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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盗匪鬼九

作者:别鹤楼主 下载:虎丘传之女帝TXT下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太阳慢慢地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胀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张望着大地。

    天空格外爽朗,葩卉无不以其曼妙的身姿展现在世人面前。一位小孩从茅厕中出来,随手折断一朵花骨朵,将其掰开,扬荡于四周。

    被孩童而起,“扑哧”而飞的杜鹃鸟,在空中盘旋,嗔着如辣椒之尖的小眼睛,颇有怨恨之意的望着那孩童。杜鹃飞舞,穿院过檐,真为倜傥不羁。

    路过一道宽敞巷子,发觉一顶鲜明而华贵的轿子在阶墀下立着,四个威武大汉垂首站在一旁,低眉弗语。

    一位小官吏领着欧阳龙入了轿子内,小官吏手摆向四条大汉说道:“启程了!”四条汉子分抬轿子,小官吏在窗口跟随,出巷口,却被一群人阻住去路。

    欧阳龙皱着眉毛掀开花帘,轿子前压,欧阳龙跨出轿中,昂首观望。前方百十来人,妇者肩跨竹娄,翁者背负麻袋,背鸡拽鹅,要送于欧阳元帅。

    欧阳元帅正待言语,一群官军簇拥一位少年而来,挤入人群中,欲要开辟出一条道路。那少年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处处透着豪爽之气,不由得使欧阳龙欢喜。

    围篱笆而养羊,知羊喜怒哀乐矣!

    欧阳龙尝尝于人交,一眼便看出那少年有些名堂,问左右是何人,小官吏张望一番,哈着腰回道:“乃城门令三公子白万豹是也,现为镇殿将军。”欧阳元帅又问道:“我怎不晓,何人保举?”小官吏颤声道:“乃元帅……世敌,虎翻……川。”欧阳龙佯装不悦,却见白万豹振臂一呼,呵斥道:“欧阳龙乃我皇所欲见之人,倘若再挡,依法严办。”瞬时,百姓让开一条路。

    欧阳龙再上轿,白万豹在侧保驾往元殿而去。入皇城,下轿上皇阶,跨步如三宝金殿。

    两班文武站立在左右两侧,三王高立在玉石丹墀上,旁边是九龙椅,椅子上安坐一少年,正是大元皇帝上官正维。

    欧阳龙径直来至玉阶下,跪拜而道:“小帅欧阳龙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官皇帝言道:“平身,爱卿多劳,何必大礼,赐座!”

    欧阳龙起身拱手道:“皇上何必陷小帅于不义之中,天下有皇帝在座,小帅怎敢僭越以为万民唾骂。”上官皇帝令车椅,言道:“欧阳元帅镇守北方,以强虎姿态威慑北国,功高于天。倘若朕不赐御酒,何以心安。”小官吏捧着木碟,碟上小酒杯和酒壶。上官皇帝下玉阶,亲自斟满一杯,递给欧阳元帅。刹那之间,武班之众咸握刀柄,瞪眼虎视阶下。

    况太师跺脚问道:“尔等造反吗?”于时,镇殿将军白万豹领虎贲至,站立两侧。上官皇帝摆手斥退白万豹,并请老太师回班。

    欧阳龙握杯,文班中出来一人,那人中等身高、八字须胡、不怒自威,拱手道:“欧阳元帅,你我十年没见,雄风依在。”转而望着按刀武官们,笑道:“人常道元国不该姓上官,请教元帅,终究姓何?”

    欧阳一怔,瞧此人,正是文鸢阁大学士虎翻川是也。再朝武班张望,朗声说道:“自然姓上官!”登时,武班一众不复按刀,垂首低眉。欧阳龙扬臂饮酒,拱手道:“皇上所赐之酒,如天上甘泉,使小帅惶不安,怕有负皇恩。”上官皇帝拍肩言道:“朝中诽谤儿言,俱随江而去,朕心无忧惧。”欧阳元帅言道:“皇上正德以治民、弓身以慰酒、仁德以盖世,何人能换替呢!”

    欣喜而上玉阶,坐龙椅。皇帝正色道:“欧阳爱卿可观朕之信否?”欧阳元帅拱手道:“小帅观之,皇上即使对此事三缄其口,小帅也得上京师。”上官皇帝叹道:“绝非朕本意,希望爱卿体谅。朕初得大宝,诸事堪忧。没有虎翻川国何以安,没有你欧阳龙国何以存!然而利国盗匪夺了贞国江山,利志弗减,势必南下侵略我大元,到时再思,必然迟缓。”

    欧阳龙拱手道:“是以小帅要赐去辟山大本营帅位,贤者当为。”

    欧阳一出此言,武班登时聒噪,一老翁将上前言道:“欧阳元帅何说此话,不由得使老将心寒,当年龙元帅于病危之际赐你执掌辟山本营,如今怎可辞职以背约呢!”

