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是涂了多粘的胶水!
“绾绾同学谦虚了,我看见的最终答案和正确答案一模一样的,别害羞,上来给我们讲讲。”
“是,绾绾同学上来吧。”
在一再的要求下,绾绾无计可施,抽出包里的小剪刀,沿着小裙子的分割线一阵裁剪,把外面的小裙子剪掉,留下打底裤和长筒袜。
她此时特别庆幸,她听了妈妈的话,穿了三件套,裙子,小短裤,长筒袜,否则今天洋相出大了。
不客气地留下裙子,她站上台,写出自己的答案,伸出手递向身边的常鹤,以皮笑肉不笑的姿态说:
“你好,我叫凌绾绾。”
常鹤依旧不理她,虽说被她刚才的举动惊讶了,但他对这个万年老二,一点兴趣都没有。
“呵。”
不屑的一呵,绾绾收回手,看向有些惊慌的老师,解释:“没什么,普通礼节罢了。”
然后也下去了。
不接受她的示好,那就是接受她的开战。
小样儿,她会让他知道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团团,去上学吧!”
“爸爸再见。”
团团蹦蹦跳跳的进了学校,邢森看着她进去,松了一口气。
刚才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自己去处理了一下,耽搁了团团的上学时间。
不过团团似乎不在乎,这点需要纠正纠正,怎么能不在乎上学呢!小伊要是知道了,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来。
对了,小伊好像还没有吃早餐!
猛然想起来的他快速骑车去买早餐,送回家。
听见开门声,凌伊没有吵闹,很平静的问:
“你怎么回来了?”
“饿了么?我买了一些早餐,吃点?”
一般小伊最平静的时候,都是她要爆发的前兆。
“我泡了一杯燕麦。”
“你碰热水了?”
下一秒,他跑到凌伊面前蹲下,五只纤细的手指变得很胡萝卜一样红肿。
“你去厨房关一下火,我怕Sam失灵。”
他听了,咽了咽口水,去厨房望了望。
看了看四周,电磁炉上有一个奶锅,好像被人用过,周边还有洒落的奶液。
还好,还好,是电磁炉,不是天然气……
“小伊,下次等等好吗?”
这样太危险了。
“邢先生,现在应该接近十点了,你认为还适合吃早餐吗?”
早餐时间是六点直八点,都错过了,她是不会在其他时间用早餐的。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邢森忙着找药膏,又要忙着应付凌伊:
“这次算我错了,不会再有一样的事发生了。”
“不是你错了,是我的错。”
根本不像是道歉,倒像是无可奈何的敷衍,她不想听。
“真的,是我的错。”
拉过她的手指,他一边拿出药膏细心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涂着,一边哄道。
包里的手机如同往滚烫的油里撒辣椒一样,让整个锅都沸腾了。
小伊甩开了他的手,坐在了离他几米远的地方,显然生气了。
“邢老师,打扰你了,我想请问,下午的课能不能换换?”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要事,下午的课换不了,你可以找一下同系的王老师,他上午没课。”
匆匆挂了电话,他慌不择路,差点载进了沙发里。
想要快点赶到凌伊身边,解决那两个红猪蹄,还有生气的凌伊。
“别气了,我给你讲个笑话?”
“不听。”
刚要捂耳朵,她的手触及到耳朵,火辣辣的疼,差点哭了。
天,好痛!
“别乱动,我先给你上药,有什么事过会儿我给你解释,手给我,我给你上药。”
心疼地再次拉过凌伊的手,他沿着边涂了一层,吹了吹。
这样肿,没一两个星期可能好不了。
正担心,凌伊二次开口:“邢老师,我青春期来了。”
“什么鬼?”
都二十几岁了,还有青春期?
“我青春期来了!”
她好像还没有体会过青春期胡闹的快感,好想试试。
不如就着这次机会胡闹胡闹。
由着她,邢森坐在原地,听她讲话:“你想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但感觉不舒服,特别想要发泄发泄,你有办法吗?”
“这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小伊不会是在家里待久了,长期不和人交流产生心灵隔阂了吧?
他低头思索,想着该不该带凌伊去瞧瞧心理医生。
“你可是老师,一定经历过。”
“你确定要我用对付学生那招对付你?”
“嗯嗯。”凌伊兴奋的点头,一脸期待。
“可你是我老婆,不是我学生。”
他如果那样对她,她会把他大切八块的!
“没关系,忘记我是你老婆,把我当作学生就好。”
她真的太无聊了,又没人陪她说话,她想要出去,又怕他们担心,只能忍,一点也不开心。
“小伊,我们出去玩,好吗?”
别这幅样子,很吓人的,他胆子小,经不起折腾。
“不好,你下午要上课,能带我去什么地方玩?”
总不能辞了职,在家吃软饭吧?
她不介意,他愿意吗?
“这……”
好像真没有。
附近都是郊区,如果要玩,也要先到市区。
唉,头疼了……
“我陪你看电视?”
匆匆打开电视,第一个新闻就是关于绾绾的。
急忙关了电视,心惊胆战的观察凌伊的神色。
凌伊叹气道:“你别开电视,刚才我听了一下,没什么好看的。”
大多数都是烦心的事。
“那我给你念书?”
得到凌伊点头,他兴奋的跑上楼,找了两本书,念给凌伊听。
一篇念完,凌伊就倦了,撑着头问:
“还有没有其他好玩的?”
瞧见凌伊犯困,他有了一个猜测:
“小伊,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消极情绪?”
会不会是睡觉造成了小伊的抑郁症?
据说爱多想,爱睡觉的人更容易患上抑郁症。
“没有,除了今天,对什么都提不上劲,啊!好烦!”
忽然一声尖叫,吓到了邢森,邢森捂住胸口,看她爆发了一会儿,平静了。
随后无助的靠在他身上喃喃自语:
“邢森,我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