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永言想要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是商永言在这个时候想要怪罪也无所畏惧了。
“看来皇后是真的很不待见朕啊。”
“皇上莫怪,想来皇上该最明白臣妾的秉性才是,如若皇上觉得厌倦了,臣妾也不在意什么。”
商永言冷笑一声,如今说起这些倒是轻巧,可是若是真正要做的时候就能够明白这其中的艰辛了。
“是啊,朕怎么不知道这些。”
商永言此时此刻已经是感慨万分了,毕竟他可是记得当初的江如雪无论如何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这一切说到底也都是因为商永言,只是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罢了。
自己虽然是皇帝,可是这世上总还是有什么需要舍弃的,即便是皇帝又能如何,说到底也不过是束缚在这龙椅之上的人罢了。
当初做出那样的选择,唯一能够由自己做的就是保护好江如雪了,不管是为了这商国前朝后宫的稳定,还是为了当年江家的恩情。
可是江如雪始终不能明白那么多因为在江如雪看来,这一切只是因为商永言自己想做的罢了。
但是对于江如雪来说毕竟是失去了家人,换做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就这样坦然的接受。
所以江如雪这样发反应也是应该的,既然是这样了,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既然皇上能够明白,那臣妾就不多做解释了,时候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回去吧,毕竟这件事还未曾有一个结果,皇上说不是吗?”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朕告诉你,不管如何,你心中所想的都不可能成真。”
“皇上就这般笃定臣妾心中在想些什么吗?”
商永言冷笑一声,如果他连这些都不知道的话自己自然没有资格坐在这个皇位之上。
“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朕吗?”
“皇上这话是何意?”
“你同煜承说了些什么,难道还需要朕来告诉你吗?”
江如雪有些惊讶,无论如何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被商永言知晓,自己在出宫的时候就刻意躲避,如此的目的便是为了不让商永言知晓。
可是现如今看来还是根本躲不过去,终究还是江如雪小看了商永言。
但是仔细想来,这毕竟是皇宫,又能有什么事情是逃得过商永言的眼睛的,当初只是自己自作聪明有些可笑罢了。
“是啊,在这皇宫之中就没有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尽管皇上能够知晓表面的事情,却从来都不懂得人心。”
这后宫嫔妃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商永言从来都不知道,正如他从来都不愿意去想应澜是不是愿意留在皇宫之中。
向来都只有其他人委曲求全,商永言从来都不肯,当初的姜如雪,现如今的应澜其实都是如此,要说谁比谁可悲,现如今也说不清楚了。
“朕懂不懂不需要你来教,不过朕要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
不管是出于皇家颜面还是这件事情的本质,商永言都不会让许佳佑活下来的,正如当初对江家的人一样,一旦决定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臣妾痴心妄想,可是皇上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臣妾不比皇上厉害,臣妾不能强求他人按照臣妾的意思,但是皇上最可以。”
江如雪这话里话外都不过是在说应澜封妃这件事,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明白应澜根本不愿意留在皇宫,可是商永言还是执着。
若非是因为应澜相信了商永言的欺骗,觉得心中有愧,否则不论如何,应澜都不可能答应留在皇宫之中的,毕竟在这深宫之中,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日复一日,都是如此,想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江如雪喜欢商永言的话,又如何会选择这样的日子。
只是现在想起来觉得当初的自己有些可笑,现如今也终于后悔了,但是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她自然要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负责,但是,即便是如此,也不足以成为让许佳佑赴死的理由。
“你放肆。”
“臣妾自然方式放肆,如果皇上觉得臣妾这样有失颜面的话,自然可以一早就处置了臣妾。”
商永言早已经明白江如雪心中所想,但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如她所愿的。
纵然自己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是对江如雪却始终都没有。狠下心的勇气,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看来是因为愧疚,可是其实不然。
只是因为商永言的内心深处也是有姜如雪的地位的,而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罢了。
“我知道皇后究竟在想些什么,皇后以为这样朕就会处置你吗,皇后想错了,朕自然不会迁怒于你,朕便要让你看着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去,便要让你看着你,始终都不能如愿。”
此时此刻的商永言已经接近癫狂,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究竟是因为嫉妒还是怎样,可是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因为这件事情发火。
有时候总还在安慰自己,自己并不在意皇后,可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这么多年的陪伴,终究还是不能说舍弃就舍弃的。
“我知道皇上的本事,可是,你为何总要如此?刚愎自用的是你,自私自利的更是你,而你却觉得从来都是别人的错。”
“可是皇后觉得这件事也是我的错吗?当初假传圣旨的是谁?想来皇后比朕更清楚才是。”
这件事情江如雪自然也清楚不过,可是在她看来,自己的父亲现如今都已经不在了,纵然是要赎罪,现如今也已经足够了,根本不必将许佳佑也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来。
“可是臣妾的父亲已经死了,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这时商永言看着姜如雪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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