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死的时候，那股白年感到危险和阴冷的气息就消散了，这让白年认为，自己一定是杀了一条可能成精的鱼，这条鱼的体型如果袭击人的话，在水中轻易危机一个十多岁小孩的生命
让他疑惑的是，这股阴冷的气息让他感觉有点熟悉，不过没有在意，毕竟相似的气息多了去了
今天晚上的抓鱼那可是大丰收啊！大大小小的鱼有六七条，个头最小的都在五六斤往上，最大的那条鱼足有五十斤重，爷几个都高兴坏了，才抓了一两个小时，居然有这样的收获
至于大鱼头上多出的一个洞，也没有人太在意，以为是鱼叉造成的
没有继续抓下去，这些鱼就够多了，上百斤的鱼，爸爸和白天抬着那条大黑鱼，大爷背着剩下的鱼，看他们三个浑身湿漉漉的，白年的小脸上露出微笑，手里拿着两个灯，小跑的到前面给他们照路
抓到了鱼，自己吃不完当然就要送出去一部分，爷爷家送了一条，大爷逮住的那条二十斤的大鱼，让他高兴的连声夸赞，在得知还有一条一米多长的鱼，他很震惊，说这样的鱼都少见，应该放生，只是当知道那条大鱼已经死了之后，就没有再问了
大鱼的分配，爸爸和大爷商量一下，最后决定将黑鱼切成两段，大爷留下带鱼头的那一半，毕竟这条鱼是爸爸插到的，可是爸爸不同意，说这条鱼是大家一起逮的，就连鱼叉也都是大爷提供的，说什么都不要鱼身那一半
最后不得已，大爷只好将鱼头的那半身子给了爸爸
鱼还剩不少，家里谁也没有冰箱什么的，吃不完这鱼就坏掉了，那就分享一下，白年和白天一起，将剩下的鱼送给了周围关系亲近的人
收到鱼的人都很高兴，送完鱼，在回来的路上，白天拉着白年的手，灯光一闪，忽然他眉头一皱，在前面一个满脸假笑贼眉鼠眼的人站在那里
“白天啊！看样子今天鱼逮到不少啊！有没有我的一份啊？”
“鱼都送完了，没有你的”对于此人白天没有什么好的话语，这个人叫王钱，就是一个祸害，都三十好几了，整天不务正业动歪脑筋，村里没有几个看得起他的
“哦！那算了，算我没有那个口福”
见白天这个十七八岁的学生娃，居然给他这样的语气说话，王钱心里很不爽，但他的脸皮很厚，脸上那虚假的笑容让人看着就想吐，此时他心中已经打起了算盘“河里的鱼看来不少啊！我也去抓几条看看能不能买几个小钱”
“白天哥，你好像很讨厌刚才那个人”白年的身体毕竟是小孩子，好奇心也受到影响，很喜欢问一些问题
“那个人叫王钱，就是个人渣，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天天到处惹事什么都不干，我看也没人愿意嫁给他，他爸得了重病，就他妈一个人撑着，不管不问不说，还找他妈要钱，家里都穷的叮当响了，村里没人看得起他，这人就是个混子”
说道这个王钱白天一脸不屑，白年也觉得这个王钱不是什么好人
第二天，白年的爸爸和大爷他们在河里逮到一条一人高的大鱼，在村里就传开了，不少人纷纷来看热闹，想要目睹那大鱼的样子，可是大鱼已经被切成两段，只能看出很大，就是不知道的具体有多长，说法越来越夸大，本来一米五的长度就变成了一人高，接着更变成两米长
总之现在村里家家户户都知道河里出了大鱼，白年家和他大爷家逮到不少，原本河里逮鱼的人也不少，可听到这样的消息，去河里逮鱼的人更多了，有些人为了捉鱼还特意到王开明哪里焊鱼叉
王开明本来还有些郁闷，在听到白年爸爸和大爷逮到了不少鱼，还有一条有两米长的大鱼，话说他也很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就村边的那条河能有这么大的鱼？王开明本来也不信，但说的人多了，他也就开始相信了，毕竟事实摆在那里，鱼就挂在人家家里那
碍着面子他没有去看那大鱼是什么样，在焊鱼叉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白天，还让他特意回家拿钱，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但都是邻居那样的做法情面上也说不过去，想一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收钱的话，肯定会收到一条不小的鱼
就算一条五六斤的鱼也不便宜啊！怎么都比那五块钱强多了，王开明心里可是很懊恼的，当时他怎么就死要钱了那
“开明给我焊个鱼叉，晚上抓到鱼给你一个”就在王开明懊恼的时候，忽然好几个村里的人过来，纷纷要焊鱼叉
王开明一听心里一动，连连说好，也不说钱的事情，在焊好鱼叉后，有人说要给钱