    况太师上前言道:“老将军此言有差,我元国枭雄辈出,何愁无高过欧阳龙者。将军轻视元帅后起之秀,难免遭人话柄。”

    那老将军愤然道:“你那昏聩之孙,莫非也能称为后起之秀吗?”

    况太师发怒道:“老匹夫,休要依仗曾在龙元帅帐下,便趾高气昂目中无人。”

    老将军一拳砸向况太师,镇殿将军飞身挡在况且之前,与老将军僵持,难分伯仲。

    那班武将跃跃欲试,突地见老将军动手,全部朝前走,却被一虎目吓退,呆立一旁。那瞪虎目之人正是欧阳龙,他拉开老将军,至班中,二校尉相扶。欧阳龙郎道:“这大元江山还未有变呢!谁敢乱就先斩谁!”那班武将慌不迭跪地请罪,上官皇帝忙呼“平身”。

    瞧今之势,实在不能决断大事,上官皇帝一念至此,言道:“退朝,明日再议!”

    上官皇帝由宫女搀扶,入后宫去了。于时,玉阶上站立的霸王上官羽好似死尸一般,瞬时将倒下玉阶。文臣中飞出一人拖住霸王,安稳落地。那人刀疤脸、矮矬子,为别部司马苏丸是也。欧阳龙心头一凛,观瞧此人,随朗声和武将寒暄。只听欧阳龙说道:“本帅在道途中,寻获一白菜翡翠玉,真世之上宝。”一老将言道:“大元帅,可得看护好,最近咱元城一带有个大盗,本事卓绝。”欧阳龙淡然道:“我每晚随身而带,何患之有。”

    众位文武离殿,欧阳元帅自回馆驿。

    馆驿门上站立两位黄巾力士,欧阳元帅问道:“所做为何?”一力士答道:“启明元帅,我等奉旨保护馆驿并大元帅。”欧阳龙烦闷,跨步入馆驿,问仆役道:“夏明威门主回来没有?”仆役答道:“说是替秦乡怜相公寻房子去了,还未回来。只是随元帅进城那三人求见,被老奴挡了回去,说元帅上朝去了。”欧阳龙思绪一翻,言道:“去叫那三个过来,到书房见我。”老奴领命而出馆驿。

    几案上摆着书本,靠着东面墙壁有一架子书,陈设有序,灰尘不见。欧阳龙坐于桌案前,命丫鬟磨墨,自个儿写一封信。

    半晌,老奴领三人至。道礼毕,欧阳元帅一一询问名字。知晓了那个曾被自己踹倒的人叫做商环,将信件交付商环,正色道:“此信关乎元国大事,决不可怠慢,火速送至辟山大本营。”商环领旨,三人随去。

    觉得无趣,抄起木架上一本书,摊在案上,细细拼读。欧阳龙二十一岁时尚不懂写字,幸而龙帅看中,命良师教授,于是文足以看书。在路上看着花团锦簇、一瓦一砾,使得欧阳龙触目伤怀,心中忆起师傅龙帅举止,黯然销魂。手撑额头,缓缓进入梦中,在梦中又见着了龙帅。

    忽然,耳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欧阳龙展开二目,原来是老奴在呼唤自己。遂问道:“老管家,何事吵嚷,扰乱本帅清梦。”

    老管家惨白着脸,慌张说道:“请宽恕老奴惊扰之罪,然而老奴尚有一子三孙要照料,不得不收钱以徇私,以贱躯而犯于大元帅之颜。”

    欧阳龙不由得笑道:“一般吃了回扣者无不藏匿事情,你为何说出呢?倘若本帅宣扬出去,你这罪不轻呀!”

    老管家跪拜道:“小老儿无用之身,武不足以沙场往返,文不足以出谋划策。但在大元帅面前,我不敢欺瞒你,我儿病重,儿媳拐钱而去。尚有三个孙子照料,故而收钱以触怒大帅。”

    欧阳龙问道:“何以不敢欺瞒于我?”

    老管家回道:“不瞒元帅嘲笑,小老儿当年随龙元帅一并入伍,同在一所帐篷。然而我惜命,故报以回家。今见元帅神威,不由得使小老儿思念往日时光。”

    欧阳龙绕桌案而扶起,从腰畔接开钱袋,递给老管家,问道:“什么事?”

    老管家答道:“乃文鸢阁大学士虎翻川请,说是请元帅移驾虎府,喝酒!”

