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恕罪。”
如此一个回答意图便已经很明显了,现如今这样商永言倒也不强求了,在应澜还没有记起一切之前,自然不可能离开他身边,更何况即便是想起来了,此时此刻只怕也无法逃离了。
对于商永言来说,如今应斓的心在何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人能够陪在自己身边。
“既然如此,那朕便不打扰德妃休息了。”
“臣妾恭送皇上。”
应澜又一次的将商永言赶了出去,纵然在应澜的认知之中,商永言对她的好她也始终不会忘记,可是,无论如何自己心中有芥蒂是不可能越过的,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接受。
但是面对应兰这样的举动,白芍终于忍不住了,白芍生怕因为应澜此举,从而惹得皇上生气,所以也想要劝劝应澜。
“娘娘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赶走皇上?”
“很多事情你不明白,而我也不知道要该如何解释。”
“可是若是皇上生气又该如何?”
若商永言当成那样的话,应澜也知道自己对他也是不值得的,所以,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自己便很清楚。
“可是娘娘,奴婢当真希望娘要好好的。”
“有你在本宫身边本宫也放心。”
应澜对于商永言之间闭口不提,若不是没有选择的话,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留在这深宫之中的。
所以现如今计较那么多根本没有什么用。
而应澜又执着,拥有此白芍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奴婢罢了。
见应澜如此,白芍只是长长叹一口气,虽说她明白皇上对德妃很好,可是凡事都会有一个万一,他就生怕这万一罢了。
……
次日,俚歌在未央宫外徘徊了许久,却也是纠结自己究竟要如何跟皇后开口。
但是想想现如今应澜的生活,或许她也该是迈出这一步的时候了。
“皇后娘娘昨日跟着使臣前来的俚歌姑娘求见。”
皇后可还是记得这个人的,当初便服是在应澜身边,而到了如今江如雪也知道她为何要来未央宫了。
“让她进来吧,你们都下去。”
俚歌来到江如雪面前之后,也发现了江如雪早已让左右服侍的人都退下了。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愿意见奴婢。”
“本宫知道你此来目的为何,只是你可知晓,那日在宴会之上并非是她故意对煜大人视而不见,实则是因为当初将他带回皇宫之后,便已经失去记忆了。”
俚歌听了这话之后才知道煜承所担心的终究还是发生了,他们来到这里,却听到的是这样一个消息。
“那敢问皇后娘娘可还有恢复的可能?”
“当日本宫也问过太医,太医说失去记忆一事,或许见到熟悉之人还能够想起来,但是即便他见到本宫也未曾想起什么。”
其实他们心中都明白,或许只有那个让应兰刻骨铭心的人才有用,但是无论如何商永言也不会让煜承见到应兰的。
“本宫想着或许只有见到煜大人才能想起一样。”
不过皇后到并不希望应澜的够记起从前的事,因为不论如何皇上都已经下了圣旨,应澜如今是德妃,可不再是彼时的应澜,即便是想起来也不过是徒增折磨罢了。
“那皇后娘娘可有法子让姑娘见煜大人一面。”
皇后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她也没有什么法子,纵然知道商永言不会将他如何,但是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有人性命不保了。
“不是本宫不肯,是本宫不想让你们受到牵连,你以为皇上就这般容易释怀吗?”
“难道瞒着皇上也不行吗?”
“在这皇宫之中做什么事是能够瞒着皇上的?”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商永言既然敢让煜承来到皇宫之中,就一定是有万全之策才是,纵然是在宴会之上才知晓煜承的身份,但是无论如何商永言也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人。
“那皇后娘娘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就算是奴婢去见也不可以吗?”
江如雪叹息一声,她能够明白俚歌的喜悦,所以若是俚歌想要见自己还是有法子的。
“罢了罢了,本宫便满足你,不过至于到时候他是否能够想起你那边是另外一件事了。”
“多谢皇后娘娘。”
纵然知晓应澜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想起来,但是俚歌还是想要尝试一番。
皇后如俚歌所愿,让俚歌乔装成自己的侍女,并要带着她一起去紫宸殿,或许也只有皇后前去,不会让商永言怀疑。
……
紫宸殿。
“德妃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在这皇宫之中,或许也只有皇后前来才能够见到应澜的笑容了。
“姐姐今日有空了?”
“听闻昨日你又将皇上赶出去了。”
应澜点了点头,不管是什么事,其实都没有想过要瞒着皇后。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终究他都是皇上,你就打算一直如此吗?”
“姐姐你也知道,我失忆了,从前的事情我并不记得,所以,和皇上之间也是。”
听着这些话的俚歌此时此刻才明白,商永言竟是如此卑鄙无耻,原本应澜就已经失去了记忆,商永言却非要进入应澜从前的那些记忆之中,若是如此的话,只怕应澜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记起从前的事情。
“我知道你很难做决定,只是从前的事情你当真还是如此执着吗?”
其实应澜想起了些什么,但是却始终没有显现出那个人的脸,若是这样的话,应澜只会认为那个人就是商永言。
而此时此刻其实应澜也已经注意到了皇后身边的侍女,她总觉得自己曾经在何处见过一样。
最终应澜还是起身走到了俚歌身边,那一刻的俚歌甚是紧张,也不知是否是应澜想起了自己。
“姐姐身边的这个人好生面熟,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一样。”
“她很早之前便以服侍在我身边了,所以见过,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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