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配不上她。”八爷干笑了两声。难怪穆林月提醒自己，二号杀手在江湖上可是最难缠的。“那你们门中的一号杀手是谁?”反正该打听的，不该打听的都打听了，不如多打听一些。
“你不会想知道的。”穆林月指尖转着笔。
“告诉我，对我总没坏处。”他可不想有天碰上了，还不知道。
“顾白。”
这个名字一出，凌八爷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一阵好咳。伤口有些疼了。“顾白是一号杀手?”想再次确认一下。
穆林月点头。“我们还有零号杀手，你想知道吗?”她有些恶趣味。
“不了，不了。足够了，足够了。”知道的足够多了，受的惊吓也足够多了。八爷有些腿软得告了辞。
“他怎么了?”凌九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
“知道了一号杀手与二号杀手是谁吓的。”穆林月歪头看他。
“那是他胆子小。”凌九知她在使坏。“零号在我面前我都不怕。”
“那是没人找她买你的命。”穆林月浅笑。
“若有人找她买，她会接单吗?”凌九有些好奇她的回答，定会出乎意料。
“接，干嘛不接?”果然很出人意料。“一个杀手不接活，吃什么?”穆林月一本正经得回答。
“那她舍得吗?”凌九才不信她下得去手。
“舍得?是指人，还是指钱?”
凌九走过去，两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把她困在里面。“你认为呢?”
“这是个严肃的问题。”穆林月故作沉思状。
“可得想好了，再回答。”凌九也故作凶狠得逼问。
“那我可以人、财两得吗?”穆林月眨眨眼，一副小财迷样。凌九暗吞了一下口水，小女人又在勾人。
“不能那么贪心的。”表情仍很严肃。
“我怎么贪心了?”穆林月不乐意了。“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想起一句经典的话。
“那你是谁的?”凌九忍住笑。
“我都说了我是……”后面的话被凌九给吞了，不惩罚她，又不知会说出什么气人的话。
“可需要再想想?”凌九仍把人困在椅子里，眼睛一瞬不瞬得盯着她，此时的她更为可口了。
穆林月磨牙，就知欺负她。
“不说吗?嗯?”凌九这话让穆林月心底一颤。这可是个危险信号。
“我是阿九的，阿九也是我的。”忙按他的要求回答了问题，一脸不情愿。
“怎么有些不情愿?”凌九握住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在嘴里轻咬。穆林月的身子一软，幸亏是坐着，站着又该囧大发了。
“不是说的暗杀吗?怎么绕到归属问题上来了?”终是想起他们话题的开始。
“谈好了归属问题，才能让你明白这活该不该接。”她强词夺理的模样咋这招人疼呢。
“这两者不冲突。”穆林月受不了了，抽回手，用手推他。
“怎么不冲突?”凌九不让。
“钱可以收，人嘛?”见他坏笑，穆林月忙改口。“人嘛，自然是留着啰。”
“只是留着这么简单?”对这个口改得不满意。用手指轻触她的衣领，不停得在那徘徊。
“留着就成了呗，还想怎样?”穆林月得了空隙，从他胳膊下，一个灵巧的钻身便脱离了他的掌控。有些小得意得看着他。
“你跑得掉吗?”他是故意放她走的，天气凉了，在这不合适，不放过她，还能怎样。这句话意味深长，穆林月难得很快得明白了他的所指，脸更红了。
“不想理你。”毫无建设得来了一句。凌九见她小模样不自觉带上了风情，哪还受得了。一个大跨步，便把她捞了回来。刚想讨点甜头再说，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小姐。”是冷夏。
穆林月推开凌九，给自己脸上扇扇风，想让热度退一点。
“这样很好看。”凌九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
穆林月瞪他，这热度算是退不下去了。“进来。”只得作罢，好在是冷夏，不会多话什么的。
“小姐。”冷夏果真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得递来一个特殊的信封。信封左上角写有一个隐字。
“好久没人请我干活了。”穆林月有些兴奋。这可是专门为零号准备任务的信封，只要出得起价，而且价格合适，她便会出手，打开来一看，呆楞了一下，立马闷笑了起来。
“阿九，你的身价可不高啊。”这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噢?”凌九接了过去，有人用百两黄金买他的命。假设成真了，再看小女人怎么做。
“告诉雇主，墨门九爷这个价钱可不够看的，凑足千两黄金再来与我谈。”百两黄金是她的起步价好不好，用一个起步价杀一个大佬，这雇主太不识谱了。冷夏领命出去。
“千两黄金?嗯?”这小女人想干嘛?他可不信她会对自己出手。
“在商言商，你的命值千两黄金。”穆林月正了正神色。“隐阁很少打听雇主的身份，但这人能出千两黄金买你的命，范围就会小了很多。”她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她的阿九。
“这是在说，你舍不得我了么?”凌九很高兴，明知结果，可听到她的打算，仍很开心。
“所以，你可得把你的命好好留着，那是我的，它可值千两黄金。”穆林月凶狠得拽住他的衣领，再次重声。
“那我岂不是要给你干一辈子长工，还不一定还得清。”这个小债主，着实招人疼了些。
“所以啊，你要有自觉性，好好干活。”对他有这个自觉性，穆林月表示满意。
“干活?”凌九扬起一抹邪笑。“为了还债，这活是得多干干才好。”
穆林月眨眼，这话怎有些不对味，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就被凌九吻了个天昏地暗，等完全回过神时，又被吃干抹净了。
“这活可满意?”凌九腆着脸问。
“阿九，讨厌。”这人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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