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下跪何人,报上名来,哪里人士,做何营生的,速速报来。那妇人跪在堂前,边哭,边回话,民妇从京城而来,只因rì前,我家相公负气而走,后又几rì未归,民妇,便觉得我家官人一定是在外面出事了,我这四下打听,才得知,我家官人来到青阳城,不幸遇害,所以民妇便大老远赶来了。哦,你是怎么得知你家相公在这里遇害的?请如实道来。是,是,民妇,民妇是听旁人说起的,那旁人是如何给你说的?这,这,且容民妇想来。面对县太爷的步步逼问,那妇人有些招架不住了,顿生逃跑之念。民妇不告了,不喊冤了,民妇这就回去了。站住,你且把话说清楚,再走不迟,只见那民妇,谎称,民妇一时心急,认错人了,民妇知错了,民妇这就告辞。慢着,你今天若不说清楚,休想离开大堂一步,来人,在,两旁捕快齐声应道,只将那妇人吓得直哆嗦。你若实话实说还自罢了,否则今rì这牢狱之灾恐怕你是逃不掉了。民妇,民妇,你不说实话是不是,来人,将这妇人羁押县衙大牢,此人定是个知情人,或者说也与此事有着莫大关联,好生看管,谨防其畏罪自戕,都jǐng醒点,是,县太爷。退堂!
县衙二堂,太爷,我看这妇人定与此命案有牵连,否则今rì,也不会搅闹公堂,慌称为夫伸冤,嗯,这一点是毋庸自疑的,师爷跟太爷正商讨着这案情。这个倒不失为一条线索,如果能让这妇人说实话,此案定能真相大白,嗯,不错,不错,与太爷我所想一致。可关键是怎么样才能让其开口说话,而且是说实话?这到也不难,量她一个妇人,也难熬的过,大牢诸般刑具,可万一此人抵死不招呢?我看这样,你派人到京城先打探一番这妇人的情况,速速回报,是太爷!属下这就去。
太爷,太爷,那妇人,那妇人,说啊,你到是说啊,那妇人畏罪自杀了,一位狱卒来报。这下麻烦可大了,接连两rì,竟出现两起人命案子,这可怎么办,又该如何是好呢?你先下去,封锁消息,不得让外人得知,是,太爷!这是怎么回事?该死的师爷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回转。
太爷,太爷,我这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情况怎么样?且容我喝杯茶,歇口气,可把我累坏了,哎呀你到是说呀,我这暴脾气,你也真是。妇人确是京城人士,但它的丈夫早在两年前便已亡故,现在只剩下她的一个儿子,和她年迈的婆婆艰难过活。哦,竟是这样,不过知道了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怎么了太爷?那妇人自杀了。啊,怎么会这样?现在的线索全都断了,这案子可怎么查啊?对了你是说,她还有个儿子,和她的婆婆,是啊,没错!还好,还有一丝希望,但愿我们还不算太晚,来,这样!(你派几个人秘密将她的儿子和婆婆接到本县衙内,太爷我自有主意)好,太爷,我这就安排人手。
县太爷,茶不思,饭不想,整天想着这件案子,到底是这么一回事?难道,那妇人真与那死者有什么关系,还是与死者的死有关联,百思不得其解,且没有半点证据,只能等待她婆婆和儿子的口供了。难道这幕后还有什么人再使坏,那么这幕后之人又是谁呢?现在什么佐证也没有,只能做这样的假设,设想,县太爷想着想着出神了。难道是这样?不对不对。现在只有找出那死者的死因,才能对这个案子进行进一步的推论,就这样办!来人,叫仵作前来停尸房,今晚,当堂解刨验尸。是,太爷!
县衙停尸房,当堂验尸。太爷,您不等家属来认尸了吗?啊,破案要紧,现在已经来不及顾忌那么多了,好了快验吧,是的太爷。先化验肝,看有没有中毒迹象,是,只见那仵作轻轻下刀,将那肝脏去了出来,闻了闻,用手指摸了一下,看了一下肝脏的sè泽,嗯,太爷,没有中毒的迹象。那再看看有什么外伤没有?是的,全身都仔细检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太爷,没什么异常,可有遗漏?哦,除了头发内没有检视外,都检视过了。哦,头发处,也不可放过,继续检视。是,仵作,命人点起了风灯,细细查看发丝根部,果然,发现了伤口,太爷,头顶处,有一处伤口,好像被利刃之类的东西不如钢针,贯穿头顶直至下颌,这是唯一致其死命的原因。好了,你下去休息吧,顺便到衙门账房领一下工钱,好的,太爷,天sè已晚,您也早些歇着,嗯!
此案,居然是他杀,那么必然有其凶手。据现场勘察情况而言,死者是被凶死用钢针活活钉死的,那为什么不见死者有痛苦,挣扎之象,这又作何解?难道是高手所为,一招致其死命,速度快到,让死者来不及做出反应,嗯,只有这种解释最为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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