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同样一无所获。
南海基地。
被返回来的无人战机，已经被尝试着拆了又拆，只是以五代为基础的高性能堆料货，让留守的基地副指挥陈教授，依旧摸不着头脑。
这玩意儿的作战，在空战研究第一线的陈教授都看不懂。
性能是能达到，可智能作战模式都仅仅处于探索中，怎么可能在战场上发挥那么强大的作用。
又被那林云小子教做人了。
没办法，带着疑问打好申请，陈教授跟吴明，在彼此不知情的情况下，踏上了同一个目的地。
……
春城。
凌云实验室。
陈教授因为工作侧重的原因，被小智安排着先和吴明他们碰头。
“你这新型战机也研发不顺那你来林云这里干嘛。”
理直气壮，好像陈教授就不是过来求援的一样。
“就是不顺利才过来，真要一把过我还到这里干什么，早就上天作战去了，倒是你怎么擅离职守。”
斜了眼，吴明最近对第一线的消息，比较陌生。
“呵，你研究出了个锤子，现在问题都被解决了，就算你新型战机达到预期性能，最后也派不上用场。”
陈教授牛气冲天，好像取得战果的无人战机，是出自他的手笔。
“什么意思，小林的无人机就那么好用”
这些天吴明和郑正有过空战的交流，但都一直认为战斗机在第六代的水准，不是无人机能轻易抗衡的。
最多，也就逼平而已。
要是对面那些白鬼心狠点，指不定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
可现在告诉他，区区无人机联合作战，就能把坏人围殴回去
“那不然呢。”
陈教授气势依旧，拖着吴明一起，将未来的重点，放在无人和智能化上面。
战争的趋势，原本就应该将人的作用无限缩小。
无论是哪个层面。
诸多反馈，最后集于林云一身。
办公室里正短间休息，在吃甜点补充能量的林云，顿时被惊呆了。
这些东西，小智没跟他说过啊！
小智：【嗡嗡，主人，现在说还来得及吧】
‘……’
“老吴老陈，你们先坐，不着急。”
林云被一连串的密集信息给打败了，只想缓缓。
“所以你们找过来，目的是让我决定未来六代机的主要发展方向，还有就是定夺出智能通信的稳定发展”
硬生生造新词，没这个必要吧。
“对对对，小林你对我们还藏着掖着了吧，真不地道啊！”
陈教授和吴明对视一眼，感觉未来前途无量。
就知道好东西不会随便冒出来。
“实时通信的智能连接操控，那应该是我在无人战机底层，留有跟凌云超算的接口，然后你们直接使用以后，才会导致这种结果，”
敲了敲桌子，林云大致能梳理出其中的因果关系。
毕竟小智再厉害，那也不可能做到无米之炊。
何况首批无人战机，本来就是小智的手笔，它先做些手脚，然后没有被防住，那也正常。
“嗯老陈，你在基地里的工作不到位啊，这个漏洞都没有发现。”
吴明率先问责。
不管结果多好多好，可从中汲取教训，那是例行功课。
“有硬件接口不可能啊。”
陈教授有些跳脚，能参与第一线作战的，都是经过重重关卡，林云的说法很难让人信服。
只是想到他的智能化无人机集群效果，陈教授又有些萎了。
貌似，也能让人接受。
“不是硬件，而且无人机用硬件也没用，只是之前的超航电基站，配备在超算平台上运行，再加上改版加强的通信，实现更好的效果也不过分。”
林云侃侃而谈，他已经看明白了小智紧急送来的设计图纸。
嗯，总的来说，就是让所有无人机，都受到小智的支配，把上面的空间和性能，都无限点在通信上面。
所以尽管现在的通信技术，还没有那么让人满意，但在极有针对性的侧重上，倒也能达到比较好的程度。
就是这种偏科瘸腿，对之后的技术发展，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伟力集于隐藏的小智，想想就知道不太好。
“这，这……”
吴明和陈教授面面相觑，他们现在知道林云有意压下的原因所在了。
“小余，你怎么看”
“我记得技术手册，应该在总述里面有过对此说明。”
余霜还有一点点印象，而且这不是为林云开脱，从正常的作战角度来看，这种智能化也没有脱离上层对安全性的掌控把握。
也就林云自己不知道，其实凌云实验室，还有里面的超算中心，级别都很高，附加作战平台的属性……余霜有把握让上面同意。
当然，这之后肯定得需要再另外建一个超算中心，专供军方。
这次的话，就下不为例。
没解释太多，余霜就这些想法，挑挑拣拣地简单说了下。
“那样也好啊！”
陈教授眼睛亮了起来，他是实用主义者。
“可是新型战机的有人驾驶，就这么放下也实在可惜啊，王牌飞行员的参与，我感觉不可或缺，哪怕现在远远落后于米国的六代神鹰。”
吴明有想法有坚持，从大局考虑，他的观点要比陈教授更合适。
“哎哎老吴，差不多行了，又不是要砍你的经费项目，你不还是总指挥吗，在这关头，把资源和精力集中在紧急项目才是王道。”
倒也不是在打擂台，可是为国家负责，完全有理由进行取舍。
“你又怎么知道，现在不紧急的东西，在拖延之后不会对将来产生更大威胁。”
皱着眉头，吴明很想点根烟抽抽。
“……林云，你来评评理，这都完全形而上学了，咱们又不是讨论哲学，好用能打不就够啦。”
陈教授再没有以前和林云较劲的样子，现在唯林云马首是瞻。
“这有什么需要纠结的，一起弄，两手抓两手硬不就好啦，你说是吧余姐。”
林云埋头于案首，翻开着最近一批汇总的材料实验数据。
超导的条件，似乎也已经成熟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