“给钱多见外啊！晚上如果抓到鱼分我一个就行”
“够意思啊！没想到开明你也有大方的时候，好，晚上抓到鱼肯定给你送一条”
见王开明不收钱，焊鱼叉的这些人都挺高兴的，也没客气，纷纷回家准备一下，晚上要大干一场
下午放学，白年几人和往常一样走在放学路上，昨天的那西瓜味虽然不好，但成功将他们的馋虫给勾上来了
“我们去吃西瓜好不好”
“好”
走到昨天那条去那块瓜地的小路旁边，赵金开口说道，立刻得到一众认同，白年和孙明也都很乐意，西瓜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还带有偷瓜的刺激，让人觉得西瓜更加甜美
到河边赵金小心摘了一个西瓜，几个小孩躲进河边的树荫旁边一块还没收割的麦田里，今天赵金居然特意准备了一把小刀，用来切西瓜
白年他们蹲在地上，有不怕脏的比如赵金，直接坐在地上，用小刀打开西瓜，令小孩们惊喜的是，今天的这个西瓜里面居然是全红的，里面的子还有白的，但大部分西瓜子都黑了
“有口福了，这个西瓜一定好吃”
一人分一块西瓜，痛快的吃了起来，那清甜可口的感觉，让人心中一凉很是爽口痛快，口感比昨天的好了不知多少
“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居然摘了一个熟瓜，真是好吃”孙明吃一口西瓜满脸满足的说道
“那是，我说这块地的西瓜熟的早吧！今天过瘾了吧？”
赵金快速啃着手里的西瓜，很快就将西瓜吃完了，不过西瓜虽然不小，可分为了好几份，赵金身体胖胃口也大，吃完自己那份根本满足不了他，在他说话的时候，赵金的目光就落在一个皮肤黝黑，稍微比他瘦一点的小胖子身上
这个小胖子叫赵鑫，虽然胖但还没有到赵金的程度，他们两家的血缘关系很近，是一个奶奶的，可是家庭条件却天差地别，赵金家有点钱，爸爸是在镇子上贩菜的，顺便还做猪肉生意，挣了不少钱，看赵金的体型，那是整天吃好喝好，养出来的
而赵鑫家，父母种地，还很懒惰，家里的日子过的很紧巴，就这样赵鑫还能长这么胖，可以看出他的确很会吃，他们两家不打交道，听说是因为争夺老人的房子和田地
赵金也经常欺负赵鑫，原因就是赵鑫的名字，居然比他多了两个金，这让赵金很不爽，闲来无事就找赵鑫的麻烦，而赵鑫的性格也很怯懦，根本不敢反抗赵金的欺负
“拿来把你，不舍的吃的样子，是留给我的吗？”
赵鑫正在小口一点一点的吃西瓜，他很喜欢这样吃，这样的吃法让他可以享受很久，忽然赵金一手将他手里还剩不少的西瓜给抢走了，看赵金几口将自己不舍的吃的西瓜，吃的干净，赵鑫眼中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赵金你又欺负赵鑫”
“我喜欢，我欺负他管你什么事，是不是手里的西瓜不好吃，要不要我帮你”
孙明很不喜欢赵金的行为，开口说道，但是赵金满不在乎，得意的看着孙明，对他手里的西瓜也很是渴望，孙明吓了一跳，也不在多言，连忙将手中的西瓜吃完，唯恐被赵金抢走
白年眯着眼睛，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这场属于孩子的闹剧，他几口吃掉西瓜，甜甜的感觉在他嘴里化开，忽然他听到远处传来人的声音，还有一些电流的声
好奇的站起身，白年看到在河中有条小船，上面站着两个人，看样子正在电鱼
“王钱，这河里的鱼还真不少，用着电没多久就逮住了不少鱼”
“可不是吗，王哥，昨天白友难和白无军，可是在这河里收获不少，还逮到一条两米长的鱼，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鱼”
“那还是条黑鱼那，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了，居然能长这么大，我们可都在这条河里洗过澡，幸好那条鱼没咬人，不然谁在水里被咬一口，那就危险了”
声音由远到近，小船在往白年他们这边驶来，几个小孩都听到声音，赵金深处他那虎头虎脑的脑袋，看向小船的方向，脸色一边很是惊慌的说道
“走快走，是我爸爸，他今天说要电鱼，没想到碰到了，如果逮到我看我们在偷吃瓜，一定会打死我的”
几个小孩急忙弓着腰，借助麦田和树木的遮挡，开始往晚上跑去有惊无险，小孩们吃完瓜都尽了兴，除了赵鑫因为西瓜还没吃几口，就被赵金抢了，很是难过还在微微抽泣，除此之外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各自也都回家了，只是这次吃西瓜白年感觉他们好像有了遗漏，但是他也没有想起来
