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也不太行得通，当时她们不知道李琴瑟就是李家的大小姐，何必这种费尽心思？
“没查出是谁动的手脚？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线索遗漏了？”
老五快速的摇摇脑袋：“那件事被刻意压下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是当年偷听到才知道。”
慕锦尘深邃眸划过几分怀疑，事情这么简单的话他至于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就这点东西，他动点手腕往深处查早就知道了。
老五莫不是想随意糊弄他。
“黄笑凝虽然出国了，但还是暗中调查当年毁嗓子的药怎么来，是谁在害她。”慕锦尘说得没有波澜，实则已经盯住了老五的所有表情。
“我们偶然得知了你，才赶在黄家之前找到你。”
老五微微的发神，又清醒道：“不可能，黄家他不敢。”
脱口而出之后，表情甚至有点微妙的懊悔。阿睿在旁边看得真切，不由得抽抽嘴角。
“黄家为了权势什么手段都能用，你以为一张协议就能管住黄家？”
又是一句话点醒现在过得安逸的老五。
“黄心凝那天出门前好好，李琴瑟是合唱团备选，在后台帮忙。那天的水，就是李琴瑟用团费准的。”
咽下口水：“事情发生之后，听说是李琴瑟不配合调查。两个人争执起来，李琴瑟还被打伤了。最后没有报警，听说是有人帮李琴瑟压下来了。”
“李琴瑟的死，是谁在背后动手脚？黄家？还是柳家？”
“什么！李琴瑟死了？怎么回事？”这个消息对于老五来说是震惊不已，眼睛瞪得老大发亮。
知道女儿过什么样的生活的时候，反应可都没这样激烈。
慕锦尘微微眯起黑眸，指尖摩擦手腕上的表，他居然不知道？
当年黄家要和柳家的佣人死的死，散的散。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可不多了。
——
回到M城两天了，苏相思的情绪还很低落。跑了一趟找到关键的人，结果一问三不知。
所有的事情兜兜转转又好像回到了原点，想找个突破口却无从下手。
老五给他们消息，也不过是半真半假。当年的事情久远难查，想要追究起来真的繁琐。
倒是他那双女儿过得不好是真的，已经被黄家盯上也是真的。
耐心，既然能找到老五这个人，就不怕他继续藏。
“苏姐，晴空的经纪人想约你。”
苏相思从堆满山的快递盒里抬起头，这些快递堆了快一个月。天天有粉丝和其他艺人工作室的礼物寄来。
再不开，星锐要变成快递点了。
“约我？终于等不了了，我接下去半个月有没有安排行程？”
苗苗摇摇头，苏相思的工作都是忙一段又闲一段。
“你就去回话，说我的行程排满了，有空再说。”
这些天都是忙着母亲的事情，去县城之前给晴空经纪人发了条短信。还以为能硬气不向她低头呢。
看来她们也就这点能耐了。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