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从小智那里，得到了肯定回答。
“那还需要买这几台五轴”
余霜不懂，而且大受震撼。
“总要有个起点吧！等会回去研究研究，五轴机床的精度是够的，再用些性能足够的材料，我想之后都不用买五轴了，利滚利滚利呀。”
没开玩笑，林云很认真地说道。
“那以后是不是强子对撞机之类的，我们都能自己做啦”
余霜用有限的知识，开了个小玩笑。
“对撞机的话，要等很久以后了。”
两人相对，静默无言。
……
早出晚归。
春城的凌云实验室，现在已经有模有样起来，各项基本设施都已经完善。
在某处已建成，不对外开放的酒店会议室里，林云和为五轴而来的各路人马，分别落座。
他们的毅力确实可以，都给追到这里来了，出于全盘考虑林云也不得不跟他们来场正式的谈判。
同时到来的，还有几个来头不小的官员。
好像林云之前在北城的时候见过，科委的那个，伍书记
“老杨，你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跟年轻小伙子犟，没必要吧！”
伍书记一来到，就开始打着马虎眼。
这些企业上的人，不太清楚林云的事情是正常，可伍书记对林云的贡献是有了解的，更何况以后还指着林云在重要领域做出贡献。
所以对比起来，这工业生产的机床领域，也没有那么着急，落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震慑性的力量才是确保安全稳定的利器。
“这是争不争的问题吗”
杨峰运直接被气到爆炸。
“高端机床能做到的事情太多，而且我又不全要，稍微分个一两台就够用的，到时候做出成绩，还不是我们集体受益。”
拍着桌子，杨峰运没有彻底失态。
这酒店对着的就是个保密级仓库，可以直接看到那几台五轴机床，这会杨峰运的三一重工，有权限能安排几个资深工程师去检查设备情况，才让杨峰运能稳住架势不翻脸。
“要不，那个林云，这么着怎么样，借用你的渠道，我们看看能不能再高价要回来一批，这样也皆大欢喜嘛！”
杨峰运比较贪心，没一直计较这一台两台五轴的。
他看得出来，那几台五轴像是德造的风格。
在机床这块干了几十年，杨峰运的眼力是有的，何况高端机床，华国能接触得也不多，早些时候是日制机床，后来就是德造的机床才能允许合作。
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德玛吉的东西。
没太高端，但也可以给国内五轴作为参考了。
再弄一批应该也不会犯忌讳。
小智：【购买时未考虑复购行动，有86.25%的概率，已经被相关组织发现终端使用位置！】
适时的提醒，让林云瞬间摇了摇头。
“搞不定，另寻他处吧！”
“这怎么可能搞不定，那又不是最顶尖的五轴，完全可以……”
杨峰运还没说完，就被伍书记强行按了下来。
“有话好好说，急什么急！”
伍书记虎着脸，面色不太好看。
不要说他一个区区国企总工了，这种渠道就算还是伍书记也眼馋啊！
但伍书记更知道可一可二不可三，得讲究这个度。
“我看还是按照林云之前的提议，在约定范围内开展项目合作共享。”
这也是常用惯例了，就是杨峰运他们会受到不小约束而已。
“这能怎么合作啊，我们要研究五轴开发，最后肯定要拆开来看的，不然用完麻烦林云的实验室安装回去”
这不是嘲讽，杨峰运是在表露原本的想法计划而已。
在新技术的开发上，付出点代价，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那你申请，看我批不批就完事了。”
林云没说话，余霜先对着拍了桌子。
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
“慢慢谈，慢慢谈嘛！”
伍书记年老体衰，脑子有点晕。
“嘿，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不懂大局观。近两年三一还有沈机齐一，民间的一些私企，对五轴的研发已经到了新高度，就差那么一点点。这个节骨眼，你们不能不懂事啊！”
换了种方法，杨峰运大吐苦水道。
五轴联动数控机床说简单，国内一搜看起来也有国产替代品。
但真要对比国外产品的精度还有性能，那就差太多了。
问题在哪里
不就是没有那块摸着过河的石头嘛！
语重心长，杨峰运车轱辘话来回说，让人听着心烦。
“杨总，发现点小异常。”
仓库里检查的工程师喊了句，马上就让杨峰运停了嘴，噔噔噔地跑过去。
“有什么问题，德玛吉的机床我们以前也买过啊，看各大高端机床的销售，他们应该不至于恶意做手脚。”
场面略有缓和，林云也好奇地跟过去看了看。
“可能也不算异常吧，就是这五轴机床里面的数控系统，我们不会用。”
工程师面有难色。
其实设备检查也不复杂，外围和能开的盖子大概摸摸，然后就能上手去试用，检查具体的加工效果，确认机床性能。
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后者，连用都不会用，就别谈如何复制出国产无高端五轴了。
“怎么能不会用呢！德造的机床，集团每年都有进口的啊，打电话回去再叫几个负责的工程师过来。”
杨峰运只以为带过来的这几个基本功不扎实，一边上手一边说道。
正常的机床，每年也都会更新换代的，不过换汤不换药，机床来来去去就那些用法。
不会用那不是开玩笑吗！
直到杨峰运点开数控界面以后，发现这种控制模式，完全脱离了主流操作。
“你们，你们是点开了什么，这都是乱码吧有换一台吧，没有瞎动其它几台吧”
短短几分钟，杨峰运嘴角就开始冒泡上火。
这要是他带来的人，把这难得的五轴给毁了，杨峰运回去非得把他们的骨灰给扬了不可。
“没，绝对没有，所有操作都是在录像记录内，没有任何违规。”
连连摆手，这两个工程师也不是说推卸责任，问题完全不在他们的技术范围内好不好。
要以他们工作多年的资深经验来理解，大概是德玛吉，或者机床背后的厂家，给数控系统上加密了。
要说解决也不是不可以。
换套能用的上去，应该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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