在小孩们走后，西瓜皮还在离那块瓜田不远的地方，一个老头在别人地里，捡一些收割麦子遗留下的麦穗，顺便来到自己地里查看，在自己西瓜地不远，老人发现一地西瓜皮，还有西瓜皮周围的脚印，看到了这些，老头知道他地里的西瓜被偷吃了，眼中充满了怒火
“有人偷吃我的瓜了，那个万恶的龟孙偷吃了我的瓜，我辛辛苦苦种的瓜自己都没有吃一个，就被那些龟孙崽子给祸害了，谁吃了我的瓜……”
老头明显知道是谁偷吃了他的西瓜，可是他不指名也不道姓，就在白年赵金他们几个小孩门口溜达，嘴里还不断大声骂着脏话
农村有些人，手脚的确不干净，一些人家里少了东西，不知道就是被谁给拿走了，于是一些脾气暴躁的人，就破口大骂，在村子里发泄自己的愤怒，同时也是警告那些偷他东西的人，他现在很气愤，快点把偷的东西还回来
家里马上就要吃饭了，外面的那个老头一遍一遍的来回叫骂，各种脏话都开始往外冒，声音刺耳很让人生气，白年的爸爸听了很烦躁，就走出家门
“谁吃了你的西瓜，你就去谁家骂去啊！老在我家门前喊什么喊”
老头看了爸爸一眼，根本没有理会，继续在门口叫骂，爸爸感觉有些奇怪，他知道这个老头，一但有人得罪他，这老头就开始骂，怎么让人难堪怎么来，各种揭老底的话凡是知道的，全都给你说一遍
直到把你搞得成为别人眼里搞成笑柄，信誉大失，在村里人成了笑话，这个老头才算心满意足。同时因为特殊原因，村里人没有敢对这位老人出手，老人的这一行为，也让村里人人避之，能不招惹尽量不要招惹，实在不行那你就躲开
不过老人只会在得罪他的人家周围骂啊！怎么会在自己家那，家中难道有谁得罪他了？爸爸心中疑惑，他听到老人的声音在远处响起，然后又往这边过来，这其中在好几个地点停顿，难道是……
“小年，你过来”
爸爸喊了一声，他可以确定老人的目标是谁了，这几个停顿的地点都有小孩，大小和白年差不多，一定是孩子们招惹了这个老人，现在老人报复来了
“爸爸什么事？”白年已经知道什么事，不过还是装作不懂的样子问爸爸，老人的叫骂里面出现了偷吃瓜，很显然今天的事情败露了
“小年今天你是不是偷吃西瓜了？”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一脸茫然可爱的样子，爸爸表面上虽然严肃，但心中也是软了一下，可马上又狠下心来
他知道该教育的必须要教育，这正好是个机会，自己儿子很乖他知道，但是很乖不代表不犯错，偷东西就犯了错，他让自己儿子知道偷东西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嗯！我知道偷吃西瓜不对，可是我太想吃了，就和赵金他们偷了一个西瓜”
听到白年坦诚自己的错误，爸爸看自己儿子可爱的小脸上很是害怕的样子，和那带着稚嫩颤抖的声音，爸爸的心都要化了
“你知道错了还偷吃，这样对种西瓜的哪位老人多不好，他一个人辛辛苦苦种出西瓜多不容易，你们还去糟蹋，我说他为什么在家门口叫骂，原来是你惹来的”
爸爸的语气带着很铁不成钢的意味，原本他想让白年尝一下皮肉之苦，好让他长长记性，可是面对自己的儿子，这么可爱乖巧诚实的儿子，他实在下不去手啊！
“爸爸你能给我讲一下哪位爷爷的事情吗？你说他一个人种地，他的孩子那？为什么不帮忙？”
白年对于这个老人很好奇，他通过爸爸对哪老人的语气和行为看出，哪位老人有些特殊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也不是你一个小鬼该知道的”
“爸爸你就告诉我，告诉我，我就去给哪位爷爷道歉”
“真的？”
“真的”
看着自己儿子那渴望求真的样子，爸爸想了一下，伸出手在白年头上揉了揉
“好吧！我就给你说一下……”
老人姓吴，叫什么爸爸不知道，以前有一个儿子叫吴坤，那时候村边的河可还没这么大，只是一段小小的溪流，后来政府要挖河，说是抗旱，村里和周边村子的人都去了，老人和他的儿子，吴坤也不例外
开挖河道不知多少天，村边的这段河终于要挖好了，人们都在河里做最后的整修
那天天色灰暗，飘着细雨，吴坤在和人勘测挖的这段河，记载它的长度宽度和深度，雨慢慢下的有点大了，因为马上就将河挖完了，忙碌的人们都没有停歇，只求快点将手头的工作做好
可是在河的上游，吴坤站在岸上的时候，忽然看到一股水流汹涌而来，而在河里的人们丝毫没有察觉
“快跑，来大水了，快跑……”
吴坤边跑边喊，可是渐渐变大的雨水让他的声音变的模糊，隐约听到声音的人也没有听清，只是奇怪的看着他跑来的方向，吴坤心里着急，不顾生死从河岸上，连滚带爬的下来大声喊到
