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听到声音,一回头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全身精装短打,像是一个习武之人,眼角眉梢透露着一股坚强,头发被高高的竖起,不像新城里其他的姑娘,梳着好看的发髻,脸上涂着好看的胭脂,她这脸上倒是真正的素颜朝天的。
妹妹和这个女子同时说想要张飞,可是那个张飞只有一个,秦氏是一个极其不愿意多事的,现在听到那个张飞被眼前的这样穿红衣服的姑娘看中了,于是立马拉了一下秦柔说道:“咱们买一个其他的好不好?这个张飞咱们不要了好吗?”
谁知道那个姑娘却一下子笑了:“是你这个小妹妹想要?”
秦柔有些害怕生人,现在听到这样的话,立马躲到自己姐姐的身后面去了,看起来很是害羞。
“你自己告诉姐姐,想要不想要那个张飞?”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子笑起来格外的漂亮美,眼中尽是风情,现在弯下腰来和秦柔说话倒是不像刚刚见的那样冷酷。
“我……我想要。”秦柔怕是真的很想让那个糖人现在面对这生人的问话,她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要。
“好。”那个红衣服女子笑的可真是漂亮,现在直接垫起脚尖,那个最大的张飞拿了下来,又付了钱给那个商贩。
“我买下送给你了。”那个红衣服的女子直接把这个张飞递给了秦柔,秦氏的意思是不想要请我说,秦寒却直接说:“拿着吧,竟然是这么好看的姐姐送的,也不能白费了这番姐姐的心意啊。”
那个女子笑得更加的开心了,天底下哪有女子不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呢,现在看着秦寒说:“你真会说话,咱们今天也算是有缘人,我叫沛宁。不知道你叫什么,能不能把名字告诉我呢?”
“我叫秦寒。”
沛宁点点头说道:“我看你这口音不像是京城本地人,是外面过来的吗?”
秦寒点点头:“对,我们是从外面过来的,特意来京城看看有什么好的门路。”
沛宁点点头知道,这应该是人之常情,京城很多人都是从外面过来的,本地人的话还没有那么多呢。
“那不知道你们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事情,不是我吹这进城里多少东西我都熟悉,想要个什么样的我也可以去帮你们说一说。”沛宁其实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多会说话的人,也不是一个对于任何人都这样热情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和自己极其投缘,所以才会这么多话,如果平时那样大的张飞,自己才舍不得送人呢。
秦寒听到这个女子说了这样的话,心里很是高兴,正愁找不到别人打听京城里的事情,既然能有人帮自己那更是再好不过了:“我母亲是个手艺极好的,不知道有没有好的酒楼能够推荐。”
沛宁看着站在秦寒身后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子下来,应该就是秦寒的母亲了,现在向她微微行了一礼说道:“京城里的酒楼都是一些更换极快的,今日看着他风生水起,没准哪一天就破败了,所以如果想要找一个长久点干的给是要找一家好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也是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哪家酒楼好。”秦寒难得能遇到一个人和自己想的一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股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排名前三的酒楼名曰醉夜,翠巷,钟食,”沛宁真的是一起熟悉这些的说起来这些更是如数家珍,不一会儿就列出来了:“不过这三个酒楼的手艺厨师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们这也不会轻易换人,所以如果想要进这三个酒楼,怕是进不去。剩下的我觉得比较好的应该算凤凰了,麒麟楼虽然听起来不像个酒楼,但是他们也是这难得的酒楼了,手艺好,而且才刚刚开了十年,根基也不算极其稳定,所以有个手艺好的师傅也是不错的,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小姐,你怎么又偷偷的跑出来了?老爷现在让我们带你回去呢。”正说这话呢,居然有一个像做士兵一样的人跑了过来,怎么说是这样像,因为他并没有一个士兵的打扮,但是身上处处透亮着,是在军营里待着过的气质。
沛宁回头看着那个人也不避讳着秦寒,教师这些都是一些大不了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个在意的直接说道:“有什么能够着急的,何况凭你的话,如果我不想回去,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吗?”
“小姐。”
沛宁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我这就回去了,不要再说了,每次听你絮絮叨叨都觉得好头疼啊。”
“秦寒,告辞了,如果你有兴趣去那两个酒楼的话,日后我们没准还能相见呢。”沛宁说道。
“好。”
秦寒看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也知道,虽然这个红衣姑娘看起来说话什么都不拘一格,但是听起他说起这些酒楼觉得十年也不算历史悠久,根基尚浅的话,这个人应该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怎么说应该也是一个大富大贵人家的,而且看着来寻找他那个人,没准沛宁还是朝廷上的人呢。
“女儿,咱们到底是去哪个酒楼,我听见她说的实在有些糊涂。”秦氏笑了:“这么长时间不在京城了,她熟悉这些酒楼,我都有一点没有听过。”
秦寒想起母亲在京城呆过,现在母亲心里也应该有了主意:“母亲,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呢?”
秦氏摇摇头:“我之前的酒楼应该也不会再让我们过去的,就算手艺再好,这些年应该也能找到别人代替了。”
秦寒也想的是这个里酒楼这些东西,一般就凭一个特色出名,万一没有了,这个酒楼自然是要找人代替的:“那母亲之前是在哪个酒楼呢?”
“醉夜。”
这不是刚刚沛宁说的最好的那一个吗?没想到居然母亲从前在这里呆过,怪不得手艺那么好,自己还以为母亲只是在一个小酒楼里待着呢,看来实在是低估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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