    欧阳龙喜道:“正和我意,也到见见京中旧人。”

    而后,欧阳龙乘马车至虎府下车。虎翻川亲迎,至花园八角亭而坐。下人置备酒菜糕点,乱作一团。亦有观赏欧阳元帅雄姿者,扶墙偷偷观瞧。

    欧阳龙朗声道:“虎弟不减威风,在大殿之上几句话就能使一班武将俯首称臣。”

    虎翻川道:“傥若无有兄长之威,翻川也翻不了川了。”

    欧阳龙说道:“一别几度春秋,希望虎兄莫记恨于我才是。”

    虎翻川一杯而尽,说道:“当年被况且这老贼哄骗,才要到辟山夺你大位的。”

    欧阳龙道:“那时我帅位初掌,军心不定之际,虎兄而来正如火上浇油一般。倘若虎兄当时意志决绝,只怕现在辟山之掌权者,虎兄也。”

    虎翻川叹了口气,羞愧道:“大帅是在扇我虎翻川的脸,我也不怨恨你。我当时年轻气盛,倘若冲撞了大帅,希望大帅能够释怀。”

    欧阳龙笑了笑,说道:“释怀!这话从何讲起呢!当年用马尿狗粪害你的人,莫非虎兄忘记了吗?”

    虎翻川说道:“大帅当年对我算是宽容了,以当时事态,倘若我处在你那个位置,必然痛下杀手。”

    欧阳龙说道:“我那时就看出来你虎翻川有点道道,故而不忍元国削力,才饶恕你一命。”

    虎翻川抬酒杯,动容道:“欧阳兄肯原谅我当年之错,便同饮一杯酒。”

    “好!”欧阳龙说着,同虎翻川碰杯而饮。

    虎翻川正色道:“虽然我现在为文官,却也并不希望欧阳兄辞帅一职。为了元国子民安康,龙老元帅在天之灵亦不希望你欧阳龙脱掉盔甲。”

    欧阳龙感怀道:“昔年我二十一岁,流浪于元城。在酒肆蹭酒喝,忽然被一苍老之手握住,那人大笑着说‘找到了!’我欧阳龙这一生的命运便由此展开。龙老元帅被人抬在担架上,将我拽上三宝殿,向老皇帝要了凭证之书。他晓得有人要杀我,便连夜带着我出城,直入大辟军营。教授文武二岁,终归天府。”言毕,满饮一杯,奴役再斟。

    虎翻川说道:“正因…………。”突地,欧阳龙脱口道:“正因如此,本帅才来京卸职,能者居之。”

    虎翻川道:“倘若我没记错,当年龙老元帅半点功法也不会。”

    欧阳龙说道:“原来你知道我没功法了。”

    虎翻川说道:“元城路人皆知。”

    欧阳龙叹了口气,说道:“执掌帅印十几年,心里未免嘘唏烦酲了。师傅曾说‘巅峰不止于巅峰,平庸不止于平庸’这世界这么大,我想去走走。此番不过何你叙旧,两件事!”

    虎翻川亦叹了口气,问道:“什么事?”

    欧阳龙淡然道:“明日我将死谏离职,希望镇殿将军能继承我的职位。”

    “他?”虎翻川狐疑到着脱口而出,转而说道:“白万豹平素少言寡语,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神通,再说我一定保你,绝不让况太师一众得逞。”

    欧阳龙凄然道:“是皇帝,干况太师何事呢!”虎翻川听此言,吃惊不小。

    “第二件事,便是沿海三城杨甫成造反一事,怎个到了如今都没有定论呢?”欧阳龙问到,却使虎翻川疑惑道:“还以为是为了近日大盗鬼九之事呢!那杨甫成如丛中枯骨,何足道哉!”

    欧阳龙说道:“那盗匪本帅今夜就除掉,虎兄无须担忧。”

    虎翻川问道:“那盗匪事谁?”而欧阳龙望着酒杯莫言。

    柳絮簌簌而响着,韶光照耀着繁华的街口,熙熙攘攘的行人络绎不绝。散漫的旅客在街道上闲散地四处晃悠,东瞅瞅,西逛逛。太阳露出疲倦,缓缓向西而落,仿佛他快睡着了。

    随着晚霞来临,大地被披上了一层淡淡霞衣。红光照耀在笑容满面的孩子身上,是那么让人沉醉。

    不一会,昏黄的天空中徐徐升起了一轮皎洁的明月。让这大地诗意盎然,兴味无穷。

    一条黑影“呼”地一晃,已然翻入欧阳龙别观。他棍至矮树后,才怀中掏出问路石,甩手以飞石。“嘭!嘭!嘭!”石头在远处响起,那黑衣人侧耳一边,并无动静,心中稍宽。缓步走近沿壁,爬到窗口侧耳倾听,却是一群腌臜白丁在聚众赌钱。