“来大水了，快点上岸”
接连喊了几声，吴坤的话终于被全部人们听见了，大家都慌乱的往岸上跑，可是因为下雨，河中都是被挖开的松软泥土，在雨水中很是黏滑，不少人都一点点的往上爬
终于在所有人都爬到岸上的时候，顺流而下的大水，汹涌的冲了过来，这时人们才发现，河底部还有一个人，在人们慌忙往岸上去的时候，吴坤的一只脚陷入的泥里，动弹不得
他虽然发出求救的声音，也在生死间无人问津，明明是来救人的，在救了所有人之后，自己却死了，如果有人及时发现他被捆住的话，那吴坤说不定就不会死
可是在变成瓢泼大雨的河边，天色昏暗，看向河底那个人影都很是模糊，在发现吴坤被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汹涌的大水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瞬间将他淹没
“吴坤死了吗？”
“你应该叫他叔叔，他救了所有人，自己却牺牲了，我们花了两天功夫才找到他的尸体”
爸爸将完这个故事，也很是感慨，可以说他的命也是吴坤救的，当初挖河他也在其中，只是没想到出现这样的事情
“因为吴坤死了，他的爸爸很是痛心，性格也变得古怪，现在全村人都纵容他，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一有什么要求我们都会尽力帮助他，毕竟我们的命都是他儿子救的”
“只是已经年迈的他却不想村里人帮助，和他的老伴孤苦伶仃，和村里人连招呼都不打，前几年你这位吴爷爷的老伴病倒了，现在就他一个人下地干活，看到他孤独的样子，让人心酸啊！”
爸爸将关于这位吴爷爷的事情讲完，叹息一声，对于这位老人，他报以尊重的同时，也很心疼。白年看到自己爸爸的样子，心中想了一下
“爸爸我去跟吴爷爷道歉，还有我和赵金他们会一起照顾吴爷爷的”
白年一脸认真的对爸爸说，看自己儿子的小脸，爸爸捏了一下，说道“你吴爷爷不让人帮忙，你怎么照顾啊？你还是先去道歉吧！这骂声听的我都心烦”
“我知道了”带着笑容，白年蹦蹦跳跳的往院子外面跑去，这时在做饭的妈妈，喊住白年，爸爸讲的这个故事她也知道，心中的感触不少“小年，道歉之后让你吴爷爷到家里吃饭”
“嗯！知道了”
出了院子，正好哪位吴爷爷正从远处走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看到白年他也直接无视。走到吴爷爷面前，白年拦住老人的路，声音幼嫩带着真诚的说道
“吴爷爷我叫白年，对不起，我不应该偷吃你的西瓜”
老人身体一顿，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是他嘴里的脏话却停了下来，没有在大声骂道，白年接着小脸上露出期盼的样子，对老人说
“吴爷爷，我是听说你的西瓜熟了才忍不住偷吃的，你种的的西瓜真好吃，不过吃了爷爷你的西瓜是我不对，爷爷我家的饭做好了，到我家吃饭吧！”
老人脸庞抽动，像是要露出笑意，看眼前这即乖巧可爱又懂事的孩子，夸赞了他的西瓜，还要给赔礼，让他去家里吃饭，他实在无法责怪什么，一个瓜而已，这次就算了，张张嘴，老人说道“挺机灵的孩子，很讨人喜欢啊！白年是吧！这事情就过去了，我也该回家做饭去了”
“吴爷爷你到我家吃饭，我家的饭已经做好了，你担心奶奶饿到的话，我们可以准备饭菜送过去”白年在被原谅之后，脸上的期待变成了可爱的笑脸，他很希望这位老人留下，就急忙说道
“哈哈，我还想你刚才说的话是你爸爸教你的，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懂事，这句话一般像你这么大的小孩可想不到，真是个机灵的好孩子啊！”老人本来要走的身体，又转了回来，看向白年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付下身子，他伸出那满是裂痕皮肤松弛粗糙的手掌
轻轻的摸着白年的头，白年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头怎么这么招人喜欢，经常有人喜欢抚摸他的头发
“真是漂亮懂事的好孩子”看白年白皙精致的小脸，笑的时候还露出一颗小虎牙，老人那苍老的心都软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