钱的大多都被取走了。”
“军户呢。”
“军户到还好,存入奉先钱庄的钱逐年递增,如果不是有军户维持着奉先钱庄的运作,唉,后果不堪设想啊。”
吕布微微点头。
“那么,奉先钱庄的第一笔返利,就从军户们开始吧,按六年算,给予三成返利。”
“主公!”
陈宫红了眼,下意识的伸出手摆在了吕布眼前,看手势,似乎想堵住吕布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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