    往偏院缓行,两只耳朵微微颤动着,监听四周微末动静。偏院门虚掩着,那人用眼睛朝门缝里瞧,觉查并无动静才肯推门而入。

    偏院内中央是一方花坛,北、南各有一扇门,门上隐约写着字。那人一一查探,见北门写得是“此房无有翡翠玉”,而南门上写着是“此房有翡翠玉”。

    傥若我将藏玉,必然放置于“此房有翡翠玉”处,那无翡翠处才正是无人,说不定房内满是陷阱,诱骗人上钩。心念电转,便朝北门而进,缓缓推门,果然无人。

    黑衣人窃喜,觉得室内黝黑,四处找蜡烛。突地,一把剑刺入到黑衣人心窝,暴喝一声,魂归九幽。一霎时,院中火把通明。欧阳龙收好宝剑,将黑衣人脸上黑布扯去,正是苏丸是也。

    南门夏明威从内破门而出,赶上前去,却见贼人已然死去。

    夏明威门主赞叹道:“这种鸡鸣狗盗之徒,简直脏了欧阳元帅的手!”

    欧阳龙叹了口气,说道:“区区蝼蚁,死不足惜。可恨为朝中之人,愧对万民!”

    翌日平明,欧阳龙上三宝金殿。文武两班、三王保驾,上官正维皇帝安坐龙椅。

    欧阳龙从怀中掏出印信兵符呈于皇帝,懒散而道:“臣今日辞去帅职,望吾皇恩准。”

    时宰相文博病愈,来至金殿,言道:“请皇帝考虑再三而定,昔年龙老元帅所选定欧阳为帅。这十几年来,国泰君安,不可不察。而我元国子民将领皆以欧阳龙为神,倘若神走,再军心涣散,人心惶惶不宁。”

    文班中闪出一人,太师况且言道:“文大人此言有失公允,岂不知江山代有才人出!而今北方一统,势必南侵,欧阳元帅功法已失去,战则必败。”

    文宰相说道:“昔年龙帅亦不懂功法,不照样保住元国北方。当年贞国追杀秦怀玉时,无龙元帅斡旋,老太师今日能安坐否?”

    况太师道:“龙帅所在之世,并无虎狼之人,然而今北方一统,今时不同往日。倘若不换将,必败而毁掉江山基业。到时万民涂炭,还望文大人收尸才好!”

    文宰相怒气冲冲,闪出一人,正是文博之婿虎翻川是也。他道:“岳父休要何这老翁一般见识,且看我言。”扶文博宰相入班,上言说道:“我……。”

    于时,欧阳龙夺门而出。震惊大殿上两班文武,武官悲愤交加,而文官欣喜若狂。

    沿着街道漫步是欧阳龙此刻最喜爱的事情,无忧无虑不必思考一些烦闷的问题。他心已然疲倦,已然冰冷,好似一脚踏进冰窟窿一般。有一种寂寞叫做无人可言的悲哀,欧阳龙常感受着这种难熬的寂寞。人们只去看金碧辉煌、光彩照人,却没人懂得他内心深怅然的无奈。看惯了两面三刀的嘴脸,听厌了谄媚不停的人们,同样看着不求上进的军民,他坚毅的心散漫了。

    寒暑不改,曾站在沙场上排演兵阵,无数的汗水滴落在草地上,而朝中权贵迟迟不发粮饷。他绝望过,想做甩手掌柜,却被梦中一位躺在担架上的老人制止住了。

    他想走走,在阳光沐浴下毫无烦恼的走走。

    他真的想走走,逃离罪恶源泉,而跳出那个大圈。那个神秘而莫测的大圈,只有他看见了,那大圈如一根毒针扎进了元国巨人的心脏。他看见了那毒针,也预知那毒针将使巨人倒地。为了不使那一幕发生,他承担了元国的谩骂。

    ……

    ……

    他想走走,出了京师城门,却又呆呆立在哪里,观赏往来人群。他从小在这里混迹,对这里再熟悉不过。看着一位甩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向父亲要冰糖葫芦,欧阳龙眼睛湿润了,脑中百感交集。突地,又联想到了小夏普两岁时可爱的模样。

    那稚嫩脸蛋朝着自己要糖吃,口中喊着“爹!爹!”

    心也莫名失落,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失败的人。

    他本欲留下来,继续做辟山大帅,可他一路之上看见了那根毒刺,也同样看见了那个大圈。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解释的东西,即使是唯一的朋友也讲不出个所以然。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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