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的“理论”，对有些人来说，不是一下子很好接受，所以一时间有些冷场，没人说话。
袁教授见状，微微一笑，看向李智道：“既然没人发言，不如我借此机会，先问你两个问题，大家正好可以慢慢整理思路。”
“当然可以。”
“你的这个‘规则-符号’的理论，我先前在思考老钱的那个‘原始世界’相关的问题时，也有过模糊的猜想，不过没有你今天讲的这么详细，以前老钱和我说人的智慧产生过程中，今天听你讲了你的理论，我才真正明白了，不过，我想问问你，你的这套理论，除了能够解释人的智慧产生的原因，还能解释已知的那些现象？”
“哦，说到解释其它现象，这个问题我倒是没太深入思考过，不过我倒是可以举几个间接的例子。您看啊，咱们的语言从古到今，经历了由口头语言到文字，再到印刷书籍，再到电信化，再到信息化的这么几个阶段，这几个阶段对人的智慧程度，乃至人类社会，都造成了比较明显的促进作用。”
“哦？”袁教授若有所思追问道：“详细说说？”
“您看啊，只有口头语的时代是原始社会，那时人的智慧比较低，但是也具有了一定的逻辑思维能力，比如说，会制造工具、衣服，可以合力猎杀大型猎物等等。等文字发展成熟了，人类就慢慢具有了发展农业、驯化动物的智慧，人类社会也随之进入了封建时代，国家开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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